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上她了,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好像有很多原因,又好像没有为什么,他就是爱上她了。
“花朵朵小姐,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聿东冥亲吻她顶上湿漉的发丝,顺手拿起挂在她颈间的毛巾替她擦拭,动作轻柔的像在按摩爱抚,让花朵朵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喂叹。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才对,我真的不晓得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她如呓语般的埋怨没辙,让聿东冥嘴角扬起一抹龙溺,如此可爱无辜的小绵羊全心全意依偎着他,满足了他的霸道和骄傲,也让他感受到除了友情和工作上成就感之外的温暧幸福。
他俯下头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双唇,辗转吸吮恋恋不舍,一双大掌不安份的在她腰间轻移来回,往上来到她细致的颈间流连抚弄,这样温柔的抚触引起花朵朵一阵阵颤栗,双腿有些不听使唤的虚软无力,小手只能无助的紧楸他的衣袖。
……
这是……绿眸不经意的瞥见她股间上方一道约五公分的肉色痕迹,没有可怕的凹凸却有明显的皱折,淡淡的粉肤色说明这道痕痕年代久远,虽然不致怵目惊心,但这直条鸿沟在大片的雪白无暇中的确有些格格不入。
花朵朵意识到他的注视,冷不妨的逃离他的怀抱,拉起薄被遮掩她的赤裸,和那道她从来都不想让人看见的丑陋。
“很丑对吧?”她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眼中可能出现的嫌弃鄙夷。
“不会。”这是他的良心话,他不是没看过比这可怕上万倍的疤痕,更何况他真的不觉得那道疱痕丑陋。
“少来,这么大一道瑕疵,你怎么可能不以为意。”
她三岁那年爸妈突然发现她双腿无力,连上厕所都无法出力,检查之后才发现她脊椎里有颗突发性肿瘤,为了清除肿瘤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她背脊这道一辈子无法抹灭的痕迹。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一个三岁小娃的神经组织细密,又是脊髓的重大手术,他不难想像这种手术有多费时间工程。
“我是没什么印象,但我爸说因为天天都要接受治疗,所以我每天都在嘶声力竭的大哭,我在病房里哭,我妈在病房外掉泪。”
那些疼痛她没有记亿,不过她知道那段日子爸妈的心里的疼痛绝不亚于她身体上的,“听我爸说当年的医生流行收红包,否则就得慢慢排队等医生心情好,要不是我爸想办法包了个大红包用尽关系疏通,我不晓得还得在医院里受多少苦。”
聿东冥上前将她拥在怀中,轻抚着她半干的长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他早就知道有这道痕迹的存在,对这背后的故事背景也不陌生,只是当初听说时他还不晓得这道痕迹的主人日后会成为他里牵挂爱恋的对象,再听她亲口说这段往事更教他心德不已。
“相信我,那道痕迹真的不丑。”
聿东冥把手探进薄被里轻触她光滑细织的肌肤,将她一把抱坐在他腿间,手指在她腰脊上的痕痕轻刷,“其实这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都还来的更滑嫩,你不用在我面前遮掩知道吗?”
花朵朵半信半疑的咬着下唇没有作声,只是被动的让他推倒在床榻上,跪肌着背对着他,还来不及思索他的用意以及抗议这个姿势有多羞人,她就感觉到他热烫的唇舌格印在她背脊上的疱痕上,她感动的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中凝聚打转,然后一滴滴落在轻粉色的床单上。
他知道她又哭了,爱怜的亲吻缓缓往上经过她白暂的后背与肩膀,来到颈间徘徊轻舔,让她半转过身子轻琢她的嘴唇。
花朵朵深深的明白从这一刻开始,或者其冒是在更早之前,谁拿谁没辙,到底是谁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根本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只要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相信他会守护着她的决心就好,只要他们是在一起的就好……
☆☆☆
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踪调查,灭胁花朵朵生命安全的人几乎呼之欲出,一切都已在聿东冥的掌控之中,不过野心勃勃的对方似乎因为无法查知花朵朵的行踪被逼的狗急跳墙,居然瞻大包天的派人暗杀花成海,好在花成海早有防范,才得以保全性命没有被伤及要害。
“别告诉朵朵我受伤的事。”麻药才刚退,花成海吃力的对聿东冥交代。
“我知道。”
聿东冥仔细端详着从花成海小腿上小心翼翼取出的子弹,若是他没看错,这是一般狙击手偏爱用的子弹,这型号的子弹贯穿力极强,看来对方肯定不只是想恫吓花成海这么简单,“虽然伤的只有小腿位置,但子弹几乎贯穿腿骨且摩擦到韧带,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疗养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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