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妈跟老爸私奔,得不到家人的祝福是个来不及弥补的遗憾,但老妈和老爸的感情很好,是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他希望自己也可以像老爸一样幸运。
很显然的,他如愿了,开心!
他知道他说了多甜蜜的话语吗?
没有华丽的辞藻、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但她收到了他想表达的情意,满满、满满的填满了前阵子思念的空虚。
她展开双臂搂紧他的颈项,细小光洁的肩头微微颤抖。
“宝贝,我知道你很想我,但请不要勒死我,不然你就没‘性福’了。”略粗的指滑过她的脊背,他以诙谐来化解她的激动。
“讨厌啦你!”她娇嗔,低下头不让他瞧见自己泛红的眼。“我爱你。”这女人,就爱说反话,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她的心意就好。
“啊……”她的身体热呼呼的,怀疑他对自己下了蛊,总惹得她心跳失速。
“我真喜欢你shen\吟的声音。”他轻叹,乐得挑起她更多的娇吟。
……
第7章(1)
隐约细碎的谈话声唤醒房里沉睡的人儿,郎净侬睁开眼,才稍稍移动身体,尖锐的酸麻便直接攻击她的神经,令她狠狠蹙起眉心。夭寿!骨头像被拆开再重新组装起来似的,浑身酸到一个不行。
“数据收到了,剩下的尾款明天汇给你。”
身侧传来潘杰的声音,她抬头望去,就看见他坐在床上、背倚着床头讲电话。
她爬坐而起,骨头发出喀啦喀啦的抗议声,倏地被他伸过来的手搂住腰侧,将她往他身边拉,直至她整片背全贴靠在他身上为止。
哇咧!他讲他的电话,干么拉她?她想到厨房喝水啦!
“OK,就这样。”他收线,发现她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轻笑的将她抱个满怀,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去哪儿?”
“我去厨房喝个水嘛!”她扁扁嘴,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以为你又要落跑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一见到她准备离开,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的神经,非得将她绑在身边才安心。
“才没有。”讨厌讨厌,她又不是落跑鸡,哪有每次都落跑的道理;况且都已互吐情衷了,她不会再跑了啦!“你刚在跟谁讲电话?”
他挑眉,有趣地盯着她。“现在开始会紧迫盯人了?”
“……盯你大头。”拜托!她可不是会疑神疑鬼的女人,那套篮球场的定律在她身上不适用,管他妈妈嫁给谁咧!“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生气啦?”他轻笑,厚着脸皮不松手。
“才没有!”她否认到底。
“你可以生气没关系啊!”他眉开眼笑,快活得像个没有烦恼的孩子。“你越生气就表示你越在乎我,我不介意的。”寻常人不会跟一个陌生人或完全没感觉的人生气,如此强烈的情绪往往发生在和自己有切身关系的人身上,所以她越生气,就表示他在她心里的分量越重,他很
欢喜。
她转头瞪着他好一会儿。
“杰。”
“嗯?”她的肩上、脖子上留有他的吻痕,而他的手臂上也印有被她咬过的痕迹,这种感觉挺好,有幸福的味道。
“你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功力越来越好了。”她不客气的吐槽道。
“是吗?”他挑眉,经她提醒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特异功能”。“只要能逗你开心,就算我在自己脸上贴钻石我都愿意。”
她开心了吗?她根本是……额上三条线,无言到了极点,但她同意他的说法。因为在乎,所以会对他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感到特别敏感,难免因此情绪波动较大,只不过她不好意思承认而已。
“刚才是征信社打电话给我,说找到我外公外婆了。”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他索性主动说明刚才的来电。
“钦?找到啦?”她惊讶地张大小嘴,难掩兴奋地轻呼出声。“在哪?”
“在新竹。”听她的声音,他就知道她开心,感动自己并没有看错人,即使外公外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仍为自己感到欢喜。“开心吼?”
“嗯!”她用力地点头,抓起衣服便胡乱的往身上套。“新竹离台北不很远,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看看他们?”
他忍不住轻笑,揉乱她的发。“你想陪我去吗?”
“吼……我的头发够乱了,你别再让它更像稻草好不好?”她无奈地拨拨头发,小脸泛起心虚的赧红。“我没有想跟你一起去啦,毕竟那是你的亲人,你自己去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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