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结婚的!”黑曜伦沉着脸拉她站起身,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黑家。
不欢而散的一餐饭结束后,黑曜伦很快便把那天的事抛诸脑后,但娠潾没有。
这几天,为了处理欧洲市场的案子问题,黑曜伦已先将海外业务部的主管调往德国了解状况,并临时请懂得德文的凰仪一同前往处理,自己则与娠潾留守在台湾,拟定解决的办法。
“欧洲政府政策的英文公告我已经标好重点了,还有这一份,是我方代表刚传回来的初步估计报告。”娠潾进到总裁办公室将两份资料放到黑曜伦略显凌乱的桌面上。
他头也不抬的仍继续处理公事,只低声应了一句,“嗯。”
她目光心疼的沿着他俊美的侧脸一路下滑,为了这件棘手的案子,他已经待在这间办公室里不眠不休两天两夜了。
“还有事吗?”感觉她杵在原地没走开,他低着头忙碌的问。
“没有。”她因他漠然的态度心扎了一下,脑中无法控制地开始想起那天去黑家用餐时的不愉快记忆,心情霎时低落起来,“我先出去了。”
她话才刚说完,只转了半个身,黑曜伦立即长臂一伸牢牢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略微施力,脚蹬高跟鞋的她马上重心不稳地往他怀抱倒去。
“黑曜伦!”她警告的低斥,声音在他耳里听起来却像在撒娇。
“我是。老婆有何吩咐?”他的眼神带点捉弄意味,见她似要抗议,连忙倾身向前,用一个温柔的深吻封住她未出口的话语。
几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轻靠在他宽厚的胸前娇喘,而始作俑者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仅气息浊重起来,连下腹也不禁兴起一股火热的渴望。
“你不要闹了。”娠潾喘过气来后,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整个人侧坐在他大腿上,她挣扎着要站起身,却被他有力的双臂牢牢锁在怀里。
“想去哪?”他不满地问。
“工作。”她故意漠视他一脸的不悦,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
两人上半身胸距离是拉开了,但下半身却仍然紧密地贴合在—起。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他微微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她才惊觉自己臀部感受到的硬物原来是他的……
“对不起。”她羞红脸靠了下身子,杏眸望着他厚实的胸膛,完全不敢抬起头来看他。
黑曜伦被她的温声软语勾惹得更加心痒难耐,低吼一声后,再度低头攫住她嫣红的唇瓣态意肆虐。
“曜伦……不……不要这……样……”娠潾在他好不容易止住吻,唇舌改朝她脖子进攻时虚弱地反抗着。
“别说话。”他迅速丢出这句话,薄唇又在她洁净的颈肩逗留了—会儿,才粗嘴着气息,抬起锐利的黑眸望进她迷蒙的水眸里。
真是酷刑!如果不是手边的案子问题尚未解决、没有该死的公私分明狗屁原则,他非常、非常有可能会在这里狠狠的要了她!
“曜伦……我……”看见他因强忍欲望而痛苦扭曲的俊颜,她心疼的小手覆上他僵硬的面颊。
“不是你的错,是我失控了。”黑曜伦挫败地重重往后靠向椅背,仰着头,紧紧闭上双眸努力平息体内勃发的欲火。
她不是他见过身材最好、最懂得撩拨男人的女人,她很平凡,平凡到如果从前在路上曾擦肩而过,他大概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但现在,他却为她失控了,而且是彻底的失控。
“你一定是太累了。”她体贴地帮他找借口,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他一口吞掉。
黑曜伦在心底叹了口气,他一点都不累,尤其是下面“那个家伙”,从它搭好的雄壮帐篷判断,它的状况好得出奇……
该死!
“我还好,你呢?”他睁开眼低下头,略微疲惫的眸子紧盯着她,“在这里陪我连续工作这么多天,你累不累?”
“我也还好。”她明白他已经尽力关心她,这两天虽然他忙得不可开交,但他们的三餐饮食依旧全是他负责打电话叫外送,每次她都是闻到食物的香气才惊觉用餐时间到了。
听见她的回答,他精明的视线在她眼睛底下的阴影逗留了一下。
知道自己被识破,她双颊立刻浮现一片动人的红霞。
见状他嘴角一勾,充满魅力的邪笑顿时出现在俊美的脸上,他倾身逼近她,刻意贴着她敏感的耳际轻吐热气,“说谎。”
闻言,她只来得及感觉自己头顶冒出一阵热气,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的脸和耳朵一定红得不象话了。像是终于逗够了她,他又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才搂着她一同站起身,“我好想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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