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她一整夜了,昨晚她哭著跑开后,他心神不宁的在柳沁儿的“强押”下回到了舞会现场,他想找盛衍,可是连那个公子哥儿也不见了。
然后他又不得不当一个称职的男伴体贴的送柳沁儿回家——虽然昨晚他的心神完完全全被向右宜和她的泪给带走了,他立即驱车到木头家,回应他的却是一夜没人应门的孤寂。
“我也在找她啊,辣椒,她的手机一直都是进语音信箱耶!”孟将棋焦急的又打、再打。
“我也知道她的手机都是转进语音信箱!我昨晚早就留过不知道几百遍留言了!”
他沮丧的抹抹脸,“我以为她会跟你联络。”
孟将棋看著左曜臣的表情,当机立断的起身走向他。“我们进去谈谈。”
“嗯。”他心慌得要命,低低的应了声。
一关上总裁办公室的门,孟将棋连虚应故事都懒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他:“好了,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是昨晚?”
孟将棋瞪他一眼,完全没把他老板的身分当成一回事。“我知道的绝对比“昨晚”这件事还多!”
“昨晚……”左曜臣后悔万分的抓著自己的头发,恨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伤害木头的事!
他把昨晚的情况大概的讲给孟将棋听,包括自己的无法控制、木头对他的吸引力、利未安森的嫉妒和他所有的迷惑……
孟将棋听完以后,冷冷的看著他。“然后你就眼睁睁的看著木头哭著跑走了?”
“嗯……”他知道自己的心也跟著她走了,伤了她,他自己也好过不到哪去!
啪!
孟将棋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左曜臣没有反抗,他知道她们两个的感情有多好。
“这是替木头打的。”
她又甩了他一巴掌。
这次他被甩得莫名其妙,捂著红肿的脸看她。
孟将棋恨恨的瞪著他,眼泪笔直掉了下来。
在两天之内看两个不同却都难得在他面前掉泪的女人哭,左曜臣内心的复杂可想而知。
“你知道吗?”孟将棋颤抖的吸吸鼻子,“你失去她了!你会失去她的!”
孟将棋的反应之激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这个白痴、智障、大笨蛋!你知不知道她爱你五年了?!”她吼。“我敢说全世界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像她一样那么爱你这个没有脑袋的草包!!”
左曜臣呆了。
他从来就不知道……不知道木头对他……
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十分有默契的工作伙伴、是好友,所以木头总是很有耐心的听他说话,帮著他出主意;所以木头对他很好,所以就算她已经上床睡了,只要他一通电话,她总是会放下自己的事来陪他。
木头常常跷班,但总是能把所有事做完,甚至早他一步想到帮他处理掉公事,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不必再去烦心那种必须处理却琐碎的杂事……他习惯了她的贴心,却把那当作是理所当然的。
只因为自己愚蠢到把别人对他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孟将棋冷冷的瞪著他脸上闪过的所有表情,冷冷的学著向右宜的口气嘲弄他,“凯西.雷特说:‘男人是情感上的侏儒。你必须重击他的那话儿,才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感觉。”看来这句话说得十分有道理。”
她转身欲走,左曜臣心慌的硬是抓住她。“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得到她。孟将棋,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的对不对?”
孟将棋轻轻转身,瞪他一眼。“不好意思,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她冷冰冰的拍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
门外等著她的是宋清芸疑惑的表情。
“将棋姊,又要看戏了吗?”她笑。
每次孟将棋布完局都会笑得像狐狸似的要她等著看戏。
孟将棋倚在门上闭著眼睛,摇摇头痛哭失声。
“不了……这次再也没戏可看了……”
第7章(1)
左曜臣一早就来到盛衍家,他早该想到的,那晚木头不见了之后,盛衍也跟著消失……所以,木头肯定在盛衍家!
“哟,这是哪来的贵客呢?”盛衍缓步下楼,语气极具嘲弄、讥讽。
左曜臣知道他是在为向右宜出气,如果今天那个伤了她的王八蛋不是他自己,他也会做相同的事!
可是,是他自己伤了她,所以他更恨自己!
“盛衍,你应该很清楚我今天是来要回木头的。”左曜臣站起身,定定的望向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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