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眷的稚齿情人(25)

2025-03-01 评论


等她从梦中惊醒,屋外还没全黑,而她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阿砚?你回来了……”她揉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水眸儿立即圆睁,掀开薄被一骨碌爬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挨骂?”

“你作梦了?”官之砚不答反问,大手摸摸她额上的冷汗,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嗯。”她点头。

“梦见什么?”

“梦到你被骂得好惨。”她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不放。

“所以你在担心我?”他微笑起来,温柔地凝视那张动人的小脸。

官家没有人情,只有利益,而她会担忧地看着他,关心他的冷脸,还会悄声问一句,会不会难过?

“我……对不起。”她难为情地垂下头,觉得自己的逃跑实在是个笑话。

“不用对不起,我比较在意你有多担心我。”

“很担心的呀。”她不解地歪着头看他。

“是吗?那就以行动告诉我有多担心,嗯?”官之砚眸光闪烁,玩味地勾唇,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在床下。

“阿砚……不要,啊……”她惊叫。

他压倒她,很快将她剥了个精光,两具美好的赤/裸身躯交迭在一起。

……

陷入半昏迷的年若若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低语道:“小笨蛋,想离开官家,那也得是跟我一起,懂吗?如果你敢一个人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想自己是听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也想离开官家,还是威胁她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官家富可敌国,稍沾点亲的都想分一杯羹?官之砚又不是圣人,难道会放弃这里的一切走掉?

在这里住得时间久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也听得不少了,其中官之砚不是二太太生的,在两岁时做过亲子鉴定后才被领回官家这个秘闻尤其劲爆。

年若若回想起二太太素日对他的冷淡和漠视,在随着岁月变迁不但没有消除,甚至敌意愈烈,也是,多一个人跟自己的儿子们争家产,总不是件开心的事。

所幸官之砚从来不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争权夺利,在公司的职位也不算高,风头更不如其它人盛,不像官之棠太过刚毅,树敌甚多。

但,她又想起偷听到官之砚跟原圣成的那次谈话,细细回忆,原圣成说他其实跟官夜骐一样善于保护自己,是不是表示他并非外表看起来那样与世无争?

官之砚,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们在一起,他要她叫他的名字,让她记住他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少爷;他给她买很多他觉得适合的漂亮衣服和首饰,有些连官之橘看了都眼红。

他常斥喝她是个笨蛋,却会牵着她的手走开,不让人有机会奚落她;他对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说,我的人,我来教。

算不上宠她,可那摆明护短的姿态却让下人们不敢再造次,让人知道,他再不受器重,也是官家的正牌少爷;她再不济,也是这少爷的人。

他会不会,其实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呢?好烦啊,想不明白这些事情的年若若闷闷地把手里的书放下。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官之砚一大早就出去了,临走时亲得睡眼惺忪的她几近抓狂,这男人快凌晨两点才放她睡,还扰人清梦,真是过份耶!

“咚咚咚”,门外,佣人正在敲门,“若若小姐,二老爷请你到书房去一下。”

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第7章(1)

年若若赶紧跟着佣人来到二楼的大书房里,一进门,发现官天丽也在,跟二老爷两人正说着话,看到她进来马上停止。

“二老爷,小姑太太。”她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心里犹如十五只吊桶打水。

“若若啊,你老实讲,昨天阿砚带你到户政事务所去干什么?”二老爷开门见山地问:“是不是要跟你注册?”

“嗯。”她老实地点头。

见她说是,二老爷脸色变了变,与官天丽对视一眼,又道:“那你为什么跑?”

“我……”她欲言又止,为难地扭着小手。

“你不想跟阿砚结婚?”官天丽明查秋毫地替她说道:“你觉得无论是嫁给阿砚还是嫁到官家,压力都太大,对吧?”

是的,官家人瞧不起她,而阿砚……不爱她。

二老爷见状叹了口气:“两年前阿砚要跟你订婚,我是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但在我这里实在是迫不及已为之,现在事过境迁,也没必要非把你再跟他拴在一块了,你说是不是?”

是吧……年若若默默地听着,胸口窒闷得要命,他们是想让她走吗?当初没人问过她愿不愿意,现在亦是一样。官家人收留了她,关于她的任何决定都认为是理所当然,她也只能感恩戴德,卑微到连个“不”字都不能讲,甚至对这种施舍还要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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