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真的需要她了,这个家伙竟然一点想帮忙的诚意都没有?!
“嘿,你总算要讲啦?”孟将棋高兴的挖挖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唉,还不是那根被白蚁吃光的木头……”左曜臣苦恼的抓抓头皮。
“嗯哼!”她点点头。
“她不肯嫁我。”
“不嫁?先吃了再说嘛!”孟将棋睨他一眼,这么简单的问题干嘛要这么烦恼?
“吃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喂……辣椒,你还真的很正直耶!你连‘吃了”是什么意思都听不懂?!”孟将棋夸张的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不会吧?!”
“什……什么?!要你管!”左曜臣俊脸通红,他从来没跟女孩子讨论过这种问题……
“哎,听不懂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就先硬上木头不就行了?”孟将棋没辙的看著辣椒还是一脸的茫然,又继续补充,“呃……那……先行周公之礼?”
“我听得懂啦!”他哭笑不得的大叫,他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孟将棋讲得实在是太过于……开放了。
“听得懂就早说咩!”
“可是……我不想用这招耶。”左曜臣苦恼的踱来踱去。
她厌烦的看他走过来又走过去。“不然你别娶好了!”
“孟将棋。”他瞪她。
“好啦、好啦!她为什么不嫁给你?因为你太花?太重色轻友?太讨人厌?太呛?”
孟将棋微挑右眉。
“木头说她不要养猫、狗和鹦鹉。”左曜臣又闷又气。
“猫、狗和鹦鹉?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吗?”
左曜臣忿恨的把猫、狗、鹦鹉和结婚之间的爱恨情仇解释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孟将棋快笑翻了,“不愧是木头,她能想得出这个,算她狠!”
“孟将棋,如果你还想过像现在这么轻松愉快的上班生涯,最好快点帮我想办法让那根朽木嫁我,要不然……哼哼,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的阴险才对。”他“轻轻”的把前后因果关系分析过一次,让这个爱看戏的女人想清楚。
“嗯嗯……”虽然木头是好友没错,可是基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个理论,孟将棋深深的相信自己最好乖乖把计献上。“来!过来!”左曜臣见她想到了,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把耳朵凑过去。
“我跟你讲,你就这样……”
等他们两个把头抬起来时,只见左曜臣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脸,一副诡计即将得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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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晚上,心情比平日更为轻松,风里带著沁凉的舒畅和一丝丝的愉悦。
“辣椒,你要不要吃盐酥鸡啊?我要吃光罗?”向右宜不甚认真的问,嘴巴根本就没有停过。
“要吃你吃!”左曜臣压根就不在乎她把盐酥鸡吃完,他喜欢看木头偶一为之的孩子气。
当她在吃爱吃的食物时,是像个小孩没错。
“啊啊……”木头轻轻的把眉毛堆成八字型,“好辣、好辣!”
“你这个大白痴!明明就吃不得辣还爱加辣!”左曜臣凶巴巴的赶紧递上手上的冰镇酸梅汤给她。
“啊……”满足的喝了一大口酸梅汤,向右宜才无辜又可怜的望著他,“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啦?!”他不耐烦的又用吼的。
“啊……好呛啊……”她呆滞的盯著他。
“向右宜——”他警告似的低吼。
“我……我以为平常被你这株辣椒呛习惯了,应该可以吃辣了咩……”她很小声、很小声的回他。
眯起双眼,左曜臣停下手边的动作。
晚风仍然送著沁人心脾的透凉,不知名的小花也在树上绽著清香。
他牵著她的手,却看著前方不发一语。
偶有几朵小小的白色花团轻轻落下。
“木头。”
“啊?”向右宜虽搞不懂他突然的沉默,但也很配合的看向同一个方向。
“我很爱你耶。”这句话让左曜臣的脸又悄悄染红。
“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很爱你?”她率直的抬头看他。
他摇摇头,可是嘴角却忍不住的逸出满足又幸福的微笑。
“我最爱你了!”她说,然后还丢下自己最爱的盐酥鸡”把抱住他。
在她搂住他的那一瞬间,左曜臣真的有种自己好幸福的感觉。“我们结婚好不好?”
没耐性等她回答,他急急的就祭出孟将棋教他的那招,“莎士比亚有一首诗说:‘守身不嫁是一种乖僻、骄傲、无聊的东西,无非因为自视不凡。不嫁的处女像一块干酪,搁久了就会生虫霉烂,以处女终老的人等于自己杀害了自己,应该让她葬身道旁,不让她的尸骸进入圣地,因为她是反叛自然的罪人。老处女是一注搁久了会失去光彩的商品,越是保存得长久越是不值钱,趁著有销路的时候,还是早点把它脱手得好。不嫁的老处女像一个年老的庭臣,穿戴著过时的衣冠,虽然富丽,却不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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