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让女人怜爱的,就是他无辜而灿亮的眼神,可如今教她抓狂的,也是他这双眼。
被酒精释放原本严肃保守灵魂的柴蕾,奸诈的打了个坏主意,她转身把段怀锐抱个满怀,故意笑道:“哎呀,被你发现啦?我跳下来就是要保护他呀。”
段怀锐一怔,没想到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女人竟然来这么一招,他松开抱她的手,对她无辜的笑道:“我不认识你。”
“你少装了!像你这种公关动物,就算她跟你上过床,你认得也会说不认得。”女人气得用绚丽的水晶指甲指着他骂。
对,段怀锐就是一个公关动物,还是一个场面王,他周旋在各式各样的人物中,让每个男人女人都以为自己是他的好朋友,而他又善于炒热气氛、Hold住场面,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乐子,都能玩得很尽兴,因此,男人会把他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而女人……就很容易以为他爱上了自己。
何况他又生了一张让人极不设防的娃娃脸,眼神像小孩一样黑白分明、真挚深邃,一身花美男气质有如可爱的小白犬惹人怜爱,当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神就像爱上了你一样那么的认真;当他对你笑,灿烂得就像遇到你是他在世界上最值得开心的事一样。刚刚被他松手推开的柴蕾,将他的脸给扳了过来,醉眼瞄着他。
“那你说,你认得我吗?”她趁着酒意,硬是要闹。
“小姐,不要闹了。”他只能无奈的微笑以对。
“你看!”那女人气得跺脚,拉着老酷叫道:“听他这么说,一定认识。”
“既然你都知道他是公关动物了,那你还惊讶什么?”老酷忍不住问她。
其实他知道段怀锐并不是那样的人,是女人们自己刚开始答应彼此只是短暂激情,事后却又常常后悔的爱上他、缠上他。
“你!”女人料不到老酷会有此一问,她就是知道才想征服他呀!可偏偏他不领情还给她难看,她气得一把推开老酷和周围的人,跑了出去。
“过了今晚,我的名声更烂了。”段怀锐淡淡的自嘲笑道。
“如果不这么说,场面是要怎么收拾啊?”老酷抱怨睨了他一眼。
“这么说,‘场面王’这个封号应该要给你。”
“谢了,我不想再收拾这种场面,你这个场面王还可以风流潇洒,我顶多就是个‘捡场的’而已。”
“哈哈哈!”段怀锐大笑,跟几个朋友打过招呼后,就离开PUB了。
尽管发生这样的骚动,仍然不能让他感到一丝在意,因为任何人的伤心恼怒都与他无关,他没有对不起谁,自然也无须上心。
觉得自己爱他就可以管他,或逼他去爱她吗?哼!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离开PUB后,段怀锐双手插在裤袋,泰然自若的走在深夜街道上,刚才那一场闹剧好像不曾发生过。
“喂,这么说……你很烂呀?”不知何时,柴蕾竟也离开了PUB,还跟在他身后。
他回头,是那个“天上掉下来的女人”?眉一挑,早习惯总有女人会找个理由想跟他在一起或接近他。
“千万别跟我说你想知道我多烂。”段怀锐略有深意的笑了一笑,这是女人与他之间常见的使坏开场白,对方通常散发出想让他知道她有多坏的讯息,然后便跟他天雷勾动地火,言明了一夜缠绵后天亮互不相识,怎知却又常常反悔的纠缠他,最后由爱生恨的毁谤他。
“不行吗?”柴蕾硬是凑上前瞪他,“我正好需要一个很烂很烂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明天要参加法会,这三天吃斋念佛,不能近女色。”
听到他用那清亮迷人的嗓音说出这么烂的拒绝借口,柴蕾气上心头,这十天年假她让自己处在放纵的状态里,对自己的不满与不安也都积累到了极点。
“我就这么讨人厌吗?”她问。
“什么?”
“我就这么讨人厌吗?”她大声的重复了一次。
柴蕾好难过,大家都这么不喜欢她吗?就因为她老是不知不觉的板着脸埋头做事,老是忘了管理情绪的急急交代事情,久了以后便有人批评她自以为了不起,在她背后叫她“阿”,指的是扑克牌里的方块,死板板的皇后脸。
她起初还以为这是说她任劳任怨,凡事都揽过来做,做到凌晨一两点也无所谓,是一种“阿精神”。
直到May姊带头辞职后,她才知道那其实是损她、讨厌她,讥讽她死板板、自以为了不起。
“小姐,你醉了。”段怀锐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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