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回到台湾,她更是忙到他常看不见她的人,接着他又为了准备摄影展而出国一个多月,没想到一回来她就要求跟他离婚,当初他承诺过,只要她找到她所爱的男人,他会双手奉上印章让她去办离婚,所以,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跟她离婚了,甚至在心烦意乱之下答应接下国外一部纪录片的摄影工作,离开台湾,为期一年。
一年后,他回来了,在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满脑子想着她,回来后第一个想见的,自然也是她——
他想在她身上确定一些什么……
她却对他避如蛇蝎,老是想逃……
这让他更想靠近她,把她擒在怀里……
爱是什么?习惯也是一种爱。
骆以菲离开的那一年里,他已习惯她开朗的笑、率性的魅力、不做作的天然女人味,也习惯她总是适时出现的陪伴,一瓶红酒、一个嘴角的亲吻、一个带着香味的拥抱,还有那总是挂在嘴边说她喜欢他,却在潜意识里不让他太靠近她的聪颖……
那一夜,于她而言是场失误吧?
他却异常的想念。
想念她的唇、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她在他身下被欺负最无助脆弱时幽幽看着他的眼神、想念她忘情哭泣呐喊着他的名字时,那股痴痴缠缠的软调儿……
该说,他恋上了这个女人。
不是怜,不是愧,不是因为遗憾……
就单单纯纯的恋在心坎上了,差一点连自己都不如情……
直到那日,见她抱着诺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遇见了幸福,真正属于他的幸福,一个不可思议却已经存在的幸福……
难道,这些终究还是不属于他吗?
难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她,或许真的已经不爱他了……「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笨蛋,发烧成这样还偷跑出院?」
医院病房里,两个日夜交接班护士对着床上的一个大帅哥交头接耳的讨论着,虽然她们声音不大,但在这静静的早晨,VIP病房里的谈话内容其实可以听得很清楚。
「唉呀,小声点,你不知道他很可怜,听说是昏倒在他老婆饭店房间门口,后来才被送回医院。铁定是小俩口吵架了,他怕她跑掉,才会晚上溜出医院守在老婆房间外。」
「啥?他老婆的房间门口?他们是夫妻耶,两人没睡同一间啊?」
「不知道,听说两人不同房间是因为工作时间不同,这个大帅哥工作时间是跟剧组走的,他老婆只是偶尔会到片场,因为不想干扰彼此的睡眠时间才另外订一间房,总之表面上理由是这样,实情如何就没人知道了——」
「真怪的夫妻!」
「嘘,这些事我是听隔壁花子萝的助理说的,还有一个更大的八卦,听说这个大帅哥跳下海救的就是花子萝,而且当时两人在海边紧紧抱在一起,场面感人得要命,大家都说这大帅哥是爱上了花子萝,他老婆呢,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气昏了。」
「原来是这样……可如果他喜欢的是花子萝,那昨晚为什么要溜出去找他老婆啊?」
「唉呀,这种八卦我怎么知道啊……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
「刚刚周医生说最快也要几个小时之后,他烧得很厉害。」
「他老婆也真是的,就算感情不好,也不能把丈夫关在门外不闻不椰问啊,真没良心,她铁定不爱他!」
「很难想像会有人不爱眼前这样的大帅哥耶。」
「看起来是个花心男,也许那女人很有智慧,早就看破感情的事了……」
「这么有智慧,那为什么会嫁他?」
「说的也是……」
「那送他回医院的人是谁?」
「花子萝的助理说是他们公司的监制,亲自送他回到医院才离开。」
「花子萝呢?还没醒?」
「醒了又睡了,这两位还真是天涯沦落人,不过啊,花小姐那边大家送来的花花草草一大堆,我每次进去都会打喷嚏……」
两名护士边说边替床上那位大帅哥弄完点滴,在床脚的记录表上填了数字,这才替他关好门退了出去。
病房内的洗手间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出来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这女人正是刚刚护士口中的那位「老婆」安亚。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秦牧宇,唇角淡淡地勾起。
「真是个笨蛋,你溜出医院跑回饭店在我房门口杵着做什么?要不是我特地来看你,刚好不小心听见护士的谈话,昏睡了一整夜的我根本就不会知道你为我做出这样的傻事。」安亚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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