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跟谁不愉快吗?”既然他发现了她的存在,她也就没必要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将水果放在桌上后,就走到他身边问道。
“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一起挤在书桌前的牛皮椅上。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干么这么怕让我知道?”她拧紧眉,狐疑的看著他略带紧张的脸。突然,她想到一个人。“你该不会是要告张庆威吧?”
这是最有可能的状况。难怪他们回台湾好一阵子了,她老觉得他像是在进行什么事情,却故意不让她知道,问了几次他都否认,她还以为是自己多疑,没想到真的有这件事。
“亲爱的,我只能说你太聪明了。”既然她猜到了,他也就不打算否认,反正,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告他?”事情不都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回台湾后还要这么做呢?
“我怎么能不告他!在他对你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后!”
“但你已经狠狠打了他一顿,而且我也没怎么样,就不需要这么做了吧。”他这种做法,让她觉得太过赶尽杀绝。
“我没办法忍受他对你的伤害,我不会放过他。”只要一想起她吓得颤抖的身躯,他就十分不舍和怜惜。
“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虽然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再跟他做朋友,但也没有必要多一个敌人呀。而且,你明明知道他生病,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在他之前帮过我的份上,就不要再跟他计较了,只要他的家人送他去看看医生就好了。”
跟张庆威谈过几次话,她相信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他只是受到过去的阴影而影响到他的判断力,并不是真心要对她不利。
“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容易就释怀。
“如果没有听过你说的那段过去,我可能无法这么快原谅他;但在知道后,我早就释怀了。反正你已经用拳头教训过他,我也就没什么好在意。我们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他相当无奈的望著她,既然当事人都说算了,他也没立场再说什么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开心的在他唇上留下一吻,就当是安抚他的不满情绪。
“你这个笨女人。”她刻意的撒娇示好,让他原本还不太甘心的心情好了不少,也对她的宽宏大量感到惊讶。
“我就是笨,才会跟你在一起呀。”
她明亮的双眸流露出慧黠,让巩书怀笑了出来,紧紧抱住她;对于过去的事情,就如她所说的,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下班时间,忙碌的商业区街道上挤满了急著回家的上班族,马路上更是挤得水泄不通,就连停在路边等著接人的车辆也不敢久停,就怕下一秒钟又有其它车辆挤了过来,说不定等一下就会动弹不得。
也因为如此,被接的人,只要一下班就立刻飞奔下楼,以免耽误了时间,让对方在车内空等之外,还要注意有没有其它来车。
“等很久了吗?”江乐芙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下班就急著下楼,边走边跑的进到巩书怀车内,跟他说话时,很明显的还有点喘。
“我才刚到没多久,你不用这么急。”巩书怀将车缓缓驶入车阵中,分心的看了一眼跑得急促的江乐芙。
“我们这边不能久停,要不然等一下你会塞到气死。”这边商业大楼林立,每天下班时间楼下都排满了车,有时还会并排,如果刚好里面的车子要出去,外面的车子又不让,那就有得吵了。
“有这么严重吗?”前方正好红灯,让他可以侧过头好好看著她,也因为如此,他才有机会看清楚她手上的东西。“是谁有这个狗胆,敢送我的女人花?”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呀,谁是你的什么女人。”他的话让她笑了出来。真不明白,一个跨国公司的副总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说得再粗鲁也无法表达我看到这束花时的气愤。你说清楚,这是谁送的?”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送花,哪个不识相的男人敢跟他抢!
“看你那个样,跟个妒夫似的。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不是别的男人送来跟我表白的,是张庆威送来跟我道歉的。”她好笑的看著他显而易见的醋劲,心里可是开心得不得了。
“张庆威?那个家伙还敢出现在你面前?我立刻找人告他。”他之前照著她的意思,取消了告诉,但仍是要人警告张庆威不能再在她面前出现,要不然他不会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才说过没多久,张庆威竟然就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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