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压到我的胸部了,好痛……”他抱得太紧了,好像逃命似。
“原来你也有胸部。”怕她想得太多,他故意转移她注意力的调侃道。
“喂!别太伤人,我是发育慢,不发则已一发惊人,再给我几个月,保证你一手掌握不住。”她要努力做扩胸运动。
司徒离人笑道:“我很期待。”
这是他的福利,男人毕竟还是很肉欲的动物。
“你当然期待……”她惊觉说错话,连忙纠正。“你……你不要乱期待啦!又不是你的胸部。”
天呀!她居然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什么一手掌握不住,她根本是淫荡女,给她一刀让她死了算。
于神恩羞得忘记头上的肿包,她只想着有没有办法收回说出去的话或消音。
“你不让我看想给谁看?”他摸着她的脸,指间的黏稠感让他晓得她受伤了。
“你又看不见……”她小声的说道,怕太大声会伤了他。
“我是瞎子我很清楚,但是我的手可以代替我的双眼。”他将手探入她衣服下摆,一路往上覆住小巧挺立的嫩峰,揉搓了两下。
而他显然相当享受。
“啊!你……你别……嗯!会痒……全给你,都是你的,你别……欺负人嘛!”她的身体好奇怪,热热地,又有些不舒服的肿胀感。
“我只欺负你。”他低下头吻住樱桃小口,一股原始的欲望在小腹窜烧。
还不到时候,他必须忍住,不能在这个时候,就算这个楼梯口鲜少人出没,她值得更好的对待和宠爱。
自从两人接吻后,司徒离人体内的欲兽似乎被唤醒,不时灼烫着他的身与心,使得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即使只是轻轻啄吻,都会令他濒临失控。
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淡情的人,只是没遇到对的人,而今情火越炽越烈,狂放得有如要用尽一生的热情,将两人烧成灰烬。
“咳咳!抱歉,小妹额头上的伤需要上药。”走了一趟护理站回来的朱秀婉轻咳了两声,提醒沉浸在爱里的小俩口还有别人在。
她没想到会看见两人恩爱的情景,她跟过来是为了厘清事情真相,为何会有两个于神恩,而且相似度百分之百。
小妹没有孪生姐妹,这点她很确定,她和她大哥是相依为命的孤儿,自幼父母双亡,而仅有的几位姑表亲戚却不愿认他们,直接将两兄妹丢到育幼院。
“啊!大嫂。”都是你啦!害我要被人笑了。于神恩小小声地在司徒离人耳边抱怨着。
“放心,她不会只笑你一人,有我陪你。”他笑着拉她起身,一阵耳语才将她交给朱秀婉,惹得她脸上热浪不退。
其实大家心里都不平静,心知肚明有一堆谜团待解,就怕答案未尽如人意,徒惹伤心。
最不安的当属什么都不知情的于神恩,每个人都想保护她,可是没人告诉她,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
“好了,上完药了,司徒先生,小妹到底怎么了?我完全被搞迷糊了。”太离奇了,简直让人难以接受。
司徒离人举起一只手,要她别心焦。“你先说说这两日病房内可否有过什么变动。”
“变动?”朱秀婉想了想。“没有,我只是将拿下来的镜子又挂回去,你师父说没有那面镜子,小妹就回不了家,一辈子得在外飘荡。”她还听得困惑,小妹不是在床上,为什么会回不了家。
瞄了于神恩一眼,她开始有些懂得欧阳不鬼的弦外之音。
“师父说的?”那老顽童究竟在玩什么?还透露了他们的师徒关系?!
他思忖着话中之意,镜子、镜子,阴镜、阳镜,阴阳镜……咦?等等,莫非是如他所想的那般,阴镜和阳镜是互通的?
“为什么没有镜子,小妹就回不了家呢?”这到底有何玄机?
他赶快解释清楚,别让人如坠五里迷雾的茫然。
“什么镜子?什么回家?司徒,大嫂说的话你听得懂吗?对了,大哥呢?我好像没看到他。”于神恩想起来了,她有个疼她如命的亲大哥。
育幼院里有规定,年满十八的院童便不能待在院内,消耗其他孩子的资源,必须出院去自食其力。
大她七岁的哥哥离行前要她等他两年,他一定会来接她,绝不食言。
虽然迟了一年,但大哥真的来带她离开了,他们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不到十坪大,她睡床,哥哥睡地板,一起吃茶泡饭配酱菜。
“你大哥他……失踪了。”红了眼眶的朱秀婉说得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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