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摇摇头,只有不解世事的小女孩才会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在演艺圈这么多年,只求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十他们谈恋爱的前提。
“你很天真,家人保护得滴水不漏。”她让他想起为霖,他的爱。不过,为霖和她不同,为霖是坚强独立的个体,在寻求爱的慰藉时,不会把生活重心挂在对方身上,聪明的为对方留个呼吸的空间,因为他们都明白两人若缠得太紧,终有已方会因此窒息。宫本流璃子不同,她是易碎的琉璃,需要人时时呵护著,爱上这样的女人很累。
广山凌已不用刻意去营造暧昧,他相信虎视耽耽的记者在亚历的安排下,会做出他预料中的举动。
宫本流璃子笑得天真烂漫,说出口的话却教人差点跌破眼镜:“或许这是只是一种假象,想要我死的人不比你家里想你死的人少。”
广山凌一了然的回她一个笑容,原来她跟自己一样,那喜欢他应该也是一种伪装。
宫本流璃子彷佛能洞悉他在想什么,补充说:“我是真的对你有好感,如果你当我的丈夫,我会很高兴。”
“我倒觉得把你当成老婆对我而言很困难,因为妹妹跟老婆的感觉不同。”凌一将话说得很明白。
在一来一往的对答中,他们很自然,在外人眼中却是暧昧不明。
广田板本很得意看到这种结局,他已经在盘算和宫本家联姻,可以为广田财团带来多少利益。
午后两点,柏油路两旁的椰子树随风摇曳,为霖滑过鼻尖的汗水来不及在地面留下痕迹,就被地热蒸发,她抵不过懊热,干脆沿著屋檐下走,绕些远路也无妨。
“李为霖,李为霖等等我!”
为霖回头,是文学院的学长陈文涛,也是今年文学奖的得主,前些日子得意了一些时候,报社竞相邀稿,架子也端高不少。有人说他得意忘形,她倒觉得无可厚非,现在的社会就是要敢秀、敢现才会成功。
“学长跑那么急有事吗?”
“是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啦!”白面书生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嗫嚅的问:“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社团讨论今年招收新社员的事宜。你呢?”她才不相信他没有重要的事,否则干嘛直追著她跑?不过他不说就算了。
“我可以一起去吗?”陈文涛想在一旁酝酿勇气。他喜欢她好久了,原想在得到文学奖时表白的,但是她刚好出国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可恶的勇气却跑得一滴不剩。
“你是代表古文学研习社来当间谍吗?”每年新生根报到时,就是各社团招兵买马时期,每个社团都使出浑身解数,把各种招生的奇怪噱头都使出来,无怪她会这么想。
陈文涛手忙脚乱,头摇得像博浪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喜欢你想请你当我的女朋友!”
“学长,你别开玩笑了!我社办到了,bye!”为霖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没兴趣跟人纠缠不清。她步人社办,主要干部都到齐了,大伙开始讨论招收新社员的事。
时间在有事可忙的情况下,过得很快。
为霖和宝宝相约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坐会儿,等到她可以离开时,已经快迟到了,她匆忙的往外走。
“咦,学长,你没有回去啊!”为霖发现陈文涛倚在柱子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著,为霖的脚步不曾放缓,陈文涛则在后面追。
“我跟你讲的话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想请你考虑。”
“学长,你人很好,真的很好,可是我巳经有喜欢的人,他在日本办事情,办完就要来台湾找我,很抱歉。”为霖不想敷衍他,她不想耽误他另觅佳人的机会,毕竟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对他有所保留的拒绝反而会让他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陈文涛呆如石像的伫立原地,为霖对他投以抱歉的眼光,爱莫能助的走远。
“宝宾,对不起,我来晚了。社团讨论的时间延误——”为霖气喘吁吁的坐下。
“有诚意道歉的话,这餐就你请。”
“你乘机敲诈的工夫越来越好了。”为霖看过菜单,点了黑胡椒猪排。
“喂!为霖,窗外那个是不是陈书呆子吗?”
为霖顺著宝宝的眼光往外头瞧,还真的是他。她干脆采忽视态度,他自觉无趣就会离开。
“别叫人家书呆子,好歹他也是文学奖的得主。”
宝宝暧昧的笑道:“你在替他说话地!那敢情好,我也不用帮你牵红线,听说他在暗恋你,你们就凑成一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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