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他极力的游说,居然会换来他怀里的女人一记肘击。
“我在说服他,你就别再乱了好不好?”他恶狠狠地瞪着怀里的女人,没意外她也是一副凶相地瞪着他,气他说她小学妹的坏话。
他知道,她很疼那个憨憨呆呆的小学妹,但还不至于连说她一句、半句坏话也瞪他吧?教他不禁恼怒自己的重要性,竟然不及一个小学妹!
他毫不退缩地与她大眼瞪小眼,直勾勾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岂料,龙潮却在此时,说了一句教他们两个完全石化的话:“你们在什么时候,看见我在玩的?”而且还是说完就转头走,完全不给他们消化的时间。
“他他他……”好一会儿,龙潮的话终于在脑袋里拼成一句能够理解的句子后,他的大肚婆,语不成句地指着那已经走得远远的背影,受惊的指头被吓得抖啊抖。
不否认,他也有点惊讶,但比不上怀中女人的惊诧程度。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猜到她接下来想问些什么,他想也不想,扔了一个完全不负责任的回答给她,却换来另一记教他倒抽口气的肘击,“你这番婆,够了没有?我也会痛的好不好?”三番两次被无情痛击,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生气好不好?
杨丝丝深吸口气,忆起另一件足以让她怒气破表的事,而眼前的他,便是那个始作俑者,“你给我滚出去!”她咬牙切齿,忍住扒了他皮的冲动。
这个男人,居然让她怀孕了!
明明要他小心点,最好不要再做,可偏偏每次他都做得那么尽“性”,每每都让她累到不行。
想起这几天自己的不适,从早晨的作呕、到起伏不定的情绪,她的怒气指数就不断地飙升。
龙渊瞪着她怒气冲冲的小脸,“不过是怀孕了而已,大不了我娶了你,凶什么啊?”不经大脑的话,就这样地冲口而出,连收也收不回来。
话甫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样的话,换作平日的乖乖草食女,都不一定会答应他的求婚,更何况,杨丝丝绝对不是草食女。
以她的脾气,她只会推门了他的皮去晒干。
果然,那个怒极反笑的女人,给了他一记冷冷的笑,然后闪出十指长长的指甲,扑到他的身上,开始扒他的皮。
“小丝,住手!”顾忌着她怀着孩子,他处处受制,不能像以前那样钳制住她的动作,只能狼狈地一再退后,拿她没办法。
她置若罔闻,继续利用孕妇的特权,用指尖来招呼他。
“你这个番婆!”被步步进逼,逼到墙角而没有退路时,他低吼一声,在她来不及抽身时,将她牢牢地抱进怀里,顺便钳制住她那双逞凶的手。
“放开我!”她挣扎着,抬脚踩他。
他二话不说,将她抱上那张她办公用的书桌,高大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教她不能再对他动手又动脚。
双手双脚都被他扣着,气不过的她用额撞向他的胸口,完全忘了他身上还有伤的这件事。
他倒抽口气,脸色一白,却依旧不肯放开她。
听到他的吸气声,她也是脸色一僵,瞬间所有的理智全都归位。
老天……她居然忘了他身上的伤!
她咬着唇,很想开口问他的伤势,有没有因为她的缘故而加重了,可是,她的喉间却干涩得发不了一声。
深深地吐呐几遍,压下巨大的疼痛后,他在片刻后才能再开口:“我道歉。”是他不好,才会让她怀孕的,而且还因为嘴拙,让她更加生气。
他的道歉,教她心一揪。
其实,孩子来得太过突然,让她惊大于喜,有点接受不了;对他,她只不过在迁怒而已。
她当然也明白,会怀孕不单单是他的责任,她也有。
每当他求欢时,她几乎……都是不怎么拒绝他,而且,因为他会用保险套的缘故,她便停止了服避孕药;但她却忘了,保险套也会有一定的风险。
所以,当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扛上身,还向她道歉时,她的眼底泛起了淡淡的酸意;她别过脸,不让他发觉她这样的情绪。
感觉怀中的她,有软化下来的迹象,他松了口气,只觉那一记撞击实在太过划算,“小丝,你现在有了孩子,身子不再只是你一个人的,不能再随便动手动脚了,知道吗?”机不可失,他马上谆谆地劝告,一来免去她会弄伤她或孩子的机会,二来也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
她不发一语,只是僵硬着身子,被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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