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可以拿给警察看。”保全人员说,看着两名警察走进大厅。
“你们怎么可以因为我的穿著就认定我不是这里的住户,我……”娥皇涨红了脸。
“发生什么事?”一名年轻的警察开口询问。
“她假扮成大楼住户,想闯空门。”保全人员指控。
“我没有!我说过我住在十二楼。”娥皇转向警察,大声解释,“我只是没有带门卡,才会造成误会,事实上,我是昨天跟着我先生回来,在这之前我的确不住在这里。”
“这女孩子一早突然出现在电梯里,把我们的住户吓坏了,陌生的脸孔不打紧,连衣服都拉拉塌塌的,我们这栋大楼的住户水平很高,没有人会穿得像她这样到处跑,结果她居然拿不出住在这里的证据,还向我们要门卡,分明就是想混水摸鱼,胆子大到大白天上门行窃。”保全人员则向另一位较年长的警察说明事情始末。
“小姐,我看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年轻警察扣住娥皇的手腕。
“不要!我不要去警局!你们凭什么说我穿这样就是拉拉塌塌?路上也有人这样穿啊!”娥皇气弱,委屈得眼睛泛红。
这件上衣明明是她在新西兰照顾绵羊时买的,很多观光客都有,大家都拉拉塌塌吗?
分明就是阶级意识,狗眼看人低。她还不曾承受这种侮辱。
“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年长的警察板起脸孔,这种事迹败露就耍赖的窃贼,他看多了。
左克俭与娥皇分开不到六个小时,华瑞就告诉他,屋子遭小偷,还是保全人员通知他,有窃贼企图侵入他的住所,所以希望他回家后先清点有无失窃物品。
他担心在屋里的娥皇,立刻飞车回家,途中却再度接到华瑞的电话告知,警察将娥皇当成贼,现在被置留在警局里接受盘查,他马上转动方向盘,前往警局。
娥皇一脸委屈的坐在长椅上,泛红的大眼蒙上水雾,双手不停的绞扭,“我就说我没有偷东西,证件真的都在屋子里,没有身分证字号是因为我持美国绿卡。”
“这到底在做什么?”左克俭怒气冲天,眼里只容得下娥皇一人。
她知道自己活该,幼稚的想让他没面子,才搞得自己进警局,他生气是达到了她的目的,但她不想让自己也这么狼狈又可怜,而且好丢脸,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
正在做笔录的保全人员连忙冲上前,“左先生,我有通知华瑞先生,其实我们已经捉到窃贼,你可以不用特地跑警局一趟,根据我们的推敲,这女人应该还没有机会下手偷东西……啊!还是你有掉什么?”
左克俭一个箭步来到娥皇身边,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蛋,仔细的从头到脚检查一遍,“你有没有受伤?”
一群人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娥皇埋进他的怀里,摇了摇头,“我忘记带门卡。”
“我知道,我会找人把门改成指纹辨识。”
保全人员吓白了脸,“左先生,她是……”
“她是我老婆,为什么你们只听七楼的太太告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老婆送进警局?”左克俭脸色沉凝的开口。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们很抱歉……”保全人员赶紧鞠躬道歉。
“我会跟你们公司投诉这件事。”
保全人员苦着一张脸。惨了!他居然得罪左先生,这份工作可能不保。
这栋豪宅的售价与楼高成等比,最高就是十二楼,如果左先生坚持要换保全人员,公司点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为他说话?
现在工作很难找,他年届五十二,中年失业怎么办?
娥皇扯了扯左克俭的衣袖,“算了,是我自己迷糊,保全先生也是职责所在,就别再追究了。”
“你因为委屈而哭得这么伤心,却想算了?”
“不是委屈,我只是……只是觉得好丢脸。我们回家,我好累。”
左克俭睨了保全人员一眼,“这件事我会记着,但不代表就这么算了,以后你们最好小心点。”
“谢谢,谢谢左先生。”保全人员喜上眉梢。这位太太的心地真好。
左克俭扶着娥皇走出警局,坐进车子的副驾驶座,然后自己才回到驾驶座上,利落的启动车子,驶往回家的路上。
“为什么穿成这样出门?”热裤下露出匀称的美腿,雪白无瑕,连毛细孔都看不见。“这样比较凉快。”
“裤子这么短,能遮到什么?”他刚才就瞥见年轻的警察不时偷瞄她的腿,如果不是急着带她走,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保全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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