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他们这样的情况,明明就毫无血缘关系,却硬要被名义上的兄妹关系给局限住他们的发展。他更气她明知道他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哥哥两字,她却还要那么喊他。
那样的感觉,像是她要将他推离般……他真的很不爽;偏偏见着了她无辜的神情,气管像是被掐住般,他的呼吸愈见困难。
真的是……气她也不是,不气她也不对。
牵动着嘴角,暗叹一声后,他朝她勾勾手指,低声道:“过来。”
余沛以闻言,乖乖起身走过去。
余青凡背靠着沙发,双腿大张,坐姿随兴佣懒,她像个小学生似的,温顺地走到他双腿问,在他面前站定。
俯视着他,她瞧见了他眼下有圈淡淡的青痕。分明就是累了,还不睡?
蹲下身子,她让自己能够对上他的视线,却又发现了他眼白处布满细小的血丝。“你看起来好累,回房睡觉好吗?”
探出细白藕臂,试图摸上他的面颊,但下一瞬间,一只温热厚实的大掌攫住她,微一使力,她在自己的惊呼声中跌入男人的怀抱。
余青凡顺势合起双腿,恰恰好夹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困在他的身体和大腿问。她找不到支撑点可以撑起几乎躺在他身上的身子,略显急躁地扭动着身体。
他不让她从自己身上离开,手腕一使力,她更贴近他胸口,两人间几乎毫无隙缝可言——
他不过是想再多抱她一会儿时间。
他抱她抱得好紧,让她身体有些发疼,抬首想开口叫他轻一点时,甫掀动菱唇,怎料角度就恰恰好对上他的薄唇,然后她被男人洗劫了,劫走她的唇和舌。
说实在的,他无意对她做任何亲密的行为,因为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他真的疲累到需要睡眠,若不是她那声哥哥触及了他的痛处,也许这时候他老早拥着她入梦去了。
但她既然送上她的菱唇,她身上又时不时飘来好闻的干净气味,他若不顺势吻上几吻,真对不起自己。于是,他攫住她的唇与舌,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想放开她。
早尝过她的甜美,也早明白自己对她的眷恋,却还是头一回发现,原来她的吻是种兴奋剂,可以让他暂时忘却身体上的疲累。
他看来永远温和斯文,但余沛以一直明白那不过是假象,就像现在在她唇上肆虐的那张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撞入她齿关。
他的热舌不给她反抗的时间,长驱直入,恣意妄为,肆虐着她芳腔里的每一角落。他的挑逗中,轻意显露了他对她的执念,和一份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霸道。
他暧昧地舔弄着她的粉色丁香舌,描绘着她洁白的贝齿,品尝着她独有的气味。他甚至恶意地轻啃她红艳艳的唇,在那张嫩唇上辗转吸吮,就是要挑起她的欲望。
他想要用力地、缩继地、深深地爱她,他要两人的气息融和在一起,他要他身上有她的味道,她身上亦是他的气味,然后一起激情地喘息。
十指撩起她长棉衫的下摆,掌心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上探索。
有多久没这样和她体肤相亲了呢?两年多在异乡的日子,想的念的都是她,他的心想她,他的身体也想她。
她的肌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特别是胸前那两团软绵,触感像棉花,偏又不若棉花的轻巧,反而是沉甸甸。
大掌握住一方圆丘,感觉掌下的嫩肤慢慢暖热,像是一朵红花,正在绽放最美丽的风华。
情火狂窜,烧得余沛以全身热烫烫的,肌肤染上瑰丽的霞色,还冒着一颗颗的小疙瘩。她喘了声,喉间逸出淡淡的气声,那声音好暧昧,就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稍推离他的身于,咬起唇,就怕那害羞的声音会自喉间不断传出。
呼吸有些紊乱,她轻喘着,用力吸进空气。
片刻后,喘息渐歇时,她才扬起墨睫,却撞入他深邃的黑眸中。
他目光如炬,闪烁着让人晕眩的辉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偏又像张情网,将她密密网住,很难离开他火热的注目。
余青凡定定地望住她,看她为他喘息、为他脸红。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爱看她为他迷醉,甚至爱极了她难以克制的,属于动情的呻吟声。
他像变态,就只为她变态。
“我想睡觉了。”相对不语的凝眸中,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眨了下长睫,余沛以才反应过来。“好……睡、睡觉了。”为什么他讲出睡觉两字的神情时,会有着一瞬就过的激狂?
她红着脸,想从他身上爬起,才发觉自己的长棉衫早被他推高到胸口,她几乎全裸。倒抽口气,她忙着拉下衣摆,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给掣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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