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没心没肺2(21)

2025-03-01 评论


那时候他们也有过一腔热血,一心想在澳洲的黑道上闯荡一番。

有一次……他们被一个澳洲本地的黑帮老大堵在桑拿房,差点让人打死。

就在安诺寒以为自己无路可逃的时候,安以风带著几十人把桑拿房围得水泄不通,可他没动手,态度诚恳地跟那个不可一世的老大说:“你放过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看见他!”

那个老大不屑地用英语问:“你是谁?”

“我是Anthony的爸爸。”安以风拿了两箱美金放在桌上,“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

那个老大看看当时的局势,又把钱拿起来颠了颠。“行!以后好好管教你儿子,我下次再看见他,他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放心,绝对不会!”

离开的时候,安诺寒躺在救护车里,按著身上的伤口,鲜血还是不断从指缝间往外涌。

“黑道,没你想的那么风光……”安以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卷纱布,纯熟地缠在他的伤口上。“你想活著,就要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天,报纸头条新闻举世震惊,某黑帮老大在一条街口被人乱枪打死,身中上百枪,血肉模糊。

据警察调查取证,凶手是职业杀手,目标是死者手中的两箱美金……

从那之后,安诺寒回到学校好好读书。

但他记住了一个道理:不要对自己的敌人仁慈,更不要对爱自己的人残忍!

凌晨一点多,安诺寒被天堂&地狱的保安开车送回家。

安以风还在等他,“这么晚才回来?”

“遇到个朋友。”他口齿不清地回答。“爸,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安以风本想和他谈谈,见他脚步已经不稳,话都数不清,摆摆手:“先去休息,明天再说吧。”

安诺寒回到房间,刚脱下外衣丢在床上,沫沫走进来。

他揉揉额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开始胀痛。“我吵醒你了?”

“我在等你。”

房间里,混合著香水味道的酒气无处不在地弥散,刺激著人的嗅觉。

沫沫握紧双手,盯著他衬衫的领口上鲜红色的口红印看了良久,才缓缓松开握紧的手。“我想问清楚,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又是这个问题。“你为什么问我?你怎么不去问萧诚?”

“因为……”因为安诺寒对她来说是最亲近的人,可能人一旦遇到解不开的疑惑,便会下意识去追问自己亲近的人。

“我告诉你是他做的,你信吗?”

沫沫摇摇头,“你喝醉了!”

安诺寒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你是不是认为他空灵,他的灵魂一尘不染……只有我这种残忍冷血的男人才会开车去撞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沫沫挣扎著:“诚怎么会让人开车撞自己姐姐?”

他放开她,冷冷地说:“既然不信,何必还来问我?!”

“我……”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安诺寒疲惫地坐在床上,用力揉著眉心,头痛让他的思维一片混乱。

沫沫看看他疲惫的样子,再看看他领口上的吻痕,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深思,可眼前清晰地闪过他与陌生女人在床上激情的拥吻,翻来覆去的情景。

她傻傻地在他房间里等到现在,为他担忧,焦虑。而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沫沫的双手紧紧握著,拼命压抑住心口激烈燃烧的怒火。

“好吧……希望你明天留点体力给我!”

沫沫回到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

她脱下衣服,拼命用冷水冷却她胸腔里炙热的火焰,冲去她脑海里不断重复的,肮脏丑陋的画面。

恨意与嫉妒就像流过她身体的冷水,浇熄了她的爱。

见不到他,深深地想念著,见到了……还不如不见!

爱著一个人如此痛不欲生,放手偏又比“爱著”更痛苦。

她瑟瑟发抖地跪坐在地上,捂住脸,灼热的液体在也抑制不住,滑下脸颊。

她哭泣著,又狠狠地嗤笑著自己的愚蠢,无用!

安诺寒松开两颗衬衫的纽扣,才发现自己领口上的吻痕,他早已想不起那些女人什么时候靠近他,留下这污秽的痕迹。

想起那些陪酒女低俗的脸孔,他厌恶地抹了抹,决定把衬衫脱下来扔掉。

扣子刚解开,他隐约听见隔壁响著细微的抽泣声。

“沫沫?”安诺寒喊了一声。“你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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