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配吗?」
「那倒不是。只是你开口前,我也刚好想到她呢!!」
「要约吃饭吗?」
她想了一下,摇头。「小春是个很特别的人,别人介绍的她没兴趣。你觉得女王会如何挑选自己的另一半?」
「设下重重陷阱,来个瓮中捉鳖。」
被老公这么说,金碗儿忍不住想大笑。
「噗之哈哈哈……」虽然小春的对象不见得是于月,可她已把那只「鳖」直接想成于月,如果真是他,那还真是很大尾。「没错没错,小春吶,她是个从来不会错失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如果她真的非要不可的话,她会让他成为她的。」
看了于月的那份契约书,宣镜宁想起了和老婆这段无聊时说的话。
设下重重陷阱,来个瓮中捉鳖?咳,他不会一语成谶了吧?
于月被好友亏得恼意连连。冯御春可是他老爸的情妇!「别开玩笑了!」
「我可没开玩笑,缘份的事,谁知道呢?」
「不可能。」于月霸气的浓眉拢近,十分困扰。「你应该听说过吧?!她是我父亲外头的女人。」
「我老婆未和我交往前,也一度以为我是个同志啊。」
「我们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总之,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滕堂说她是个女同志。」
宣镜宁向来偏冷的脸难得的露出了滑稽的表情。「原来我家碗儿也是『高危险群』吶!」
「什么?」
「没什么。」在未搞清楚状况前,他还是不要多嘴好了,免得多说多错,坏了人家好事,到时老婆大人可是会跟他没完没了。
于月把注意力拉回契约上,他啜了口马丁尼后说:「我看不出她和我订这份契约有什么目的?」
「签下去就知道啦!」
「大少爷,契约一签下,除非打算赔款违约,否则就没转圆的余地了。」
宣镜宁凉凉的开口,「不过是一年的时间,从契约内容也看不出你会损失了什么,根本就算是你的大利多,有位专业人士帮你打理门面,连你每次出席一些场合的携伴问题都一并解决了,你一个大男人的,应该也没有什么贞操可以『损失』的吧?」
他亏于月亏得很乐,以前在日本学武时,他在拳脚功夫上总是差了于月一点,咳……他所谓的「一点」,不是躺在地上很久起不了身,就是直接飞出去的那种!所以说,若有机会能扳回一城,他很乐意出手。
于月冷冷的看着他。自己最近于公于私已经烦到焦头烂额了,这家伙还这样消遣他!
[我当你今天没出现过!」他知道他老婆金碗儿和冯御春交情不错,本想由宣镜宁这里问出些什么的,看来他是白费心机了。
于月喝完杯中物,正打算起身时,宣镜宁忽然看向酒吧门口,偏冷的脸露出像是被太阳照到的笑脸,然后招手。
于月懒得回头,光是看宣镜宁脸上那不争气的笨熊笑也知道,来的人绝对是他那位一度想遗弃他的新婚老婆——金碗儿。
人家新婚燕尔的你侬我侬,他没必要当灯泡。「我先走了。」
身后突兀地传来令他光是听就很头疼的声音!
「也好,找个安静的地方,咱们好好聊聊!」
他倏地一回头、对上了冯御春那张有些挑衅的脸。
「于先生,你看我的表情像看对讨债公可似的\我该不该去买个喷漆来满足一下你的想象?」
讨债公可和她拿喷漆有哈关系?「妳拿喷漆干么?」看到她太讶异,他想也没想就问。
「到你家大门喷字啊,你没看过社会新闻吗?欠钱不还,全家死光光!」
「……」这里就是她的住所?
原以为像冯御春这种女王个性的女人,会是性喜奢华,一问房子装满得到处金光闪闪,再不也该是巴洛克华丽风格的爱好者才是。她的办公室是颠覆他这种印象的第一次,再来就是她这间空问不大的小公寓了。
依他目测,只有不到十六、七坪大,一间卧室,一问浴室、餐厅兼厨房。
「坐啊,我家没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你不必一脸像走错了空问似的。」冯御春走到冰箱前打了开来,「有果汁、啤酒,还是你要热咖啡?〕她自己则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啤酒。」
随即凌空飞来一瓶,他顺手接住。
她手上端了一盘下酒菜,走到于月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我的房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果然是女王气势、尽管空问小小、她还是一副多不可一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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