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你好好保重!”
他洒脱地转身,走出酒吧。
沫沫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有一种错觉,这一次他走了,再不会回来!
“沫沫……”韩濯晨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要安慰她。
她气得狠狠推开他。“你以为你是我爸爸,就能为我做决定?!你错了!除了我自己,没人可以决定我的未来!”
“爸爸也是为你好!我知道你想嫁给小安……”
“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伤心,失望一起涌上心头,她大喊:“你什么都为我安排,你有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她是想的,想有什么用?!
一个始终无法爱上他的男人,一张薄薄的结婚证书能拴住他么?即使拴住了,她就真的快乐吗?就像薇说的,他的人属于她,他的心属于别的女人,受伤的是三个人!
“你不愿意嫁给小安?”
“我……”她闭上眼睛。“以前我小,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我明白什么才是我最想要的。”
她终于说出来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看见有警车驶来的安诺寒匆忙回来通知他们,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他站在门口,牵了一下嘴角,只说了一句:“晨叔叔,警察朝这边来了,你快点带沫沫从后门走,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韩濯晨因为身份背景复杂,不能进警察局,他带着沫沫从后门离开。
沫沫被带走时,回头看了安诺寒一眼。“你救救他!”
他点点头,走向诚。
沫沫走后,安诺寒让那些打手开车从正门走,引开警察。他关上酒吧的门,反锁,不慌不忙取出酒吧监控录像的录影带,收好,又从吧台后面找到一些残留的半融化冰块,倒在诚的脸上。
由于冰冷的刺激,诚呻吟一声,清醒过来。当他看清眼前的安诺寒,充满恨意地瞪着他,双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他半蹲在诚身边。“你是聪明人,一会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知道。”
诚扭过脸,不看他。很明显表示拒绝。
“如果你在警察面前说错一句话,我保证明天让你为她收尸……”他的声音阴寒入骨。
诚本就苍白的脸,骤然变得毫无血色,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费尽气力才从齿缝间逼出一个字:“不!”
外面的警笛声越来越大,安诺寒看了一眼门口,又问:“你爱上了沫沫?”
诚坐起来,擦擦嘴角的血,笑了。“谁能不爱一个为他连命都不要的女人?”
安诺寒一把揪住诚的衣襟,眼神里杀气腾腾。
诚毫无畏惧地看着他:“你对付自己的情敌除了用拳头,还会用什么?”
他挥起的拳头在诚的面前顿住。
诚笑了,嘴角渗着鲜血。“想留住一个女人的心,用拳头是没用的!”
安诺寒松开手,拿起手绢擦擦手上染的血迹,站起来,“要让我知道你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从后门走出去,在路口处,有人开着他的车过来接应他,载他开往机场。
番外之与狼共吻
我将无法爱上第二个女人,因为有一个女人曾用一切爱过我,包括尊严,包括原则,包括生命……
——安以风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
安以风帮司徒淳收拾东西时,意外地发现箱子里有一套蓝色的制服。
明媚的阳光下,警衔上银色的星星格外闪亮。
“高级警司?”安以风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正在叠衣服的司徒淳。“没想到你的级别还挺高的。”
“还好,也不是很高。”
安以风把制服拿出来,反复看了看。“能不能穿上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很怀念你穿制服的样子。”
司徒淳浅浅地一笑,接过制服走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安以风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忍住不低咒一声:“这身警服谁设计的,真TM的性感的要人命!”
警服是警司级别才有的夏装款式,上身是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简洁立体的剪裁烘托出女警独有的气质,高贵得不容侵犯。而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短裙,款式看来端庄中正,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细白的小腿,说不出的诱人……
“你说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安以风走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触摸着她的警衔。“Madame!带手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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