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蔷?
梁冬薇欲出口的声音又吞了回去,就这样隐在人群中看着他们,直到感觉自己脸上凉凉的,她伸手去碰触才发现那是泪水。
她哭了吗?有什么好哭的呢?不是已知道他是和姊姊一起出国?可是亲眼目睹那画面,她还是伤心。
她的伤心,超乎自己想像……
离开机场后,赫墨言没回家却先进公司开了个重要的会。
出了会议室,秘书给了他一杯咖啡并问说:「夫人……先回去了吗?」
「怎么这么问?」赫墨言回位子把抽屉打开,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机。出国前为了怕梁雪蔷又打来骚扰他,他索性调成静音把它放在抽屉里,结果到出国前他居然连拨自己的手机号码也找不到它的位置,摆了个健忘的大乌龙。
「我以为她会去接机。」秘书大致说了梁冬薇曾打电话来,问他回国飞机班次的事。
「我没看到她。」他把手机插上电源充电。
「这样啊……」
见秘书若有所思,赫墨言有点自嘲的说:「你会错意了,我和她结婚那么久,你什么时候看过她来接机?」虽然他一直日巳聿夕很期待。出国前吵那一架,说没杀伤力是骗人的,但要因为这样就放弃一份感情,倒也没那么严重。
在异乡的夜,他赌气的告诉自己,不要再像傻瓜一样的只付出不求回报,他不是圣人,不要去想一个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可是,真的爱上一个人时,那份心意又岂是随时可切割,说不爱就不爱的?
他努力把所有心思全放在工作上,脑中一个不留意出现了她的影像,他也很快用别件事去取代。和客户见面、在自家分公司时还好,一出了公司,异乡的街、琳琅满目的东西,又让他开始想起某人——这件衣服穿在那女人身上一定很适合;这咖啡真不错,那一位一定很爱;这家饭店的法国餐很好吃,下次带她来……结果他脑海中满满是她,像是要把白天在公司拒绝想她的分量全部补同来。
到了就寝的时间,他以为终于可以摆脱那女人的影子「纠缠」了,没想到恶梦才开始,他居然作了春梦?
00你个XX咧!早就已脱离了十几岁那种毛头小子的年纪,他居然还会发春梦?曾看过的咸湿版A片,在梦里全换成由他和她领衔主演,醒来时他两腿间甚至还「搭帐篷」,实在太夸张了。
一个星期的出差,他就作了两次春梦,简直欲求不满。啧!
其实,两人先分开一星期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在冷战期间又爆发口角好吧。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反而会想起两人在一起的幸福感,对于她说不爱他,也就感觉没那么伤了。
他本来就知道且甘愿赌一把的事,没什么好说的。爱不爱重要吗?当然重要,但是前提也要两人能够在一起,相处愉快才是他目前要努力的。
他爱梁冬薇,因此可以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等她回应,眼前的挫败,他就当成功前的磨练吧。
至于罗政宇曾经和她交往过又如何?梁雪蔷的话他向来会自动打个折扣,有些事不必尽信。梁雪蔷对冬薇的心理解释得太透澈,反而比较像是她自己的想像,抑或加油添醋,因为以冬薇和她的关系,绝不是会掏心掏肺说心事的好姊妹。
说到梁雪蔷,这女人还真的……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形容她了。
这一回出国,他刻意排开不和她搭同班飞机,就是怕有些无聊八卦传出,但明明她晚他一天出发、住不同饭店,最后,他们却还是搭了同个班机、下榻同一家饭店,而且住同一楼层中间只隔几间房。
某天夜里,她喝得醉醺醺的敲他的门,他怕吵到隔壁客人只得让她进门,不过却情商饭店管家照顾她,自己则改去睡她的房间,直到隔天一早十点和客户有约,他必须换衣服,才又回到自己房间。
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乱七八糟!
秘书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早上有一家八卦杂志记者打电话来,我挡掉了,可是那种狗仔不好应付,我担心会闹出什么事。」
赫墨言不当回事的扬眉。「还能怎么闹?」
「他问的问题有点犀利。」
「对那种人,你这是在侮辱『犀利』二字。」
「他问我,你是不是和梁雪蔷小姐一起出国?」
他怔了一下,原本端起咖啡要喝又放下。「然后呢?」
「他们手上似乎握有一些相片,指出你和梁大小姐住同一间房,早上还一起出房门。」秘书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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