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泽脉哥。”他无奈叹气。
“他?”欧阳琳不懂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跳到纪泽脉身上。
棕眸因她听到这个名字时的愣神而黯然,“泽脉哥才是你最想得到的吧。”
“什么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上世纪?嗯,似乎真是二十世纪的事了。
“可你为了他才把我当成实验品,为了他才和陈之飞订婚。”他说到后来,甚至连琳是否真的爱着自己都开始怀疑和动摇起来,“你刚才还为了他的订婚那样强烈的反应……啊!”被人猛地在后背抓了一把的人忍不住呼痛。
“小气鬼!”欧阳琳瞪他。还以为他在吃哪门子的醋,竟然吃醋吃到上世纪去了,“什么叫把你当实验品。你知不知道上次陈之飞……”
话,戛然而止,却发现那双微虚的棕眸间已有寒光透出,“陈之飞?”
“上次陈之飞只是牵了一下我的手,我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避重就轻,心中暗庆没有冲动地将自己被强吻的事说出口。否则,真难说纪泽怀会不会将自己拎到台南去找陈之飞讨回公道。
“他牵你的手?”他握过她的手,轻轻摩挲起来,仿佛想擦去由陈之飞留下的痕迹。
欧阳琳笑吟吟望着因自己被未婚夫牵了手这件事而两道眉毛打了十七八个结的纪泽怀,心中溢满了对他这份孩子气的怜爱。
“小怀,我和陈之飞的仓促订婚或许是因为纪泽脉。可是逃婚的原因……”秀眸莹亮停在他眉眼间,那样的温柔而多情。
“我?”这实在是个让他心跳不已的答案。
“嗯。”她颔首,将羞红的脸倚在他怀中,倾听着他坚实的心跳,唇边幸福的笑已是止不住,“我对泽脉的迷恋,早已被时间冲淡,我之所以会惊讶,只是在替那个叫邱卓的女孩子不值。”
“泽脉哥的选择对她而言,未必是坏事。”那晚落脚纪泽脉上海的居室时,他已经试出了邱卓与纪泽脉之间的微妙关系。谁爱上纪泽脉都注定是一场无妄之痛。因为他的心根本不可能为纪氏之外的人或事而羁绊。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庆幸。”欧阳琳垂眸,下意识地用指尖轻划纪泽怀摊开的掌上那一条条暗藏过去未来的交错痕迹,“幸好我爱上的人,是你。”
“该庆幸的人是我。”他收掌,一把握住她细嫩的手。
再也不用放开了。只等纪泽脉和井上凉子顺利订婚,一切便将宣告结束。想着,一双棕眸,掠过有着淡淡反光的金属窗框,径直望向窗外那丛丛浓绿。
“怎么才去两天就回来了?”照日子来算的话,今天不是才应该是订婚宴开始的日子吗?
阿里杜拉对着欧阳琳苦笑道:“订婚宴被取消了。”
“取消?”纪泽怀皱眉,纪泽脉那样苦心经营才好不容易成为了订婚的主角,他怎么会放任纪氏与井上家的联姻失败了?
阿里杜拉耸了耸肩,“我甚至都没见到纪泽脉的人影。”亏他兴冲冲带着三个太太去给他捧场。这倒好,他的私人飞机刚到香港就收到了订婚宴取消的消息,由纪老爷子款待了一番又立马调头飞回了沙特。
难道是自己那位天才的堂哥逃婚了?可是……“怎么可能?”
“泽怀,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阿里杜拉望着纪泽怀,微黄的眼珠中满是疑惑,“为什么你爷爷竟然不知道你在我家作客的事?!”
纪泽怀沉着声,面色严峻,“也就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等阿里杜拉回答,已一把牵起欧阳琳的手,“琳,我们必须赶快离开。”纪泽脉逃婚了。自己如果被抓回,无疑意味着三个月的辛苦尽数白费。
“老爷,你不觉得应该通知一下纪老爷吗?”二夫人眼见纪泽怀与欧阳琳十指交握,意图离开,连忙向前迈进一步,用阿拉伯语悄悄提醒阿里杜拉。
阿里杜拉眼中闪过一抹黠光,“你以为纪老爷会比我们慢吗?”
果然,话还未说完,已是一队黑衣人横排在大门外,个个面容冷然。
“泽怀少爷,请留步。”为首之人声音恭敬,挡住纪泽怀的动作却不带丝毫停滞。
纪泽怀睨了一眼面前男子,未曾想爷爷的贴身保镖竟然都出动了。
冷冷昂首,对上为首之人道:“梅克,何必这么紧张?有你在,我怎么可能逃得了?”
梅克面无表情,右手已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指尖引出归途,“少爷请吧,凯特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了。”
“呵。”爷爷专用的精英保镖组外加专机,这一回,自己可真是享受了豪华国际囚犯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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