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牢牢地抓住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接着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事,他将自己的外套盖到她的背上,还要班上的同学放低音量,以免打扰了她的休息。
那不是他会做的事,但偏偏他就是做了,而且还不知道原因。
李若秀从熟睡当中清醒过来,感觉自己不再那么昏昏欲睡、头痛欲裂了,撑起身,一件厚重的外套从她的身上掉下,她快速地接住,然后熟门熟路地放回旁边的位位置上。
她己经算不清多少遍,自己醒过来后会有一件外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刚开始她还挺惊讶的,因为方砚一点也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只是后来她渐渐地习惯了,也开始习惯他越来越不使唤自己。
不是不使唤,他偶尔还是会将自己当成女佣一样使唤,要她当跑腿,但却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了,但不管如何,对她而言都是好事。
最后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之间竟然也到了最后一天,今天过后,她就可以跟这所学校说拜拜,再过一个月,她也要从自己从小到大所居住的家搬出去了。
原因无他,因为继母说弟弟需要她现在住的那间储葳室,用来放钢琴,充当琴室。当她听到继母的话时,不知怎地,她居然一点愤怒也没有,不是她有圣母之胸襟,而是她发现她竟然早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继母终有一天会将她这个眼中钉赶出家门。
自己该感谢继母,至少她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去找新的落脚点,应付未来的联考。
虽然两位好友都有开过口,让她到她们家住,但是毕竟她只是一个外人,到人家家里住始终有不便的地方,所以她也都婉拒了。
李若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己经差不多了,在毕业典礼结束后,同学们都跑去跟其他人拍照留念,而她在跟两个好友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回到教室,径自睡了起来。
她不知道方砚什么时候来过教室,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同学没有进来教室拍照,但这一切她都不打算深究了,只准备将手头上的礼物交给杜希勤,就准备回家收拾她准备搬走的东西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包装得极为精美的小礼物,这礼物是杜希勤的女朋友硬塞给她,要她代为转交的,原因无他,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跟杜希勤谈话而没有发花痴的人。
她有点错愕,因为她另外两个好友都没有对着杜希勤发花痴,为什么不让她们转交,而非让她来做不可?不过经过好友的分析后,她又觉得很有道理。
她李若秀分明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不欺负她、不推给她,还要给谁?
闻言,李若秀也不敢反抗了,只想快点将这烫手山芋交给杜希勤,准备早早回家去。
拿着礼物在校园内转啊转,明明校园就不算大,可她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杜希勤,不得己之下,她只好开口问人,被问的人个个一脸被鬼打到的惊吓模样,吓得她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只好凭着自己的运气瞎逛,最后终子在篮球队经常练习的地方找到他。
李若秀将礼物塞到杜希勤的手上,“这是你女朋友要我交给你的,她要你看完后再找她,还要我转达给你听,她很喜欢你,要你不要生气了。”她一气呵成地说完,顿时觉得自己完成任务,肩胜上的压力全无。
她抬头露出一抹可爱的笑,仰着小脸正想帅气地对杜希勤说声拜拜之际,她的手忽然被人扯住了,而且还很用力。
她痛得皱起眉,回头看到底是谁扯痛了自己,不料她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杜希勤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跌坐在地上,而她就被人扯着走了,连杜希勤也来不及拯救她。
对方拉着她,完全不管她的短腿能不能够追上他的步伐,迳自大步大步地往前走,越过几群正在拍照的同学们,也越过目瞪口呆的陈莎莎。
他们傻住的原因,全是因为一向以斯文闻名的方砚竟然一脸铁青,动作粗鲁地拉着李若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又怎么会相信,方砚竟然也有这么粗暴的时候?
他们全都傻住了,无法反应,只有在事后才懊恼,他们怎么没有着清是谁惹怒了方砚?而他们又怎么没有将这暮历史性的画面用相机照下来呢?
无视众人傻子般的反应,方砚几乎是怒发冲冠地拉着李若秀,来到校园后方的一块空地他握住她的手臂,重重地将她压在墙壁之上。后背撞上冷硬的墙壁,那疼痛让李若秀的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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