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事情,“你能不能叫老板把椅子换矮一点?我每次这样跳来跳去很累,每次喝完酒要下来的时候都觉得好晕。”
“小姐,那是酒精的关系不是椅子的关系。”
“可是我的脚都构不到地板啊。”
“小姐。”酒保轻咳一声,“那是因为妳身高的关系。”
齐湘竹瞪大了眼睛,“你是指我很矮吗?”
“不是。”
“我有一百六十公分!我哪里矮了?”
“小姐,我的意思不是说妳矮,只是一般女人穿上高跟鞋的话都踩的到地板,来到这里的女人一向穿了很高的高跟鞋。”
“那你是说我的腿很短吗?”
“不是。”酒保开始冒汗。
“上次我走在路上有人要找我去当流行服装杂志的模特儿耶。”
“小姐,我的意思不是说妳腿短,我是说来这的女人都穿很高的高跟鞋。”
“哼,我要回去了啦,无聊。”齐湘竹甩着亮丽的秀发转身。
酒保松了一口气,不过小姐今天倒是反常,她一向会把他整得满头大汗才肯善罢罢休,她也一向会等到老板赶她回家才肯离开。
第2章(1)
严霆峻阖上桌上最后一份文件,他的脑海里又浮现PUB里的那个年轻女孩,他看她稚嫩的样子约莫二十岁出头,她一头秀丽的长发柔软且亮泽,他之前在PUB里的时候,差点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细软的发丝。
这一阵子他一直有想再见她一面的渴望,可是不管他再去赤火多少次,他遇不上她就是遇不上,好几次向酒保打听,但酒保总说他也不认识那个年轻女孩,那年轻女孩是头一次到店里来。他知道酒保在说谎,那女孩子不是跟酒保有什么关连就是跟PUB有什么关连。
严霆峻勾个嘴角推开办公椅坐起来,无妨,这阵子少了女人在他的身边嘀咕,他顿时轻松舒服不少。
他怀疑他之前身边的女人怎么总是来来去去从不间断?他不烦吗?
断了一阵子的女人之后他才知道,没有女人在身边比起一堆女人在身边要来得好多,只不过他的生理需求有些麻烦就是。
严霆峻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他本想再去赤火看看是不是能遇见那个女孩子,不过今天朋友约了他要去双焱喝酒。
严霆峻推开办公室的门,办公室外的秘书早已经下班,楼下各楼层的职员也早已经下班,他一向是公司整栋大楼里最晚下班的人。
母亲早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去世,老实说他对于母亲的印象实在很薄弱,他甚至不确定他的母亲有没有抱过他。
父亲在他大学即将毕业的那一年突然撒手人寰,即使他在第一时间从国外赶回来,但他仍是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他悲痛的替父亲处理后事,但是一些叔伯辈的亲戚也在伺机抢夺公司大权,让他在痛失亲人之际还得应付虎视眈眈的亲人。
当年父亲好心让这些亲人入股公司的股份,好让他们的生活得以宽裕,没想到他们不知感恩就算,竟然还想趁父亲尚未来得及交代身后事的时候将公司占为己有。
他毅然决然放下国外的学业回来巩固父亲旧有的势力,花了几年的时间让公司所有部属信服他的能力,也稳住他在董事会的权力。
他没有让那些叔伯辈的亲戚走投无路,但是他让他们再也动不了任何的歪脑筋。
当公司体系不再摇晃而稳固成长的时候,每当一回家打开家门的时候,就发觉他孤独的像只脱了队的候鸟。
他跟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交往,但是他心中那份孤独始终趋之不散。
尽管这阵子他的脑海里时常浮现出PUB里那个年轻女孩的脸孔,但是他却不想再随便找个女人偶尔吃吃饭,彼此有需求的时候做个爱,他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似乎只是把他自己推向更深一层的深渊罢了。
严霆峻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他的车子就停在离电梯出口不远的地方,环顾四周,大多数的车子都已经开走,留下的车子只有两三辆,应该都是今天没把车子开回去,搭同事或朋友的车去喝酒。
严霆峻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看一下仪表板上的时间,他再不快一点的话又要给那家伙损。
严霆峻推开厚重的门,昏暗的走廊末端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不自觉的皱了眉头,这几年他已经很少到热闹摇滚的PUB。
有人说PUB双焱的老板跟赤火的老板是同一人,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他想不只双焱跟赤火的老板是同一人,就连舞厅火焰的老板也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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