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她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腿间温热的柔软几乎就贴靠着他的男性,教他紧绷的欲望紧抵着裤裆,令他疼皱了眉心。
“嘘,别说话。”她贴着他的唇轻语,事实上她已经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全然凭着身体的自主意识行动。
她热情地啄吻着他的薄唇,间或以舌尖勾划着他的唇形,却在他忍不住探舌想逮住她顽皮的丁香之际,又蓄意挑衅似的灵巧闪开,令他受挫的低咒出声。
“该死的你!”
他再也受不了被她这般挑逗,大掌猛地握住她的纤腰,一个用力翻转,瞬间双方易位,变成男上女下的姿态,却同样暧昧。
“你晓不晓得你在做什么?”
张开迷蒙的眼,她感受着他身体的重量,脑袋因适才的易位而更形混沌。
“你不要吗?”她眨眨眼想将他看得清楚些,不经意地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略干的红唇。
那软嫩的嗓音及不经意舔舐红唇的舌,瞬间幻化成一把利剪,把樊宇农身上已然少得可怜的理智线一把剪断--
“如果我说我要,你愿意给我吗?”天杀的!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了。
“愿意……”她伸展双臂,大方的对他做出邀请的动作。
最后一丝理智被她的主动彻底击溃,他突地像头豹子一跳而起,瞬间脱离她软嫩的身躯。
“樊宇农?”他的离开让她感到些许寂寞,甜蜜的小嘴轻唤着他。
“记住你现在叫的是谁的名字。”很好,至少她没将他当成那个坏痞的替身,他兴奋的弯下腰,动作敏捷的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直觉攀住他的颈项,心跳加速的轻呼。“你想干嘛?”
“地板太硬了,到我房间去。”他迈开脚步,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并使坏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汪芷妍轻颤了下,双颊娇红的将脸颊贴靠着他结实的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的接触,毫无间隙的传进她耳里,竟与她的心跳声暧昧重叠……
由客厅到樊宇农的房间,只有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但在汪芷妍的感觉里,却像攀登玉山那般漫长。
她的脑子糊成一团,虽然无法像平常那样正常运作,可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情况,她心里却明白得很。
是,她承认自己确实借酒装疯,其实她心中真实的想法,是她发现自己对这个从小陪伴自己到大的男人动心、动情了;她不晓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事,但它却真实的发生了。
尤其在亲眼证实外人所认为的男朋友,毫无悔意的背叛后,再对照樊宇农的疼宠,优劣更加深刻的呈现在她眼前。
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像他这样,多年来无怨无悔的守护在她身边,只因一通电话就丢下工作跑回家,就算再怎么不同意她的决定,却也纵容的顺着她、陪伴她。
她不明白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为她做这么多,就算只因双方家长交好,长辈要求他照顾自己的请托也好、长年养成的习惯使然也无所谓……不管他心里是否有她存在的空间,她只想放纵自己享受他宠溺的温柔,纵使只有一夜也好,都足够她细细咀嚼一辈子……
樊宇农抱着她走进房间,有点粗鲁地将门板踢上,将她放到床上后,他站在床的侧边,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犹豫。
“樊宇农?”她微扬上身,不甚确定的轻声唤道。
怎么了?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是嫌她不知羞还是……她的投怀送抱全然挑不起他半点情欲?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吗?”从客厅移至房间的距离,足以让他的理智稍稍恢复了些,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她上床,除非她能再给他更多的保证。
“我……”她轻咬下唇,不晓得该如何表明自己的心意。“难道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不是那个问题!”他粗声粗气的否认。“一旦跨越那条界线,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你懂吗?”事实上他该死的被她所迷惑,甚至到无法抗拒的地步……不,他见鬼的根本不想抗拒。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完全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自己的眼无法离开她,完完全全被她所吸引。
“懂。”她似懂非懂,却倔强的假装自己很懂。
他的意思或许是,往后他可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体贴的待她了。她觉得很难过,但人总要长大的,她不可能永远这样,理所当然的依附在他的保护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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