“不要,我冷。”安咏心像一个耍赖的孩子般摇着头,舒适地在他的胸口游移,仿佛这样才能减轻她的头疼欲裂。
沈斯乔难得地低咒一声,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她这么做,但是……安咏心似乎“欺人太甚”,非要挑战他的忍耐限度,那么……也只能这样了!
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前“胡作非为”,他只好开始用另一种力法逼迫她先松手,修长灵活的指缓缓伸入水下,他找到她衬衫的钮扣,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很顺利地敞开了她的衣襟,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他才深吸一口气,从衬衫内的腰侧绕到了她的背部,找到了她蕾丝内衣的暗扣。
“嚏”地两下解开,沈斯乔的手停顿了一下,才缓缓攫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炙热的yu/望像岩浆一般侵袭了他的意志,手中不盈一握的柔软触感让他几乎疯狂,他看不见水下的美景,却能想伤到,它们有多美。
温暖的大掌轻轻地揉捏着,让一直抱着沈斯乔不肯松手的安咏心受到刺激,她不安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松了一些力道,软软地呼吸着。
……
似乎是一口气没有提上来,高烧中意识不清的安咏心开始猛烈地咳嗽。这一长串的咳嗽吓得沈斯乔从毁天灭地的yu/望中清醒,他甩甩头拍着安咏心的背,懊恼地低咒:“该死。”
他这是在做什么?明明知道她只是被高烧烧坏了意识,怎么能跟她一样不清醒?
一个颤抖,收回并压抑自己所有的yu/望,他扶住已经虚软得任他摆布的安咏心,开始认真的帮她洗澡,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的动作,他扯过一旁挂着的干燥浴巾把从水里捞起的安咏心包裹住,抱回了卧室内。
找到退烧药逼她吃下去,帮她放好冰毛巾、盖好被子,调好室内的温度,看着她渐渐睡去,沈斯乔终于松了口气去处理自己身上的狼狈。
一身清爽地回到黑漆漆的卧室内,终于又安静下来,只有床上的人儿发出的有些急促难受的呼吸。
沈斯乔走到床边,抚着她的额头安慰,这才有时间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他们几乎没有时间去正视所有问题,她一直都是神志不清。
“安咏心。”轻唤着她的名字:“我命令你赶快好起来,在你清醒的情况下,听我说,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黑暗中,回答沈斯乔的只有忽而爬上夜空的月亮射进窗内的月光,他知道,之于他们,这是份危险的爱情?
咏心!
冒着冷汗,沈斯乔从睡梦中惊醒,依旧是黑漆漆的室内,昭示着深夜的时间,他还趴在床边,下意识伸手向前摸床上的人;可是空无一人的床铺吓得沈斯乔猛地站起,肩头披着的薄毛毯滑下。
薄毛毯?他似乎守着她睡着了,身上本来没有任何东西的。
转身,墨黑的眸在黑暗中四处找寻安咏心的身影,然后他看见了微敞的阳台门,缓缓走过去推开阳台门,沈斯乔就看见了抱膝坐在地上、看着夜空出神的安咏心……这一刻,他高悬的心才慢慢放下。
轻柔地把薄毛毯披在安咏心身上,沈斯乔坐下顺带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问:“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外面很凉……”
安咏心瑟缩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自然地更加缩进沈斯乔的怀里,她摇头闷闷地说:“我没事,好多了……睡不着。”
下巴搁在安咏心的头顶,他抱紧她疼惜地说,“谁说没事了?感觉还有点烫,不准折腾自己。”
乖巧地点着头,安咏心伸手环住沈斯乔的窄腰,良久,静默无语;沈斯乔以为安咏心睡着了,想抱起她回到卧室,却被安咏心拽住,赖皮地不松手。
沈斯乔只好回归原位,抚摸着她的发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
轻轻的四个字,却让沈斯乔心口疼痛:“想我什么?”“你的话、你的表情、你的一切……”安咏心的声音有些迷蒙:“之前一直觉得好像在作梦,我不敢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又好像听见你说了,你说我是你的,对不对?”
“傻瓜。”沈斯乔轻叹口气:“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还不能确定吗?”
又是半晌,安咏心没有出声,沈斯乔却能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濡湿冰凉,这才听到她克制低泣的声音:“你不是同情我、可怜我?”
“安咏心,这一点都不像你。”沈斯乔扶起她的肩膀正视她,他认识的安咏心美丽张扬、自信仿然,总是在他身边乐呵呵地追着,他不喜欢这样自卑而落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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