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款月相表我觉得还不错,妳帮我去日本碰碰运气。」
他是这么注意流行的人吗?而且为什么要她去碰运气,凭着他于月两个字,还用得着她跑一趟日本?!
但她没多问,「知道了!」咬着牙兀自心想,为什么他巴不得把她往外送?他难道想趁她不在时,和那富家女双宿双飞吗?
人在极度不快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他和胡凤君的互动谁冷谁热她一目了然,可她心里还是极度的不痛快!她在嫉妒、她在藉题发挥,因为她无法忍受别的女人觊觎她的男人。
「没事了,早点睡。」
「等一下!」冯御春忍不住还是叫住了他,她扬高脸,「你都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很晚了。」
「那好,帮我把靴子脱了。」她的表情看来倔强而任性。她不痛快时就会变得很女王。
于月叹了口气,上前替她把靴子脱了,顿时,那微微踵起的脚踝藏不住。「哈时扭伤了?」
她不说话。
他脱掉她腿上的丝袜,耐心的帮她推揉好一会。「明天如果没有比较好,就去看医生。」
冯御春沉吟了一会才开口,「我看到了,你和胡凤君去酒吧。」她感觉到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秒。
「嗯。」他承认的一应。
「有人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而我,眼里可是连粉末都容不下。」她就是醋女!
于月冷冷的眼神柔软了许多。「要我解释吗?」
「不用!」她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不发泄一下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他低低的笑了,「没想到妳会为我吃醋。」
冯御春压抑的情绪爆了,「废话废话!我连情趣用品都买了,你说我吃醋吃得严不严重!」啊。勒!她说出来了?!
他又是一怔。她吃醋和买情趣用品有什么关系?随即很快的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想勾引他,让他把全副心思放在她身上,再也没有心思理会其它女人!
咳!感觉还不错!于月一扫这些日子以来心情的烦闷,包括看到冯御春画作的郁闷。
「你在笑!」
「没有!」
「你明明在笑!」
「真的没有!」
「你心里在笑!笑我穿成这样,妄想勾引你!」
她今天感觉真是糟透了,脚扭伤了,而身上可笑的马甲还脱不下来!她一身的情趣穿着,却有着诡异的乌龙效果,最让她失控的是,于月从头到尾都没多瞧她一眼!她真觉得自己好狼狈!
想到这里,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大吃飞醋、自尊受伤,还是被于月的态度给刺伤,抑或只是酒喝多了,控制不了情绪,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突然瓦解,眼眶灼热了起来,泪水咱答咱答的掉在棉被上。
「妳……」看她掉泪,于月有些慌了,他伸出手笨拙的拍了拍她抽动的肩。
「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都穿成这样了,你还是只觉得好笑!我讨厌你,要开始恨你了!」
这样的话出自她口中却变得像挑逗、像勾引,又可爱得让人心软!于月捧着她的脸,热情的吻着她,她刚开始的抵抗在他的热吻下走了调,热情的回吻。
卡住的马甲轻易的在他的巧手下离了身,他在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再度回到冯御春身边,柔情万千的吻着她。
「你想这一次还会不会有人打扰?」她想到那顽皮豹的手机铃声。
于月也极有默契的想到同一件事。「不会,因为我的手机在楼下。御春,备好了吗?!」八点五十分于月进了公司,秘书看他过来,起身为他冲了杯黑咖啡。
于月坐在皮椅上沉思了许久。
御春是处子?!一个当了他父亲近十年情妇的女人还是完璧之身?他永远忘不了昨夜自己进入她体内时的震撼。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问她,她也不回答。
昨天他要得太过火了,初试云雨的她没法子承受他过度的需索,让原本会起来陪他吃早餐的她根本起不了床,出门前他交代苏妈不要吵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秘书开始报告今日一整天的行程。
「等一下,今天是不是会把钱汇到我叔叔户头里?」
「是。」
「通知会计部门,取消汇出动作。」
「是。」
报告到一半时,于月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要秘书先去处理别的事,然后接起。
「重芳,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蔡重芳和他是在美国念大学时的好友,他毕业后就返台工作,现在是某大报的主力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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