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力的拍开他又抚上她腰际的贼手。“你好可恶!”害她又痛又累。
“你敢说你没有得到满足?”不理她搔痒似的反抗,他硬是扣住她的纤腰,要是她的回答他不满意,她今天就别想起床了。
“……”她又羞又气的将清丽的五官全皱在一起,然后颓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输了。
虽是近中午的时间,却没人想起床用餐,像对爱情鸟般依偎在床上,她玩弄著那片原本该在她妙手摧残下光溜溜的胸毛,突然冒出一句,“军,你唱歌给我听。”
“为什么?”她不是都不听他的歌吗?
“人家就是想听嘛!”她撒娇。
“你想听什么?”他没好气的问,最好她是有胆说出“两只老虎”、“小星星”之类的儿歌。
“嗯……”水眸滴溜溜一转。“军,你美国专辑的歌都写好了吗?”
“差不多了。”眉角一扬,他觉得越来越诡异,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他的专辑了?
“是不是你上次唱给我听那首?”她笑嘻嘻的问,还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指开始卷他的胸毛。
“不是。”很斩钉截铁的回答,却感受到胸前的小手用力一握,毛差点被她扯光。
裘暖扁扁嘴。“那我要听你唱主打歌给我听。”
只是一个平凡不过的要求,屈衍军却坐起身,挪开她的香躯就要翻被下床。
“我要听!”她扑住他,不让他逃。
“还没写出来。”他无奈的搂住投怀送抱的香躯,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又突然精力充沛了?
她怀疑的睨著他,双手仍是抱得紧紧的,不愿放开。
瞧她难得的执拗,他凝视她半晌,手指轻抚她的嫩颊,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才屈服的低笑。“真的还没写,不过,旋律已经在我心里了。”
“那你写好之后,我要第一个听。”说到底,她还是很在意到底是哪一首歌干掉她的MyAngel。
屈衍军没有答话,只是温存至极的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吻到她手脚发软的放开他,他才迅捷的下了床,走进浴室盥洗。
这是很明显的逃避。她不悦地趴在床上半晌才翻过身去,用棉被把自己紧紧包住。
“算了。”打了个呵欠,还是补眠比较重要。
屈衍军走出浴室,恰好听见她撂下这句话,就将自己捆成了蚕茧。
“生气了?”他好气又好笑。
“臣妾惶恐,哪敢跟国王生气。”她闭上眼睛,今天早上太早起床,又被他闹了一阵,现在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迷糊中,她听到他脚步离开的声音,正想著终于能有一顿好眠,带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又性感的在她耳边响起。
“你睁开眼看看。”
“睁开眼会有焗烤千层面和酥皮奶油浓汤吗?”她嘀咕,懒得睁眼,不过肚子确实也饿得咕噜噜叫,如果这时候有食物出现在她面前,她可以用最后一丝电力跟食物拚了。
“比那还好,快,你看看!”
听他急切又带著期待的语气,她勉强张开一只眼,赫然进入眼帘的光彩差点眩花她的视线。
她将头往后拉远了点,发现是一枚钻石胸针,光看那主钻璀璨夺目的气势,就知道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她挫败地又将脸埋进枕头里,这男人是打哪儿来的灵感,怎么一直拿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来砸她呢?
“你不喜欢?”他绷紧了声线,裘杰不是说女人都爱亮晶晶的东西吗?
差点又和睡神走了的裘暖突然张眼,笑咪咪地磨蹭他的胸膛。“谢谢,我好喜欢。”
但若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中并无笑意。
在第一次欢爱后给她这东西,很难不令她联想到很糟糕的那一部份去,难道他不觉得他们的亲热是天经地义,反而觉得这是一场交易?
她对他的信任及情感,岂是用这一颗钻石可以代替的?
“你收受我的贿赂了。”他得意得笑。“所以以后要帮我暖床,还要做饭给我吃,记得,我的便当至少要比裘杰的大。”
“你和我的时间又搭不上。”她一脸好可惜的样子,钻石胸针却像烙铁般烧灼著她的手。
“放心,在我去美国前,我会把我‘该吃的’吃个够本!”他一语双关。
这次他去美国宣传,没有三、五个月大概回不来。
她只是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又埋回被窝里,进行她的补眠大计。
他没发现,他对她的爱很物质、很肉欲,而他的未来规划里,没有她。裘暖气喘吁吁地扛著个大便当到某大五星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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