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她照例回到吧台接过柳丁汁及信封袋,但是她心跳得很快,快到她以为要伸手压住心脏部位才能制止它不要跳出来。
“NiceShow!”辛名迪咧开嘴给她大大的赞美。
“谢谢。”啜一口柳丁汁。
他有在看这边吗?她在心里焦急的呐喊著。
仲岳奇站著和身边的客人聊天。
她将柳丁汁喝完放回吧台。“先走了。”
“不多坐会儿?”辛名迪问,他讨厌仲岳奇,只要他出现,薇蓁都会特别早离开。
她摆摆手。“不了。”因为仲岳奇的出现,让她心情很乱,不如眼不见为净!虽然先离开是违背内心的意愿,但她很怕再待下去,心脏会因为不堪负荷而停摆。
“薇蓁。”辛名迪叫她。
“嗯?”
辛名迪定定的望住她。“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禁止不受欢迎的客人进来。”
她微愣住,然后扬起嘴角。“你是老板,你高兴就好,掰掰。”她再度挥挥手,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除了弟弟外,她不和任何人谈过于私密的事情。
辛名迪只好放她走,不免懊恼她这样保持距离的态度。
宁薇蓁顺利踏出酒保大门,途中一点“阻碍”也没有,她在踏出大门后差点蹲下来嚎啕大哭。
仲岳奇竟然没像平常那样将她拦下?!
她需要吹风冷静情绪,所以决定慢慢散步回家,反正她不像其他团员一样需要背著笨重的乐器。
到现在,她还在猜测仲岳奇今晚出现的目的为何?
向她示威挑衅?抗议?还是想要欲擒故纵的招数?
满满的问号却配不出合理的答案让她很苦恼。
“女孩子晚上独自走路回家实在很不安全。”仲岳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停下脚步转身,他就站在离她约五步距离的地方对她盈盈笑著。
“有事?”明明心脏正用力跳动著却强装镇定。
“只是想送你回家。”他摊摊手。
她眯起眼。“我该让你送?”
“我希望可以,你也可以像过去那样拒绝。”他双手抱胸,改倚靠著停在路旁的汽车。
“然后你再一个星期不出现是吗?”她很介意他消失一个星期的事。
“临时有紧急的事情必须处理。”他解释道。
现在他们连朋友都称不上,所以他也不方便一下子就将私人的事情说给她听。
“不用特别跟我解释。”嘴巴这样说,心里却很想知道原因。
“我没有要解释,只想知道今天可不可以送你回家?”刚刚可是低调的在酒保多忍了三分钟才出来,幸好她今天用走路的,否则今晚一定还是扑空。
“我不想回家。”这话带有赌气的成分。
只让他送回家未免太过便宜。
“任何地方都奉陪。”他挑眉道。
“那就到恶人。”她是真的喜欢恶人的气氛。
他笑著竖起大拇指。“好地方。”
“走路去?”这次换她挑眉。
仲岳奇煞有其事的看著腕表。“大概凌晨两点可以到,刚好可以帮忙打烊。”
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带著笑意骂道:“有点诚意好不好?”
“车停在酒保附近,要走回去开才行。”他比比反方向。
“那走吧!”她主动往回走。
他们并肩走著,看到自己和他的影子时而相偎,时而并行,还挺和谐的,她决定听宸昀的建议——不要太严肃面对仲岳奇。
何况,他消失的这一个礼拜确实也是在考验著她,硬要说对她没影响是骗人的,而且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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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薇蓁舒服的半靠在恶人的沙发上,喝著招牌柳丁汁。
仲岳奇坐在斜角处,轻松摇晃著威士忌杯。“还是恶人舒服。”
“意思是酒保很糟?”就某些部分来说,她承认恶人确实比较优,嗯……是大部分。
“除了乐团外,酒保真的很糟。”在他眼中确实如此。
“我该替团员谢谢你的赏识。”
“这是事实,如果我是酒保的老板,一定会珍惜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宝贝,给你们及来宾一个更好的环境,好音乐、好歌手要有好配备相衬。”对于辛名迪如此不重视帮他赚钱的乐团,他很有意见。
对于他的好意她显得不以为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财力雄厚。”
“这跟财力没关系,何况他因为你们的超水准演出应该赚了不少。”
“欸,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说我老板坏话的。”她不喜欢听他说辛名迪的不是,因为不符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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