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她真痛恨自己为何这么笨啊?真是越描越黑!
她双拳紧握,一鼓作气地说出来。“反正……反正你也有偷看我,那……那就算扯平了,我也不算是侵犯你。”
她拚命祈祷着,这样可以吧?他应该会觉得两不相欠吧,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靠过来?更不要再以那么复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的腿都快软了。
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如果此刻自己假装惊吓过度而昏倒在地,也许他会忙着打电话叫救护车。她就可以趁那空档迅速跳起来,没命地往外狂安,逃命去也!虽然说这一招很逊,但逃得了一时就算一时吧!
“我不同意你的话,这哪算扯平了?”他笑意更深地摇头,好整以暇地接近她,一步又一步……
“不,你不要再过来!”
她的尖叫起不了任何作用,男人已经逼近她,还坏坏地伸直手臂,把她困在他暖呼呼的胸膛与冷冰冰的墙壁之间,俊脸逼近她,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到那芙蓉脸上,低沉而沙哑地开口。
“你为何认为我被你偷看,心底会觉得被侵犯?”狂野的魔瞳锁着她,手指轻轻勾起她颊边的发丝,满意地看着那俏脸更是酡红如醉。“真是傻瓜!让我告诉你答案。其实——我很高兴。”他、很、高、兴?!羽萌身躯一震,一时竟反应不过来,他说他很高兴,真的吗?真的吗?
“你再说一次……”顾不得被困在他怀里的羞涩,她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重申一遍。“我很开心,被自己也很欣赏的小美人一直偷瞄,是我的荣幸。”
关砚臣手指继续勾缠着那细软的发丝,绕在指端卷啊卷啊,惹得她芳心更加悸动,轻笑道:“其实,绿荫卖的咖啡也没那么好喝,我会去得那么勤,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看你。”
瞬间,羽萌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中大乐透十亿头彩的心情!
哇啊啊——她兴奋到要飞起来了,可旋即,她又意识到两人的姿态非常不妥,他怎么可以用这么暧昧的姿态怀抱住她,身躯几乎相抵。
喔——她的呼吸更不规律了,心房酥酥地、麻麻地……
“放开我……”
“不放!”关砚臣霸道地宣告,手指轻触那柔嫩的芙颊,指腹的热烫感撼动她的心湖,让她晕脸生红,红潮甚至一路蔓延至粉颈。
男性幽眸跳跃着更多的火焰,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这副脉脉含羞的无助状,足以征服全天下的男人。
“告诉我,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讨厌!他干么问这个啦,两人之间只隔一个呼吸的距离,羽萌的头严重发晕,脚下地板好像在旋转。
“看着我。”关砚臣握住她的手,执到自己的胸口,深幽黑眸瞬也不瞬地锁住她,嘶哑地问着。“告诉我,我可以吻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
他的眸中溢满情愫,坚定地道:“我承认,我很喜欢你,很喜欢!我不是个很会甜言蜜语的人,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一大早可以看到你,是件幸运的事,看你穿梭在繁花之中,露出天真的笑容,那天使般的微笑,见过了,就是忘不了……”
他的浓眉、他的眼,都刻划着对她的认真。“台北的天气常一大早就乌云笼罩,但只要看到你,就好像有微风吹过,又是个云淡风轻的好天气。”
说着说着,他的表情却增添一抹黯然。“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接近你?关于离婚这件事,我很遗憾。凯凯三岁时,前妻一再向我提出离婚的要求,当时我真的非常痛苦,也曾尽力挽留过她,想给儿子一个正常的家。不过,事实证明,我跟她缘分己尽,分手对每个人都是解脱。
“这几年,我和前妻终于可以完全放下当年的痛苦,变成一对偶尔会关怀彼此的朋友,那种感觉就像是对待家人一样,我选择以健康的心态继续向前走,不觉得自己需要被贴上奇怪的标签,因为我有自信可以给凯翔一个更温暖的家。但,在你面前,我却还是感到自卑。”
羽萌心底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你不需要自卑!离婚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相信你在婚姻中已经尽全力了,可就像你说的,有时候缘分散了就是散了,无法强求。我看过你对待凯翔的态度,知道你是个好负责的男人,你会珍惜身边所有的人。”
羽萌胀红了小脸,下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蹦出来。“而且,我……我好喜欢你……”
望着他笑意灿烂的鹰眸,羽萌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喔——好讨厌!她怎么老是被他诱出更多不该讲的话?这个男人超可恶,超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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