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拓上前一步,双眸冷芒暴射,浑身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蓝舒云扯扯他的衣摆,朝他摇摇头,随即又对周和裕道:“没错,当初你突然跑来告诉我,我老公跟你老婆有染,让你戴绿帽,所以你才离婚,提醒我要当心他们,可是我现在都明白了,其实一切都只是我们的妄想,你离婚跟我老公无关,全都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该死的家伙!”原来他曾经私下找过她乱讲话,难怪她的情绪越来越抑郁,完全无法相信他,凌拓恨不得痛扁周和裕一顿,不是因为他无的放矢,而是他竟让舒云陷入痛苦的深渊,几乎无法自拔。
“我该死?该死的应该是你这个脚踏两条船的混帐,若不是你引诱杏华,她也不会坚持跟我离婚,愚蠢的以为你这个靠岳家起身、吃软饭的家伙,会为了她放弃现在的荣华富贵。”说他执迷不悟,这傻女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许你这样说我老公!”不等凌拓发飙,蓝舒云脸色一沉,口气严厉。周和裕有点讶异的看着蓝舒云燃烧着怒火的黑眸,神色跟当年听到他告诉她两人有暧昧时的惨白绝望、嫉妒悲伤,实在差很多。
“没错,我老公没有雄厚的家世背景,不是人人称羡的富家公子,但是他靠他的双手打拚,他的能力超越任何拥有家庭支援的男人,若说他是靠我家的奥援才能成功,不如说是我家的企业必须靠他才不至于破产,真正要说起来,我才是那个只享受成果的温室花朵,害怕对方离开的,自始至终都是我,我不许任何人诬蠛我老公,即便拚上我的生命,我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句句撼动着凌拓的心。
他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望向她的黑眸深幽一片,隐隐约约跳动着灿光,唇畔不由自主的翘起,他知道这样的流言蜚语打从他娶了老板的女儿之后就一直没有停过,但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在意的一直都只有她,如今亲耳听到她说出这一席话,他只觉得长久以来蛰伏在他心底的自卑与忐忑,总算灰飞烟灭,再无疑虑。
蓝舒云仰头迎视着他,目光充满赤裸裸的浓情密意,仿佛周和裕根本不存在似的,眼中只有彼此眸底的倒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和裕在门内大笑出声,突然一把将铁门打开来。
“你笑什么?”蓝舒云没好气的白了这个煞风景的讨厌鬼一眼。
“看样子你们似乎不太一样了,也好,我就让这蠢女人瞧瞧,自己被骗得有多惨。”他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戴杏华发现他们你侬我侬时的神情了。
“她在哪里?”凌拓跨步上前,高壮的身躯让周和裕充满了压迫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
“刚刚才说你跟老婆感情好,现在又急着见情人,你真是多情种啊。”周和裕嘲讽的道。
“信不信我会跟上次一样把你打得见不了人?”凌拓长臂一伸,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往上提。
“你、你别乱来,她在房间里面。”周和裕想起自己上回的惨状,赶紧伸出颤抖的手朝房间指了指。
凌拓将他往一旁用力甩开,回首看了眼蓝舒云,得到她信赖的颔首之后,这才大步走了进去。
“咳咳咳……痛死我了,咳咳咳……”周和裕惊魂未定的用手揉搓着脖子,跌坐在一旁哀哀叫。
活该!蓝舒云很想这样嘲讽他,但想想他也是个被妒火冲昏头的可怜人,随即走到他面前问,“你还好吧?”
“哼,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周和裕狠瞪了她一眼,狼狈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人家说强摘的瓜不甜,我看杏华根本不想回到你身边,你又何苦这样死缠烂打?不如放手,寻找各自的幸福吧。”她忍不住劝道。
“说的容易,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绝对不会离婚让他们称心如意,怎么现在竟然反过来要我放手,你是不是头脑有问题?”周和裕朝她冷哼了声。
“我……那是因为当初我真的以为他们有暧昧,所以才……总之你全搞错了,其实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我老公跟她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蓝舒云有点尴尬的涨红了脸。之前他找上门时,自己的确这样呛声过,但那是以前那个受忧郁症所苦的她,不是现在清醒的她,可她无法、也不想跟他解释这么多。
“呋,所以我说全世界最傻的就是女人,你老公随便哄哄你,你就又信以为真,你以为你老公只爱你吗?那他刚刚干么这么焦急担心杏华的安危?说不定两个人现在正在房间里卿卿我我呢。”他的黑眸随着这样的猜测而逐渐阗黑,有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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