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耍心机(63)

2025-03-02 评论


当我开始想著某个想法,通常会愈想愈多,思绪转来转去,欲罢不能,于是常常会连著几本书,或多或少的探讨著那个想法,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而,眼尖的读友看完了这本,应该知道我目前满脑子想的是这样的念头——女人该如何为爱情而努力,创造出自己想要的幸福?

从《墨莲》开始,我创造盛莲国,就是有这样模糊的概念,直到我写完《皇上说的是》之后,才有一些明确的看法,然后当然还要再接再励下去啦!写作就是这么件快乐的事,因为可以将你天马行空的想法给分享出去,这真是太棒了。

可能你们不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主角,毕竟太有心机的女人,往往是言情小说的毒药,而这个故事又太过平淡,没有设计什么高潮起伏。所以呢,不喜欢的人,就请包函啦,我今年已经很尽力了。

我还是觉得,写作一事,必须先是作者感到快乐了,才能将这份快乐分享给读者。而不是先去想著读者想看什么,才决定该下笔写什么。

这让我想起n多年以前,当我交完第四本小说《浪漫一生又何妨》时,与项姐谈过的话。那时项姐打电话来,原意只是为了跟我讨论书名——以前我有个怪癖,只要不知道该怎么取书名时,就索性不取了,丢给出版社去伤脑筋。她给我几个书名选,后来以这个定案。不过那时项姐说了一些话让我印象深刻。她说:女大男小的主题,读者可能比较无法接受,还好你这个只是差四岁……

那是一九九四年的事了,我那时心想:拜托,什么年代了,写个女大男小有那么严重吗?这位大姐,你好古板哦。

可,事实证明,她对了。因为那时收到的抗议信之多,令我结舌,她们都说差四岁,太老了,不能接受!下次不要再写老女人的故事了!

各位,时代的改变、观念的改变就是这样快速。如今即将步入二○○八年的现在,在真实的世界中,就算你一个六十岁的女士,嫁给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也不是什么该被社会激烈非议的事件了。

再谈回到言情。我应该曾经在某本书中说过,我不想当最受欢迎的言情小说作者,我只想要当个什么风格、什么故事都能去尝试写出来的作者。因为这才不辜负我对言情的热爱,也不辜负我将人生中最精华的岁月投注在这里。

人生但求痛快而已,而我有幸能如此恣意而为,为何不好好珍惜把握?!

写套书这事儿,有一度曾经差点成为我的心理障碍,总觉得不好发挥,总觉得被拘束,但后来却发现一件事的好不好做,端看你以什么心态去看待,其实不管是怎样的主题,终究还是由你的笔去主导,完成这个任务。

总之,很高兴完成今年度的工作,虽然很累,但终于也算是攻顶成功了。明年相信可以好好休息怠惰一下。

之三——想不出还能杂谈什么,就来个诗分享吧!

在写《我的蓝》时,收集了很多古今中外的情诗,有些适合用在书中,也就用了,有些则是我觉得很特别,却没有机会运用到的。

在换新电脑时,以前许多杂七杂八的档案也跟著要杀掉,那时一边备份著不能丢的文件,一边删除著已经用不上的资料。

我喜欢找各种东西收集,却没有整理资料的天分,分类上更是乱得连自己也排不出逻辑,常常突然有什么东西要用,明明记得有存档的,却始终想不起它在哪里……

所以买了新电脑之后,我重新立志——不要再塞那么多东西在电脑里了!以后可能派不上用场的,现下,全删掉!

而这个“《我的蓝》引用诗”档案,虽然舍不得,但也该删了。我从不往回看,很少依恋。因为人生只要仍然向前走,就会沿路不断有新的摘取,如果舍不得丢弃,就无法装下新的获得。

记得每份当下的感动就已足够,不一定要抱守不放,频频回首。

以下,我选了两首分别代表东方与西方的情诗,供大家分享,加上一点小心得,放在诗的后头,等大家欣赏完了,再来谈谈当时我找诗的心得吧——

东方情诗:

清平乐·夏日游湖(南宋·朱淑贞)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

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

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

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西方情诗:

谁在我的房门外呀?(苏格兰·彭斯)

“谁在我的房门外呀?”

“除了芬德雷,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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