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谢清婉尖锐地打断他,粉颊刷白,眼眶隐隐泛红。她不想听他
说怎么爱着另一个女人,这些年来在她身边出没的男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及得上他优秀,没一个能令她真正动心。
只有他。
半年前与他重逢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真爱了,可没想到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不要说了……”她嗓音发颤,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
傅明泽无声地叹息,很有风度地起身。“我送你回家吧。”
两人坐上计程车,他送她到她住的公寓楼下,本来不想上去的,她却摇摇晃晃地步伐不稳,他担心她喝多了,护送她上楼。
进屋后,谢清婉踉跄地奔进浴室,他听见呕吐声及细碎的水声,不禁皱眉。
十分钟后,她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样子是梳洗过了,脸色不再苍白,隐约染着红晕。
“你没事吧?”他关怀地问。“头痛不痛?家里有止痛药吗?”
“嗯,我吃过药了。”她柔顺地应道。
傅明泽打量她,她今天穿了件粉嫩的洋装,V领束腰,更加凸显窈窕有致的曲线,薄薄的衣襟可能因方才梳洗弄湿了,呈现半透明,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他看着,眉峰又一拧,撇过视线。“你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语落,他转身就要离开,刚走没两步,身后一具柔软的胴体便贴上来,柔腻的玉手紧紧勾抱他。
“清婉!”他语气变得严厉,想扯下她的手,她硬是搂着不放。
“明泽,就一个晚上,你今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她用最甜软、隐隐噙着绝望的细嗓央求着。
任是再冷情的男人,听到这样婉转娇柔的腻嗓,身后贴着又软又香的女性胴体,丰盈弹性的乳房还有意无意地挤压着,怕是十个有九个会举手投降。
谢凊婉缠着傅明泽,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男性味道,清楚地感觉到他身子变得僵硬。
她微微一笑,还未来得及细想,娇躯已被他整个扳过来。她仰头凝视他,水汪汪的阵子漾着泪,泪珠盈于眼睫,欲落不落,在昏蒙灯光下闪烁晶莹,衬着她古典美的容颜,犹如一朵半开的白莲花,风情楚楚。
身边的女同学、女性朋友都是早早就有了性经验,只有她至今仍守身如玉,连初吻都没有,她一直在等,等一个值得自己献身的好男人。
她本来还想再等等的,可他就要结婚了,错过了今夜,也许她再没机会亲近他……
“明泽,只要今天晚上,好不好?”她软声细语,菱唇微颤。
她看见他睛光黯下,芳心一喜。
芊芊说得对,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这般清纯又柔弱的引诱,她要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他,给他之后,她就不信他心上不会牵挂她……
“明泽。”她温婉地唤,满心以为他会将自己搂进怀里,没想到他却是用力推开她。
她不敢相信,震惊地瞪他。
“清婉,你喝醉了。”他板着脸,语调是令她心碎的冷淡。她顿时仓皇,身子晃了晃。“我没喝醉!”
他不跟她辩。“我搭明天早班的飞机,先走了……”
“傅明泽!”她不服气,硬生生地扯住他臂膀,泪珠纷然落下。“为什么?”不是说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引诱吗?何况他们方才又喝了酒,趁着酒意男欢女爱,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可他看她的眼神,的的确确没有情动,只有困扰,还有某种隐讳的同情。
“我不能让她伤心。”
谢清婉震颤不已,恨死了他眼里的同情,更显得自己举止廉价。“你……就这么爱她?”
“我爱她。”他坚定地宣言,没给她任何幻想空间。
看着她这般模样,他有些无奈,毕竟是小时候曾共患难的同伴,他不希望太伤她的心。“清婉,刚刚的事我会忘记,如果你也能忘了,那我们还是朋友。”
他这意思是……
谢清婉心乱如麻,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恢复多年来承自家庭教养的端庄自持。
“如果我不能忘呢?”她挑衅。
他没有回答。
可他器宇轩昂的背影,已给了她清楚的答案。
凤凰花开的季节,江雪以优异的成绩从大学毕业。
毕业后,她便立即进江和建设工作,江成君安排她在董事长室担任特助,亲自栽培她,傅明泽则是空降经营企划部当副理,原本有些员工不甚服气,但不到两个月,他便谈成一笔大型土地开发案,甚至把触角伸向中东,和那边的企业达成合作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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