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像她这种温室里的小花,怎么有勇气逃离并对抗那一切,大部分的人,遇到这种事,就算一开始对那受害者有同情心、有罪恶感、有承诺,但好不容易逃走之后,多数也只求自保,可她却依然想要拯救肯恩,即便处处碰壁,被人追杀,她始终没有放弃。
他怀疑她还隐瞒了什么。
或许她对那位肯恩先生有特别的私情?
这念头,不知怎地,让他的胸腹纠结了一下。
天气太热了,他不敢一下子把令气开太强,怕已经汗湿的她,会因此感冒。
但如此一来,却让他没有办法不去注意到眼前几近全裸的女人。
她雪白的肌肤渗冒着湿冷的汗水,然后在她双峰间汇聚滑落,浸湿了胸罩的边缘。
「妳应该把胸罩也脱掉。」
这句无聊的玩笑,就这样冒了出来,他想阻止自己,但已经来不及,所以他干脆笑着继续说下去。
「这样比较凉快。」
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垂着眼,保持沉默,而他开始觉得自己很蠢。
这女人太累了,他不该再戏弄她,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劲……
好吧,他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劲,过去几个晚上,他一直和她在一起,一起在同一张桌子吃饭,一起待在同一辆车里,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种想吃不能吃,能看能碰,但不能做到完的感觉,真他妈的让他血气上涌,脑袋里全是色情的幻想,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从来不曾有女人,如此吸引他,又这么的矜持。
他想要她,他知道虽然她很聪明,但在男女方面,两人的等级差到十万八千里远,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她不是不想,他知道她并不是完全不想,她受他的吸引,他可以感觉得到,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只要他更进一步,跨越那条线,她就会顺其自然的让那件事发生。
实话说,他真的认为,这女人需要好好的来场火热狂野的性爱,好宣泄累积的压力。
但每当他忍不住想就这样完全豁出去,拐她上床时,他讨人厌的良心就会他妈的浮现,它总是在最后的关头,让他住手。
这个女人不能碰。
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人有这种感觉,这女人外表看起来都很娇柔,但内心多数都很坚强,甚至比男人坚强。夏雨和之前他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样,但他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他就是觉得不能随便动她。
她习惯事事都先有计划,他却不是。
这种计划型的女人,他以前也遇过,她们不太会改变计划,而像他这种男人,通常都不在她们的计划之中。
而她又特别严重,她不是那种只玩一夜情的女人,她也不会因为来场火辣辣、湿淋淋的性爱,就将一切抛在脑后。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拥有她。
这女人就像某种诱人又饱满的禁忌果实,让他渴望不已,冲动的想占为己有。
他可以看见她白色的内裤,就在她美腿的底端,她女性诱人的味道,更加鲜明,在鼻间盘旋,蛊惑着他,让他眼角抽紧。
即便她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都无法阻止他胯下的男性蠢蠢欲动。
翻腾的气血上涌,有那么一秒,他以为他会开始流鼻血。
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停下了按摩的动作,但双手还是覆在她白嫩的腿上,缓缓的抚摸。
那是爱抚,不是按摩。
她牛奶般的肌肤就在他掌心下,他的手在她腿上徘徊太久,像磁石被铁吸住一般舍不得离开,他看见它滑过她大腿内侧,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腿间那诱人的甜蜜辐射而来的温热,那暖热的空气包裹着手指,他只要稍微再往上,就能抚过。
他眼角微抽,喉咙发干,完全被诱惑。
再几公分,只要一点点……她并没有阻止他……
她在发颤,在他的爱抚下,细微的轻颤着,但却没有阻止他。
他差点屈服于那股冲动,但她的没有抗议,反而让他住了手。
这个女人,有她的人生,有她的计划,他很清楚,她并不把他计划在其中,而她该死的那么努力,真的是值得且应该得到她想要的。
即使他觉得那样按部就班的人生与计划很无聊,他也不该随便扰乱她。
一时的激情,不会让她忘了责任,但他知道她会把这个冲动的错误记在心中。
恼人的是,这是第一次,他不想当一个错误,他不想当她的错误,非常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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