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祈,你真的喝醉了……”他虚情假意的喊道,偷偷解开自己衬衫上的钮扣。
“少啰唆!大爷我要你脱,你就得脱!”秦韵祈被后劲极强的酒意醺得茫茫然,有些懊恼这繁复又难脱的西装。
“啊,大爷……”他作势往床上一倒,俊脸有藏不住的笑意。
秦韵祈皱起眉,她都还没脱掉那讨厌的障碍物,他怎么可以逃跑?她七手八脚的爬到他身上,努力奋战。
“大爷……您这是要蹂躏我吗?”邢千夜将脸撇到一旁,一脸泫然欲泣,嘴角却抽啊抽的。
“小夜夜,你别怕,大爷我会好好疼你……”她摸摸他的头,又亲亲他的唇,然后跨坐在他腰上,小手扯着他的衬衫。
邢千夜几乎要爆笑出声,原来她喝醉酒还会角色扮演?太有趣、太有趣了!真不愧是他的小祈祈,永远都给他这么多惊喜。
然后——
“大爷,不要、不要啦……”邢千夜一向低沉的嗓音变得有些嗲声嗲气。
“你敢忤逆大爷我?”秦韵祈口气带着不悦,白嫩的掌心在古铜色的胸膛滑来滑去。
“大爷,不要摸那里,我会受不了……”苍天可鉴,他阻止过,他阻止过喔!
“你管我要摸哪里!”她很坚持。
暗夜中,两具发烫的半裸躯体热烈的交缠,他们都意乱情迷,烧融在情人间的浓情蜜意。
“咦?这是什么?”大爷发问了。
“禀告爷,那是奴婢的、奴婢的……”邢千夜忍住冲上喉间的笑意,既痛苦又欢愉。
“怎么用?”秦韵祈只觉脑袋瓜昏昏沉沉的,有些不明白。
“我教你!”邢千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沸腾的热意,等不及的要被蹂躏。
反正,夜还很长嘛!秦韵祈白嫩的脚心踏在冰凉的磁砖上,手指随着走动而抚过墙上的壁纹,很无聊,不知道为什么,日子变得很无聊。其实她还是和先前一样,每天上课、每天赶报告、每天上补习班打工,日子比起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点安静,静得她有些无所适从,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叹了口气,推开厚重的檀木门,丝丝阳光从窗口流泻而入,洒了一地光亮。
她越过邢千夜总是窝在上头耍赖不肯上课的白色沙发椅,也越过了他们俩总是各据一方的书桌,最后停在摆放各式书籍的书柜前,看着眼前一本本厚重的原文书,全是财经、贸易、金融等等和商业相关的书籍,如果她细心点就会发现,这压根不是一名课业繁重的高中生会看的书,可惜她总是匆匆一瞥;而臭花瓶的掩饰功夫又做得太好,连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秦韵祈有些愤恨的咬牙,居然连她都骗?她可是连祖宗十八代都向他坦承了,想不到臭花瓶说完邢家上一代的风风雨雨后,还给她摆了这么一道!
自他们从饭店回来后,隔没几天,邢千夜就急急忙忙扯着她的手,问她愿不愿和他一起走。
“走?走去哪?”她困惑于俊脸上惊慌的神色,从他接到春宴请帖后,他的表情就不同于往日的慵懒,取而代之的是戒慎紧张的神色。
“那只老狐狸出手了。”邢千夜咬牙低吼,黑眸冰冷决然。没想到老狐狸出手之狠,略施计谋就要他兵败如山倒,他再不赶去坐镇,多年的心血就要付之一炬。
“他动手了。”手指轻轻画过他的手背,听邢千夜说过那段往事,她多少也知道老狐狸的行事作风,他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韵祈,跟我走好不好?”老狐狸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他慌了手脚,原先他还以为有两、三个月可以处理善后。
“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在你的计画之内,不是吗?”她睁着清澈的眼瞧他,唇畔挂着淡淡的笑。
邢千夜有些烦躁的爬爬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的确,原先计画是没有小祈祈,但让她走入自己的世界却是他自愿的,他知道自己的要求过于鲁莽唐突,可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这不是玩笑。”他抚上她柔软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触摸易碎瓷器。
“我知道。”她拉下他温热的掌,回避他温柔的瞳眸。
秦韵祈轻叹口气,什么时候他们竟然走得这样近?
是日日拌嘴不停的时候?是夜晚拥抱入眠的时候?还是一个彼此都了解的眼神?她脑海中掠过一幅幅画面,初次见面时,他优雅俊美的脸孔沐浴在艳阳下,对她抛出一朵迷人的阳光笑容,说不定自己早在那时候就沦陷了呢。
天冷时,他把自己当成暖炉,长手长脚的裹住她,就怕她夜里冻得像块冰;他讨奖赏时的赖皮嘴脸,总是逗得她又想笑又想翻白眼;教堂里,他令她信任的眼神,他们深情的吻;宴会里,他们紧密相贴,翩然起舞,他向她吐露心事,将真实的自我展现在她眼前,他们喝了酒,看着对方的表情都迷醉,然后发生了她这辈子极度想隐藏的丢脸事件,不过想想,反正是和他一起发生的,也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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