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筱月突然双颊绯红,不自在轻咳了几声,才解释道:“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喜欢他,只是毕竟是认识的人,又追了我一年,虽然最后令我失望,但总算是个不错的人。”
“不错的人?”他低吼,无法置信她竟说出这种话来。“不错的人会差点强暴你?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这样你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
姜以诺听得胸口怒火翻腾。那种人渣,她竟然认为他是个不错的人,她到底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梁筱月懒得跟他吵,掉头就走。
“把话说清楚再走!”姜以诺大步跟在她身后,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休想他会轻易放过她!
“小两口在吵架吗?”胡婶刚从杂货店里走出来,就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
“没有,我们没有在吵架。”梁筱月一看到是她,连忙笑咪咪地否认,拉过身后姜以诺的手,快步离开。
姜以诺瞪着她主动握住他的小手,原本胸口的不悦,莫名地消失泰半,在她小手欲抽离时,反倒握得更紧。
梁筱月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也任由他,两人一声不吭,终于走到梁家门口,梁筱月这才转身面对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对一个认识的人骤逝感到遗憾,并无其它的感觉。”叹了口气,她解释自己的心情。
“最好是这样。”姜以诺拉了拉她脑后的马尾,口气明显地好多了。
“我要进去了,晚安。”双眸笑望着他。两人的互动,愈来愈像是一对真情侣,她发觉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变化。
“等一下,你还欠我这个。”长臂搂住她的细腰,俯身攫住她柔软的唇舌。
“咳!咳!臭小子,还不放开我女儿。”身后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梁筱月连忙推开他的怀抱,尴尬地低垂着头走进屋里。
“伯父。”姜以诺虽然脸色没有多好看,仍客气地叫人。
梁大清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当着他的面将铁门关上。
姜以诺抬头瞥了眼二楼,这才转身往回走,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早已改变了,想必她自己也清楚。所以,就算两人假戏真做又何妨?重要的是她将属于他。
阴暗的角落里,一道白色飘浮身影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幽幽的叹息声充满了哀伤。
热热闹闹的流水席,从街头摆到街尾,小镇里几乎每家都有派代表出席。
今天是镇长娶媳妇的好日子,身为媒婆的杨秀兰一出现就被请到台上发表感言,一下夸奖新娘贤淑温柔,又夸奖新郎老实勤劳,说得口沬横飞,台上台下一片欢笑声。
姜以诺冷着一张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四周欢笑声不断,他只觉得格格不入,就算店里提早打烊,他也该回到一个人的家里才对,而不是坐在这里忍受四周吵死人的噪音。
“吃碗油饭吧。”梁筱月将添好的油饭放到他面前,靠近他时,小声地嘀咕道:“拜托你有点笑容好吗?不然也别臭着一张脸,我爸在瞪你了,等一下我妈回来,你还是这张臭脸,小心被念。”
姜以诺不悦地横了她一眼,被她逼来吃这一顿吵死人的饭,偏偏他又拒绝不了,端起面前的油饭,认命地吃了起来。
“姓姜的,我们是来参加人家的喜宴,你那张臭脸会让人误会,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梁大清就是对这小子没有好感。瞧瞧他那张脸有多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来参加丧事的。“老爸,人家有名字,你别那么没礼貌。”梁筱月警告地瞪着老爸。
梁大清被女儿一瞪,不爽地嘴里碎念着,仍是继续找碴。
“怎么样?你如果不想坐在这里,可以离开,反正你也不是我们镇里的人,其实不需要留下来。”
梁筱月眯眼,正欲开口,姜以诺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伯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确实是在这里出生,虽然长大后在台北念书,很少回来,可是我依然认为自己是清水镇的人,否则我就不会再回来了。”姜以诺这回脸上扬起笑容,轻松地回答道。
“是啊!大清,你怎么对姜先生态度那么差?当心把人家给吓跑了,筱月会怨你喔!”坐在一旁的杨伯伯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数落。
“对了,姜先生,你是不是住在大泉路巷底,你妈叫金花,长得圆圆胖胖很和善?”
胡婶经过这阵子的打听,终于探听出来。据说金花的一对儿女长期住在台北,很少回来,多年来,都是金花上去台北看孩子,前几年似乎得了病,圆胖的身材日渐消瘦,在台北治疗一段时间,半年前就没再回来了,后来才知道得了癌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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