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一脸色胚样!说,早上干了什么好事吧?」耿野眼一瞇,逼问。
这男人真是的!
晓夜打了他结实的背肌一下,红着脸出言喝止:「喂!你一大早说些什么鬼?还不快把锅子拿去洗!」
阿南在一旁偷笑,见耿野转头瞪着自己,为免再遭流弹击中,他马上收起笑容,起身去帮忙晓夜做生菜色拉,不忘开口转移话题:「对了,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还能聊什么?家里明明有那么多房间,但你们忘恩负义的『耿大哥』,却想把初静的救命恩人赶出去!」
「拜托,那家伙根本存心不良!」耿野不爽的抗议。
「你凭哪点下的结论?」晓夜插着腰,挑眉问。
耿野把下巴一抬,双手抱胸,瞇眼看着她道:「凭我和他都是个男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原本还有些恼火的晓夜,瞧他这副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吧,这点我是无法反驳啦。」
「本来就是,我告诉妳,他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小静摆明了就是怕那家伙!谁知道她失忆时,那老粗对她做了什么?说不定他根本从头到尾都在说谎!」
「不要睁眼说瞎话,你要是认为他在说谎,还会让他进门?」晓夜不满的瞪着他,「还是说,因为你老了,所以看人的直觉变钝了。」
耿野抽了口气,横眉怒目的,「不管怎样,我不认为让他留下来是好事,不信妳问阿南,这时候,是不是不该让那家伙留在这里刺激她?」
耶?为什么炮火又转回来了?
原本抓了一片苹果偷吃的阿南一脸无辜,想溜却又没办法,见眼前两个长辈一起瞪着他,等他发表意见,他吞下嘴里的苹果,干咳了两声,道:「那个,话说,我是觉得,让伊拉帕留下来,的确是会刺激到小公主。」
「妳看,我就说吧!」耿野一脸得意洋洋。
「但是……」邬晓夜眼一瞇,阿南立刻再开口,不过不忘移到晓夜姊身后的安全位置,才嘻皮笑脸的道:「我也不认为大哥你该赶伊拉帕出门啦。」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她怀孕啦。」
「你说什么?」耿野抽了口气。中文男女的他与她,念起来发音是一样的,为了以防两人误会,阿南眼也不眨的补充:「我是说初静喔,不是伊拉帕。」
「废话!男人怎么会怀孕?」耿野暴跳如雷,咒骂连连,「该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阿南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解释道:「那个,他们被大雪困在山上两个多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又救了她,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
再也听不下去,耿野气得咆哮出声:「他妈的!那丑不啦叽的臭小子在哪里?」
眼见老公怒不可遏的挥舞着湿淋淋的平底锅,大踏步朝门口走去,晓夜一个箭步挡在他面前。
「你想去哪里?」
「当然是去宰了那小王八蛋!」他火冒三丈的吼着。
「宰?为什么?因为她怀孕了吗?你怎么知道是谁强了谁?」她瞇眼问。
被老婆这样一问,耿野呆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拉高了音调道:「拜托,当然是那家伙!妳总不会认为是初静她!」
「为什么不可能?」她冷冷再问。耿野张口结舌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句话飙出口。
「可他是个老粗啊!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像他那种大老粗!」
「你也是老粗啊。」晓夜毫不留情的指出,「我还不是嫁给了你。」
「但是!可是!」他火大的说:「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她捺着性子问。
看着老婆,一时间,耿野莫名哑口无言,好半晌,他才恼怒的找到另一句。「拜托,她才二十三岁而已!」
「是已经二十三岁了!」
邬晓夜抓下他手里洗到一半的平底锅,走回料理台旁。「你如果要去找人算帐,最好先搞清楚凶手是谁,不要到头来搞错犯人,看你多尴尬!」
「可她失忆啦!」这样叫他去哪里确认谁是凶手?难不成叫他去问那小王八蛋?
「你知道就好。」她没好气的把平底锅放进洗碗槽内清洗。闻言,阿南在旁边扑哧笑了出来。
耿野蓦地横过一眼。他闭上嘴,两秒,可是等他坐回最远的椅子上,又忍不住再开口道:「大哥,你知道,晓夜姊说的没错,除非小公主想起来,否则我们真的不可能知道是谁强了谁,当然,你也是可以去问伊拉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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