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的话,让李若秀呼吸一滞,马上想起两人今天晚上有可能同床共枕,她马上就开口说:“我不要跟你睡!”其实方砚也没有这个想法,他原本就打算自己睡在客房里,并没有想在今晚就爬上她的床,但是她如此坚决拒绝的态度,让他感到不悦了,他挑起眉提醒,“那是我的房间。”
“那我就回家,我可以回家去!”那样刚好,她不用面对方砚家人异样的目光,她可以休息得更自在。
“我说过,不可能。”想起她曾提过,她可以回家,让冯雅克照顾,虽然己经从二嫂那里知道冯雅克只是她的表弟,但是他还是不想让其他男人照顾她。
“方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再也按捺不住,她低吼出声。
“你觉得你没欠我什么?”方砚没有回答她,他静静地看着她,反问她,“你真的认为你没欠我什么吗?”
“我没有!当年我对你完全言听计从,就算所有的女生都排挤我、对我冷_热讽,但我还是对你言听计从,我也没拿过你什么,我还会欠你什么?”
方砚倏地伸手钳住她的肩膀,凑近她,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告诉她,“你没欠我什么?我告诉你,李若秀,就凭你十年前不说一句就抛下我,你就欠了我一辈子,你不知道这十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我将来会一一的告诉你。
现在你不要想着从我身边逃开,那是不可能的,你最好不要逼我把你关起来,让你哪里都去不了,我说到做到,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如此强势不讲理的宣言,将她整个人震慑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无法思考,只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昔日只会欺压她的男生,成为了眼前对她一再进逼的男人,那巨大的落差让她无所适从,既害怕又畏惧,然而纵是如此,她却还是莫名地认定,这男人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退缩,李若秀深吸口气,硬是要自己说出,“你……禁锢、妨碍自由是犯法的……”
方砚不怒反笑,“我己经不去想后果是什么了,这样你还不懂吗?乖,别逼疯我,这是你欠我的。”
他一再地重覆、强调这一点,好像在给她洗脑似的,而他那番说法让她慌乱无比,大脑己经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只能看着他。
再告诉你一件事,原本今天晚上我是打算到客房里去睡的,但是既然你那么想,那我就如你的愿,跟你同床共枕好了。”最后的最后,他给了她今天最后一记,同时也是最巨大的冲击。
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李若秀傻住了。
方砚作好的决定,不管是为谁、为了何事,都不会改变。
当他穿着单薄的睡袍爬上她的床时,李若秀几乎想要哭出来。
他当着她的面,脱掉最外头的睡袍,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泛着淋浴过后的热气,而且除了他下身的睡裤外,脱去睡袍的他上身赤裸,看起来极为危睑。
李若秀挣扎着挪动身体,她己经无法去想她的脚能不能支撑起她全身的体重,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张床,只想离开这间房间,其至离开这间屋子,她承认不管再过多少年,她都斗不过方砚。
只是她才挪开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一条有力的手臂便环上她的腰,将她整个往床中央拖去。
她低呜一声,十指用力地抓住床沿,妄想用这个方法逃过他,但是她拚尽全身的力气,也抵不过他一下轻轻的呵痒。
她怕痒,这是他无意之中发现的事,所以这一招一使出来,她就无力抵抗,被他轻而易举地拖到大床中央,他从后抱住她,对子怀里人骨骼分明的触感稍显不满,决心非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不可。
“乖一点,否则我一定不只抱着你睡这么简单而己。”靠在她的耳边,他半是轻哄、半是威胁地道。
她一下子就僵住了,这样活生生的威胁,如果她还敢挣扎,不就等于将自己剥光了送上前让他吃掉?她不敢去挑战他的耐性,完全不敢,她不要为了这个无聊的原因,平白将自己送给他吃掉。
李若秀的乖巧让方砚有点失望,他是期待她继续挣扎没错,这样他才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将她吃掉,现在她乖乖的,连指头也没动一下,让他的理由没了,所以他挺失望的。
不过没鱼,有虾也好,能够抱着她睡,这对他而言己经是一个很大的鼓励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李若秀总觉得身后的男人体温极为炙人,即使隔着层层的衣物,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方砚的体温而发烫起来,然而她却没有想像中的反感,相反的,她因为这样的体温而觉得心跳慢慢地加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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