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柔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加上他正值感情的空窗期,因此兴起追追看的念头。
谁知她早就心仪于他,只差等他开口,两人的进展相当快速,不到三天就袒程相见了,她比他还主动地在无人的教室发生他们的第一次。
而后她就像形影不离的背后灵,他走哪里就跟到哪里,自己的课也不上了,对他的迷恋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如果只是这样,他还可以忍受,但越相处,她的大小姐脾气越隐藏不住,尽管因为怕他生气不敢在他面前太造次,但却常常背着他找人威胁和他有所接触的女同学。
“听起来,她算是恐怖情人?”难怪他对文大小姐的态度不假辞色,对那种人太客气只会后患无穷。
柳清羽点了点她的俏鼻。“是呀,好不容易摆脱掉她,我可不会愚蠢的吃回头草,尤其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最珍贵的宝物,夏向晚,不管我有多少过去,能让我心动的人只有你,我爱你。”
闻言,她动容地红了眼眶。“我也爱你,柳清羽,你快要害我哭了。”
“王子的吻让公主笑了,我吻吻你就不哭了。”他眼泛柔情地吻着她眼皮。
“你才不是王子,你是癫虾蟆。”她笑着举手轻摇,满眼洋溢对他的爱。
“好呀癫虾蟆要吃天鹅肉,你快把你的细皮嫩肉贡献出来,我要吃……”他又啃又咬,却不弄痛她。
“啊不要啦下绒了、下班了,我要回去看书,准备医生执照的考试。”
墙上的对钟指着十点零五分,医院外头的天空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半颗星星,只有呼吻而过的救护车提醒人命的可贵。
有人正要下班,有人的夜生活才正要开始,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挥洒他们的人生,不让枯燥的生活呈现单调的黑白。
月儿不露脸,乌云遮蔽天,有情人偷得半点温存。
可是,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即使是夜深人静的医院,还是有偷窥的眼睛情然靠近。
“谁在里面吵吵闹闹,都几点了还在闹,想让病患睡得不安宁吗?”
刷地,更衣室的门被拉开,一道威严身影立于门口,面色冷得毫无表情。
“护……护理长?”
年约三十五岁的护理长一脸严肃,微眯起眼瞧了瞧衣服有些凌乱的两人,再看了一眼门上的“医生专用”牌子,口气稍微和缓。
“柳医生、夏医生,这么晚还没走吗?”
“值班。”柳清羽面不改色的回道,丝毫看不出“偷情”的心虚。
“辛苦了,你慢走了,请早点回去休息。”她的声音没有平仄起伏,单调的一板一眼。
“是,你也辛苦了,不打扰你巡房了。”他点头示意。
“嗯”护理长领首,往后一退关上门。
就在夏向晚松了口气,以为护理长已走远,才想向男友发出抱怨声,门又被打开,去而复返的护理长冷不防的丢下一句。
“夏医生,陈主任对你的期望很高,别让他失望。”
夏向晚的心脏咚她一缩,面色如土。“柳清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多难堪吗?所有人都在笑话我,看我大出洋相……”
柳清羽终究没有出席文大小姐的洗尘宴,以他值夜班到十点来看,所谓的宴会根本不在他的行程中,一开始他就不打算赴约。
反正宴无好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何必去当陪衬。
不过他的缺席却让文玉笙恼了一夜无法入睡,打他手机又在关机中,越想越气的她一大早天都还没亮,便自行开车到医院,不等家里的司机载选,之后一个人坐在车里生闷气,等着他早上的巡房。
但却教她看到更为大火的一幕,从柳清羽车上下来的人不只他一个,还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女人一他带的实习医生,两人行止亲密地走进医院。
要说他们之间没暖味,打死也没人相信。
因此她胸口的火冒得更狂烈了,叩叩叩地,高跟鞋踩得十分用力,怒气冲冲地直冲而来,一副“大老婆”来捉奸的模样。
“文玉笙,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也替文院长想一想,想泼妇骂街也慎选一下场所。”柳了柳鼻梁上的镜架,柳清羽凉凉提醒她。
文玉笙愤然瞪了他一眼,指着楼梯口的转角,一间育婴哺乳室,看诊时间未到,不会有人使用它。
不到五十公尺的距离,就有三名护士、两位医生走过他们身边,接着推着点滴架的病患、坐着轮椅的伤员、买早餐的家属、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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