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得的她也写的差不多了,要写出第二部恐怕有困难,自己编嘛……也许可以,但不保证精彩,毕竟到目前为止她都只是写记忆中的故事。
至于修改结局……她苦笑,就改吧!她也心疼敖督,敖督心疼她受苦,不得不亲自了结了她的性命,想必最痛苦的还是他吧?
她并不知道后来敖督怎么了?族里的人会谅解他吗?有时想到这,巫元宵又是一阵不舍。
最后一幕就写,她和敖督在山坡上那颗白山桃树下一起看星星吧!巫元宵想着,笑意浮现在脸上,可惜真实的结局由不得她做主啊!
“哈罗!请问巫小姐在吗?”两点整,一个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时髦,脸上彩妆也是当季最流行的女子走进民宿。
跟上次给她名片的是同一位,看来这家经纪公司的人相当守时。巫元宵立刻起身,“我就是,你是蓝天经纪公司的人吗?”上回她给的名片上,名字是项羽,不知是真名或艺名,果然让人印象深刻。
“哈哈……我记得你,我本来以为你是工读生耶!看不出来你这么年轻就开民宿当老板娘,好了不起哦!”果然是在娱乐圈打滚,开场就装熟地哈拉了起来,“我今天还带了我们的摄影师来看看,没关系吧?”
巫元宵招待女人在客厅的藤椅坐下,“要咖啡还是茶?也有果汁。”
“有柠檬汁吗?欸……小阳你要喝什么?”项羽朝门外探去,“你在人家院子里做什么啊?”
这栋老房子是台湾早期英式风格的洋楼,维多利亚式的红砖造型,结合热带建筑特色的拱廊,这本来就是民宿的卖点之一,所以当初改建时并没有破坏它的原貌,巫元宵和母亲把大门和窗户都漆成米白色,还在院子及屋檐下种了大片香草植物,就算不开门,也可以隔着门上的玻璃窗格看到庭院里欣欣向荣的花花草草。
巫元宵透过门上的窗格看出去,只看到男人高大健壮的背影,穿着随性,头发比平头略长,他站起身,巫元宵首先看到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拿着单眼相机,接着男人旋足,迈开大步进来。
“有啤酒吗?”他问。
巫元宵轻抽一口气,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所有的感官几乎封闭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震惊。
“巫小姐?”
“呃……”工读生见老板没反应,只好尴尬的道“只有台啤……”
“都好。”男人点点头,视线没离开那个一见他就像撞鬼似的女人。
他长得很可怕吗?他今天早上出门时明明把大胡子修掉了。
“什么?”巫元宵好半响才回过神,她把惊慌失措藏得很好,双手却克制不住的颤抖,“噢,抱歉,请……请坐。”她尴尬而僵硬地招呼道,“请问要咖啡还是茶?”
工读生拿了啤酒出来,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巫元宵才发觉自己晃神太严重,只能干笑着,在男人对面的椅子坐下。
“哈哈哈……”项羽开朗的大笑,打破沉默僵局,“巫小姐这样就被吓到啦?还好我特别耳提面命叫小阳把胡子剃掉,要不然今天事情就谈不成了,哈哈哈……”high咖就是high咖,零下十一度也能继续high,“巫小姐,你不要看我们小阳这副粗汉的样子,他可是非常温柔有爱心的咧!最喜欢扶老婆婆过马路了,哇哈哈哈……”
一旁的项阳满脸黑线,工读生扑哧一声,捂着嘴躲回吧台后。
“对不起。”巫元宵红着脸,“我……我只是吓到,因为……因为他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为了避免以后见面尴尬,她只好随便掰了一个理由。
“是哦?那你改天可以叫你朋友跟小阳一起吓人,哈哈哈……”
够了哦,项阳瞪了旁边笑得乱没形象的女人一眼。
巫元宵更尴尬了,“可能没办法……”她干嘛真的回答她啊?巫元宵对自己拙于应对进退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项羽终于止住笑,看着巫元宵落寞的神情,再想到她刚刚震惊的模样,自己在脑海里推演了起来,她立刻一脸同情地道“噢,我了解,我懂了,请你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项阳在一旁翻白眼,真想拿胶带把这女人的嘴封起来,“不要耽误人家的时间,谈正事要紧。”他只好转移话题道。
他的话却让巫元宵的眼色悄悄地暗了下来。
虽然早就知道纳兰不可能还记得她,但真正面对时又是另一种感触。
“欸,你懂不懂人情世故啊?不要满脑子生意生意,正事正事的嘛!”项羽啐道,转向巫元宵露出笑容,“巫小姐,我们想问你近期什么时候能把民宿空出来?价钱好商量,我们借了多少个房间,就全照住房的价格算怎么样?当然拍完照,该物归原位的全都会物归原位,我们也会把民宿的名字放在合作厂商的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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