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亭送别似的,童子瑜恋恋不舍地上了车,看见白慕轩的时候,淡淡地问:“你来了?”
“哼,我不过是路过。”男人稚气地说。
“好吧,那你路过怎么不下来打声招呼?”
白慕轩看了一眼童子瑜,伸手帮她拉好安全带,“你都不想我进去,免得惹你爸嫌,我还主动上门给人嫌弃呀!”
嗯,果然是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回家了。”男人捏了一把她的小脸,像是偷到蜂蜜的小熊,一脸的开心。
家?童子瑜从来没有把那个地方当作家,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是她的家,她一直把父亲在的地方当作家,可眼下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头有一股暖流窜流过她的心坎。
他说的家是她待了四、五年的地方,那个家全部打通,没有遮掩,连浴室也是,这个男人似乎掌控欲太强烈了,连别人蹲马桶也要看得见。
而偌大的房间里最明显的,当属那张超级大尺寸的床,在那张床上,他们翻滚过无数次,当然变态是不会只在一个地方犯案的,他喜欢在房子里的各个角落爱着她。
下了车,上了电梯,人才刚进门,他火热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上来,童子瑜连惊呼的时间也没有,直接被他压在玄关,放肆地吮吻,她已经习惯他如暴风席卷落叶的行事风格。
“等等……”她使劲推开他的脸,“我想先洗澡。”忙碌一天,她一身灰尘和汗水。
白慕轩重重地喘着,知道她爱干净,他也没有阻止,反正她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她是跑不了的。
不过除了第一次她有所抗拒之外,现在的她在他的怀里是千依百顺,可是在这顺服之下,她对他的感情有没有变化?还是一如以前的冷淡?
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她沐浴,坐在床上光明正大地看着美人淋浴图,一双眼睛含着她不为人知的情感。
她能感觉到背后炙热的视线,她把水调得冷些,好减轻身体的躁动。
耳边一阵窸窣声,一个光裸的男体抱住她的身体,耳语:“一起洗。”
一起洗?只会没完没了……童子瑜耳后的肌肤红成了一片,没有说话。
男人往她手里塞了手工皂,“你帮我洗。”
他不喜欢用沐浴乳,喜欢用手工皂,这是他的爱好,没见他变过,她听话地拿着手工皂在他的身上擦出泡沫。
……
童子瑜闭着眼,两颊泛红,小嘴嘟嘟,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每一次的欢爱都是这么的疯狂,好似没有明天的激烈,她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随着狂风飞舞,除非风雨骤停,否则她没有能力躲过。
他喜欢看她全身粉红地躺在他的床上,令他大男人的心理得到大大的满足。
“累了?”
她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很讨厌他把她放倒在床上而沾沾自喜的模样,也很讨厌他自大的口气,得到满足的身体背过身,不去瞧他讨人厌的模样。
白慕轩不在意环上她的腰,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的腰间抚动,“难道你不喜欢?”
她用手肘轻轻地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她有时真的很为难,因为某人她累得要命,而某人还很喜欢跟她讨论喜不喜欢的话题。
说喜欢,只怕他会开心地拿乔,说不喜欢,又有些言行不一致,她确实喜欢跟他四肢相缠的感觉,但却不如他热衷此道,这大概跟男女生理构造有关系。
“真的不喜欢?”他在她耳边问着,声音带着情欲之后的慵懒。
“我想睡了。”她转移话题。
好,她不想讲这个,那换一个,“我想要一个孩子。”男人突然开口。
童子瑜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大,“你刚刚说什么?”孩子?他的意思不会刚好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她知道他是私生子,是见不得光的,后来在他七、八岁时才得以正名,而且听他的母亲说,那时他坚持不姓黑,要姓白的,跟母姓。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曾经被人看不起,被人欺侮过,他一向在把避孕措施做得滴水不漏,不允许有意外出现。
现在他说要孩子,而他不可能让他的孩子成了私生子,所以,他的意思是……结婚?
“我想要跟你有个孩子。”他的女人是非常聪明的,所以他相信她已经领会他的意思了。
“所以?”
“就是要个孩子。”男人仍是别扭地说不出求婚两个字。
童子瑜突然很想大声地笑三声,而她确实做了,引得男人侧目以对,“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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