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不屑地撇开脸,肚子却很不争气的发出如雷饥鸣,娇容旋即尴尬泛红。
“乖啦,别跟自己的肚皮过不去。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淡恋爱。”他笑哄。
“自作多情,谁要跟你谈恋爱?”她嘀咕。“叉子给我,我可以自己吃。”
“不行,你只能接受我的喂食。”
“连这个也要坚持,你会不会太无聊了?”
“不无聊,我可是很享受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服务。”
“既然你这么想当仆人,那我就成全你。”未免饿坏自己的身体,她只好妥协了。
“我要吃煎蛋,还要麦片土司……等一下,我要喝咖啡……吼,你是老头子吗?动作这么慢,我阿公都比你快……”
一顿早餐就在她的颐指气使之下结束了。
“面纸,我要擦嘴。”她以女王般的姿态命令。
“少用面纸,不要浪费地球资源。”他忽然倾身舔吻她的唇。
她瞠大双眸,吓傻了。
被迫放假,汪可蕾无所事事,打算这三天全都用来补眠。
可惜啊,符文森根本没这么好心放过她。
不顾她的抗议,他强势将她抱上车,然后驱车驶离台北。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她口吻带着满满的无奈,现在连骂他都懒得骂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干嘛这么神秘?”害得她都好奇起来了。
车子驶过雪山隧道,不到一个钟头便到了宜兰。
最后,他将车子停在山脚下的一幢日式别墅前。
“还记得这里吗?”他问。
“当然,这是我从你那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看着熟悉的屋子,汪可蕾显得神采奕奕。
当初非自愿和一个不爱的陌生男人结婚,她的心理压力很大,在新婚之夜醉酒时曾哭着向他吐露她真希望能逃离家人,独自到其他城市隐居,不想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人生。
本以为他会把她的话当成醉言疯语,听过就算了,但没想到几天之后,他立即买了这间别墅送给她。
尽管事隔多年,她依然清楚记得当初他对她说:“我们彼此都是父母手中的棋子,我没有能力帮助你脱离婚姻的枷锁。但假如你感觉身心俱疲的时候,可以远离尘嚣,到这里来放松身心。”
那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他这个男人外表看似风流不羁,但其实心地很善良、很懂得关怀别人,她对他的印蒙也因而好转。
婚后,他们偶尔也会一起结伴到这里游玩。
只不过近一、两年来碍于生活忙碌,他们都抽不出时间过来了。
“我们进去吧!”他下车,抱她进屋,然后找出大剪刀剪掉她手脚上打着死结的粗绳。
“你不怕我跑掉?”她还以为他打算连续三天都绑着她呢。
“那到时我们只好来玩你跑我追的游戏,不过我人高腿长,相信很快就会胜出。”
他微笑,示意她别自费力气想逃走。
她耸了耸肩,反正她怀念这里,此刻也不想逃了。
她起身四处走动,发现屋里一尘不染。“这里怎么这么干净?还有其他人住吗?”
“没有。不过我有请人每隔三天就过来打扫。”
“没人住为什么还要打扫?”她纳闷。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想过来这里放松一下,不如随时准备好,等你过来就能住得舒服了。”
这时候她也发现到屋里所有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而且还摆放很多她漫看的书籍和影碟。然而,这些都是她前几年来时没有看过的,想必是他后来再为她准备的。
原来这些年,他都是这样细心为她设想啊!
她顿时感觉心暖暖的。
屋外隐约传来一群小孩玩闹的嘻笑声,她打开客厅的落地窗,落坐原木地板,跳望正在不远处踢足球的孩子们。
他跟着坐到她身边。
“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有一次我们到这里度假,和几个小学生一起踢足球,结果你踢出去的球不小心撞断其中一个小学生的门牙,人家妈妈还特地跑来训斥你一个钟头。”想起当日他不断道歉的窘况,她就觉得好笑。
忆起糗事,符文森不禁哑然失笑。
“最离谱的是,那个妈妈还说她儿子的兔宝宝门牙很有纪念价值,要我们两人去捡回来。本来我们只想赔医药费就好,那个妈妈居然带全村的婆婆妈妈来围剿我们,不许我们离开,吓得我们两个就像疯子一样,一人拿着一支手电筒整夜在操场上拼命找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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