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仲,我是仲,所以亲大哥就是宇文阔,字文伯。在二十七名同辈中,也只有他有实力与我一较高下,偏偏我们又是同母所出。”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没有想过这句话吗?”
“我爷爷想信胜者为王,认为只有几过不断的争斗,最后的王者才能承继着于和商记的坚强意戠,继续拓土开疆。”宇文决面露苦笑。事实上,过去他不认为这个说法有错。
“那么你为什么离开?”
“宇文阔的存在让我无法等闲视之,如芒刺在背,只是我输了,在一场商议中,我的判断错误。
“这么简单?”
“当中发生一些丑陋的事。”
“那么你现在是宇文决还是宇文仲?”
她果然冰雪聪明!
“我答应骆应天回去于和商记,若是你嫁给我,那么就必须和我一同回家面对。”“你我会吓到?”
“我认为你应该要知道未来可能面对的处境。”
“因为我的成长背景吗?”无敏无母的孤女,背景乏善可陈,恐怕她连跨进宇家大宅的小门的资格都没有吧!
“季娃,你会为自己的出身背景感觉低人一等吗?”
“当然不,事实上,我现在是皇浩楼的当家,不是吗?”季娃挺圯胸膛,大声回答。
啊!她能成为皇浩楼的当家,不就是宇文决刻意栽培的?难道……他早就有意?她不敢妄加猜臆,但一有了这个念头,原本压在肩头的重担便消失了。
“那么你愿意嫁给我,和我一起回宇家吗?”
“是的。”尽管有些害羞,不过季娃还是勇敢的大声表达。这是一辈子的幸福啊!
“那么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婚礼仪式顺利圆满,当宇文决进到新房,一手拿着红秤竿时,才发现自己屏住气息,缓慢的揭开红盖头,红烛、红妆对相映,呈现的美景冲击着视觉,好美!他一直清楚的知道季娃的长相清秀,但不知道原来经过妆点后,她也有娇艳的一面。
季娃敛着眉,不明白为什么宇文决还不帮忙将凤冠摘下,忐忑的抬起头,刚好望进他的眼底。炽热的双眸让她怦然心动,不明所以的紧张让她紧揪着衣角,下意识的咬着唇瓣。
这等虐待的行为落入宇文决的眼里,当然不容许,指腹轻轻的覆上她的唇瓣。“别……这样会受伤。”
亲昵的行为让季娃从耳根子红热到颈项,延续到衣领间隐没。
“很热吗?”他注意到她的滑温异常。
“有点。”细如蚊蚋的声音含在嘴里,她手足无措,昨天孙大娘有大约提过夫妻间的敦伦情事,还拿了一本书籍给她翻阅,但那种羞人的事情,她完全无法想像,断断续续翻了几页,加然造成整晚辗转难眠的后果。
“先宽衣好吗?”宇文决帮她拿下凤冠。
“应该是我服侍你才对。”季娃要站起身,却让他的双手压着坐回床畔。
“别说什么服侍,门关起来后,就没有什么以夫为天的禁忌,我们是平等的。”为了养成她的行商东家气度,宇文决以事服人,绝对不是身份。“尤其更衣之乐乐无穷,娘子应该不会拒绝为夫的请求吧!”
“啥?”季娃一怔,什么是更衣之乐?
“你不觉得这是一份期待吗?尤其不晓得衣服之下包裹着何等曼妙的身材。”
“你……你……”她从没有听过他说出这种仿佛登徒子的轻佻话语,平常的稳重得体和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的他,只有一个时候会出现……“你喝多了?”
可是他的双眼明明这么清亮,几乎可以慑人心魄,怎么会是喝醉?
“对,我有点醉,被你迷醉。”宇文决扯下她的霞帔,露出雪白的中衣,嘴角戏谑的上扬,故意倒在她的颈项间磨蹭。
好香!
这不是食物的油烟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桂花香。
他的唇瓣蹭过敏感的颈间,让季娃红得不能再红的双颊几乎要燃烧起来。
这真的不像平常的他,而这模样的他居然让她悸动不已。
“那我先扶你躺下歇息,等一会儿我再准备解酒汤给你喝。”
对于他赖在自个儿颈间的姿势,她只能庆幸背后就是床铺,不用像过去那样,要哄到嘴酸才能让他乖乖睡觉。
原来他喝醉之后真的曾经这样撒娇,本来对于万福的说法还抱持着怀疑,现在面对她熟稔的哄人姿势,宇文决百分之百相信。
“为什么要歇息?今晚是什么日子,你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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