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吧?
明明已经离婚四年,她怎么可能还在从前的家里?
一定是因为昨晚遇到官赫天,多年来第一次与他平和的坐着喝酒谈天,始料未及的转变令她心情震荡,所以才会梦了又梦。
她告诉自己该醒了,留恋已经过去的爱恋不是好事,但横在腰间的重量太真实,提醒她情况有异,下意识侧头看去,不意竟瞧见一张宁睡的性格脸庞--
“喝……”她像看到外星人似的瞪大双眼,倒抽口气,赶紧捂住差点冲出口的惊呼。
不用怀疑是不是作梦了,因为现在她整个人完完全全被吓得彻底清醒,但身处的场景依旧没变,枕边男人也没有消失。
这全是真的!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睡在他身边?
难道……她连忙低头察看自己,赫然发现身上穿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里头还空无一物,顿时头皮一麻。
她无法再冷静思考,霍地推开官赫天搁在她腰间的手臂,叫醒他质问:“官赫天,你快起来!”
“唔……你醒啦?”官赫天睡眼惺忪,望向已坐起身的她,心里也涌现一股熟悉的恍惚感。
她刚睡醒的模样依旧像以前一样慵懒而性感,看着这样的她,他总会想再将她压回床上亲热缠绵……
但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纵使仍有吸引力,他也不能再对她放纵情欲。
“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没心思打招呼道早安,她一脸惊诧,心慌意乱的急问。
“你昨天喝醉了,我要送你回家,可是你却一直嚷嚷着‘我才不要告诉你我住哪里’,问不到地址,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回来了。”他坦白的解释着,想到她昨天喝醉之后,语无伦次又卢小小,他就忍俊不禁。
楚骞一愣,完全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但对于自己喝醉是有印象的。
他调的调酒顺口好喝,让她没戒心的一杯接着一杯……厚厚,这家伙该不会都是用这招在夜店泡妞的吧?
“你故意把我灌醉?”她指着他指控。
“啊,说话要凭良心哦,每一杯酒都是你自己喝下去的。”清白不容被诬蠛,他弹坐起身,反驳澄清。
薄被滑下,露出他光裸的上半身,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肌理让楚骞看了心悸语塞。
要命,他的身材比印象中更结实壮硕,性感得令人脸红心跳!
楚骞连忙甩头,甩掉遐思。真是见鬼了,她居然垂涎前夫的男色?未免也太不争气了。
“那、那衣服总不是我自己换的吧?”她又找了罪证再指控他,不好意思说白衬衫下还空空如也。
“你吐得一塌糊涂,衣服臭烘烘的,就算你能穿着睡,我也没办法忍受,所以我拿了我的衬衫让你穿,顺便帮你擦干净身体。”
官赫天摊摊手,昨天为了收拾她制造的混乱,他可是折腾了好久,况且能够摒除杂念、不趁人之危把可口又无防备的她拆解入腹,对他来说是多么压抑困难的事啊!
“擦身体?”楚骞惊愕的拔高分贝,揪住自己的襟口,一阵热气从脚底涌上脑门,血压窜升。
他懒洋洋的笑道:“有必要这么惊讶吗?我又不是没看过。”
其实这几年,他从不专注谈情说爱,只因需要而贪欢,好友们笑他花心风流,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楚骞的离开,摧毁他对爱情的信任与希望,所以他关上心门,那些女人上得了他的床,进不了他心房。
但不知为什么,一样是女人的裸体,楚骞却还是令他有心悸的感觉,不单单是肉体的情欲,还有着其他难以言喻的情潮在涌动……
或许兆桀和振仑说得没错,还有残余的爱在作祟……不对,应该说沉睡的爱正在苏醒。
“你--”楚骞因官赫天的话而气结,偏偏他说的又是事实,俏脸不争气的爆红,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吶吶地问:“我们应该……没怎样吧?”
见她一副紧张的模样,官赫天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装傻的反问:“怎样是哪样?”
“就是那样啊……”楚骞说不出口,可看他又一脸听不懂的表情,心急之下只好脱口再说:“就是有没有酒后乱性啦?”
“如果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官赫天微倾身,唇角浅勾,扬眸望定她,墨深的眼潭里明灭着光。
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楚骞蓦然感到一阵颤栗与心悸,虽然他说得模棱两可,但她就是有一种已经做了错事的感觉。
噢,该死,一定有怎样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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