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伸出手,把荻亚竹的双肩拥近,低下头,一个热吻落到她嘴唇上,就这样激情而火热的摩挲着她两片樱唇,好半天才放开她。
「程洛……」荻亚竹轻颤的声音,双颊绯红了,的找睫毛垂合了下来。
「进去吧!明天下班我再来接你,还有很多婚礼要用的东西需要准备。」
荻亚竹又扬起那排美丽的长睫毛,轻语的就:「你还是不想跟我谈夏凡的事情,是吗?」
程洛望住她一会儿,摇摇头。
「我只是担心夏凡最近的工作情绪不稳定,又想演出那场爆破的特技镜头……那场戏危险性很高,稍一疏忽,命都可能丧掉……」
「连导演也不能说服他吗?」荻亚竹也忧心起来了。
「导演正在努力,不过夏凡想亲自演出这场戏的心意很坚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改变。」
「我希望导演能说服他放弃。」
「我也这么希望。」程洛点点头,「除了受过专门训练的特技演员,谁都不能冒险做这种搏命的演出。」
程洛又摇头。「时间真的很晚了,我该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程洛正要转身,荻亚竹又叫住他,「程洛……」
「还有事吗?」程洛停脚。
「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荻亚竹停一下,舔舔干裂的嘴唇,才努力以一种清晰的声音说,「我想问你……夏凡是不是真的很吸引你?他吸引过你吗?程洛。」
程洛在略为幽黯的廊道下,紧抓一下手掌,旋即又放开,声音微微低沉的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为他动心过……」
「他是个男人,亚竹,不管我有没有动过心,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不想成为一个同性恋,那是可笑又可悲的事!」
「但是他吸引过你,是吗?」
「亚竹……」
「告诉我实话,程洛。」
程洛微仰起你,抽进一口夜间清冷的空气。
「是的,他吸引过我,他是那么美丽,美得像火焰,有多少人不会为那火焰般美丽的脸庞折服?但是不成熟的,缺乏实际的,而我要的是理智和圆熟的关系,不是那些。」
「所以你逃开了?」
程洛点点头,「我逃开了!因为我知道若再继续下去,自己很可能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
「跟我结婚真的是你更理智和圆熟的决定吗?程洛,」荻亚竹几分忧伤的问道,「你如何确定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也许你根本就不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亚竹!」
程洛疾步上前,抓住荻亚竹的双肩,激动的说:「别在这时候离开我,我需要你!我发誓结婚之后会做个好丈夫。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相信我!亚竹!」
「程洛……」
荻亚竹望眼前那张情绪激动,又有点失控男性脸庞面孔,一阵心疼的感觉,使她不自禁的点一下头。
「谢谢你!亚竹!」程洛感动地说,一把又将她拥入怀中,然后闭上眼睛,如释重负的吁出一口气。
荻亚竹轻轻的挣脱开他的手臂,一边轻柔的声音说:「你该回去了,我也要进屋了,明天你再来接我吧。晚安!程洛。」
她说完,转身走进小洋房,轻轻的掩上门。
一种难言的情绪和心情,就在那扇门扉掩上的横隔开来,落在两人的心中。
***
程洛回到自己的住处,打开一灯,拎来一瓶伏特加,倒上一杯,躺进一座褐色的软皮沙发上,喝上一口酒,再闭目休息一下。
他的心中正被一种烦躁的情绪涨满,胸口囤积着一股闷气,纾解不了。是夏凡那张极端冷艳的面孔,和他身上那股危情的气质,骚扰了他的心,令他焦躁,愠怒和不安,逼得他快发疯了。
他再喝上一口酒,坐正身体,摸来一只摇控器,把嵌在壁柜上的一架巨型的电视萤幕打开,摇控出放影机里的一支演唱带。那是夏凡在新歌发表会演出的带子……银白的聚光灯打亮了他那张比雪花还白的冰冷脸庞,黑瞳、黑衫、黑长发:丝一般缠绕在他微冷的脸颊,滑如凝脂的颈项,缠绕在程洛百般抗拒却依然纠结不去的心中……麦克风皮抓在夏凡的手指间,他用激愤、撕裂灵魂的歌声唱着,也控诉着……
错爱一生,
爱火如碳纹上我的身。
凉唇如冰,
为你温热我的唇,
一生错爱到来生!
爱火纹身,
爱火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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