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感情如胶似漆,同进同出,无怪乎这几天没见着大嫂会让他心生疑窦,且人就要走了,好歹也让他多看看那张漂亮的面孔几眼,将其深深印在脑子里,晚上作美梦口味嘛!
“我安顿好,就会去接她。”
“接?她去哪了?”
“嗯……回娘家待一阵子!”
“你惹她生气了?你们吵架了?”天啊!他真的看不到漂亮的嫂子了?
“没事!她只是回去看看‘家人’而已。“是他与古家堡的保镖契约到期,依规定她得先回堡中报告。
“原来如此!”
“大人!”一名差役进屋道:“您征召的几名搬家工人已经来了。”
“嗯,请他们进来将这些行李搬起吧!”
“是!”
数名大汉走进院,搬起行李。
一名大汉斜瞟了与李准兵说话的杜夷方一眼,走向最靠近他的行李,手在行李上摸了两下,突然抽出靴子内的利刃,往杜夷方的背刺过去。
“狗官纳命来!”大汉大吼。
杜夷方回身闪过,但衣袖仍被削去了一大块,露出粗壮的手臂来。
“有刺客!”李准兵大喊,抽出腰间长剑,挡在杜夷方身前。
外头的差役迅速冲入屋内,连手擒下刺客。
第10章(2)
“杜夷方,你断我们生计,我要你死!”被制伏的大汉不甘愿地大吼。
“你是……”桂夷方灵光一闪,“许骗盗匪的漏网之鱼?”
“没错!你斩断我们的生路,害我的颗伴们被处以死刑,狗官,你会不得好死!”
“诈骗无辜县民钱财还死不认错!”杜夷方毫不留情地狠踹那张咆哮的嘴,将其踹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押下去!”
“是!”差役们将血流满面、只能呜咽出声的刺客带走。
“大人,他有没有伤着你?”李准兵关心地问。
“没事。”杜夷方抬起手臂来察看,“衣袖被毁而已。”
“你的手怎么有疤痕?”李准兵诧异地瞪着杜夷方手臂上很明显因刀伤所留下的痕迹。
“练武时不小心划到的!”
“这伤很深!”李准兵也是练武之人,看得出这伤口当初有多严重。
“是啊,当时流满多血的!”
平时傻愣的李准兵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记得有一次伤了那个窃取诈骗盗匪银两的义贼,好像也是伤在右手关节上方……”
“真巧。”
“太巧了吧?”李准兵怀疑地眸死盯着杜夷方。
“咳咳!”杜夷方轻咳了声,“我说,李捕头,你会不会太闲?我听说新来的知县大人没我这么好说话,一些陈年案子不赶快解决,你就等着排头吃,像那个李家……”
“好好好,我去查案!”别再轰炸他了!
李准兵快步跑到门口,跨过门坎时一顿,头也不回地道:“诈骗盗匪早就落网,那个义贼也无用武之地了,新知县大人应该不会叫我抓他吧?”杜夷方忍笑答道该不会!”
“那就好!”他高举右手摆了摆,“一路珍重,我有空会去探望你的!”
※※※
“来了!来了!人来了!”看到远方有人骑着马,扬尘接近古家堡,在城墙上鹄候许久的管白苏立刻兴奋地跃下城墙,冲向管蒲剑的寝居。
听到妹妹的大声嚷嚷,管蒲剑脸上波澜未起,甚至还白了妹妹一眼,“你看到谁都以为是他!”
“我敢保证这次一定是姊夫!”她等着看姊夫的庐山真面目已久,刚巧她现在无任务在身,只要一得空,就伸长颈子在城墙上等候,就怕跟上次一样,错失在一时间看到大姊夫的机会!
“你保证了二十一次了!”其诚实度比放羊的孩子还要差!
“我去证实给你看!”管白苏像一阵旋风冲了出去。
偷偷开了城门细缝,漂亮的眼珠子直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男人,在男人跃下马的时候迅速而仔细地打量。
精瘦而结实的个子,利落的身落,英俊的面孔,约二十五岁上下,这一定京是她的二姊夫没错!
“姊夫!”她大开城门,微笑望向正准备抬手拉门环的杜夷方。
乍见妙龄女子出现,还热络地喊他“姊夫”,任何人都会不由得一愣。
女子巧笑倩兮,有着与管蒲剑相似的五官,笑容甜美而动人,毫无杀伤力,不似管蒲剑眉眼之间藏着凛然傲气。
“你是三妹还是小妹?”
故呀!这次真让她猜对了人!“我是白苏,排行老三,姊夫!”
她左一句姊夫,右一句姊夫,听得杜夷方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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