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姠荷一向拒男人于千里之外是有原因的。
原来,这样的男人才能与姠荷站在一起,他们是这样的匹配。
“为何我觉得那个男人很眼熟?”杨琪竹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他。
“你看太多杂志了。”那人活脱脱一副男模姿态,一般人都会觉得他是从杂志里走出来。
“我为阿wii掬一把辛酸泪。”暗恋明恋多年仍是空。
“阿门。”以琳同意。
两人淡笑著任由厉姠荷离去,她们的天使换上待飞的翅膀了。
邢储书心中不得不赞叹,好孩子,果然是他看上的好孩子,看著她娉婷走来,一身牛仔裤白T恤,低调优雅,却亮眼得让人胆战心惊。
身高只到他下巴处的女人。宛如一朵向阳的小花抬起头看他。
“都躲这么久了,为何见了我不逃开?”她没有上演一般女孩子那种明明等待而又逃给男人追的戏码,光这点他就极度赏识。
他知道她在等他踏进她的生命。他就是翔道。
“我没有躲你。”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好一个没有躲他,连家都不回不是躲他?
他知道她的矛盾,一如他知道他自已的失控。
“S大大三学生?”没错,以她幼嫩的皮肤,她再少说几届他都会相信。
她笑得更灿烂一些,“你没有被骗成功。”
阳光在她颊边亮出一圈圈晶莹,他伸手抚上她细嫩的脸颊,大拇指在她唇边流连,无视旁人的窃窃私语。
“不怕我在这儿吻你,坏了你校花的美名?”
厉姠荷淡淡一笑,不闪不近,轻轻摇头,“我不是校花。”
她站得挺直优雅,像一个展动翅膀的天艇在他跟前停留,轻跳跳可爱又美丽地仰著头看他,仿佛下一秒随风飘走她也不在乎似的。又一次输给她。
他不会让她随风飘走,若她是个会飞的精灵,他一定会铺天盖地的撇下罗网将她留在身边,独占一辈子——没错,是一辈子,他正要试试,这个乏味的世界有没有一辈子这种东西。
“那是你没去选。”这世界因为她而美丽,说她是校花都嫌这名称太庸俗配不上她。
她笑笑不回答,等著他的靠近。
果然,他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研究生,你不顾一切等在校门口和我对话,我很感动,可是这样你不会有事吗?”
她笑出一脸红嫩,长长的眼睫弯出一圈浓密的迷人黑影,无之艳丽。
“肚子饿了吗?”
饿。非比寻常的饿。
他的饥饿威从那天起便没停过。
他点头,想牵起她的手离开,没料到她却在他点头的瞬间便先牵住他的手。
“那走吧。”
堂堂一个狂人再次输给这个小女人,但他输得很过瘾。
“去哪儿吃?”
“先陪我去超市买菜。”
买菜?是跟柴米油盐有关的那种菜?
精灵不都该餐风饮露吗?为何他的精灵会说出这种现实到不行的话来?而且还要他陪逛超市,他连帮他妈提菜都不曾。
“超市?”务必再问一次,他取下墨镜让她看看他惊讶的眼神,“你知道我是谁吧。”
她牵紧他的手,自然的像牵了好几年一样,“你是邢狂啊。”
她的邢狂。
真好听。为何石头他们叫来难听极了的外号,由她口中说来却变成这么独特的享受?
“所以我要陪你逛超市?”
她笑得眼儿弯弯,浑身散发光芒,“是啊。”
“是……”当这个女人这样子对你笑,别说逛超市了,要他陪著去逛内衣店他都会去,邢狂是吧,现在狂在哪里?
为她痴狂比较多。
“想吃什么?”
你。他没说出口,只是紧握一下她的小手,此时默契胜过一切语言。
他的精灵意会了,一片红晕跃上粉颊,在风中淡淡漾开,一身馨香绕得他晕头转向,她是古代的美人笑,他是因美人笑而失掉江山的狂皇帝。
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
清池街在豪宅界一直是文化地表的象征,它不是高耸入云霄、警戒森严的不近人情建筑,它保持不超过十楼的高度,或者大部分都是三层楼透天独户,门外的小院子种著多年来细心照料的植树,单双号对门相呼应,映成整条街的绿荫成伞,偶尔几栋高楼也都尽量不突兀地搭配著这老精华文化地段的建筑,低调人文。
她走进绿荫下,小手牵著他的,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说了很多话,她坚持走路,他便放弃他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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