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害羞了?不要告诉我妳现在还是用管家的身分混在他身边,然后妳还在搞什么柏拉图式的暗恋?」那她会先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没长眼,没看见一朵娇羞欲滴的小花就在身旁,喔,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因为重大创伤而性情大变,他变得只爱男人不爱女人。
「我们不是……」小小声的否认,她还张望着怕被人听见。
「不是?」风映蓝打量着她,「看起来没有特别被滋润过的感觉,还没回到本垒?」
「呃……」她吶吶的不知道该怎么响应才好,总不能要她说不只已经奔回本垒,还已经跑了球场好几圈了吧!
见她不敢回答,风映蓝心中也有几分了然,不在这个问题上苦苦追逼,话锋一转,她慵懒的问:「那这个案子妳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结束?向乐之一愣,傻傻的看着她。
「难道这个情妇的案子妳要做一辈子?成经山那家伙在日本也躲得够久了,妳难不成也要他在那里躲一辈子?在那里永远不回来?」
「我……」敛下眉,她哑口无言。
结束!是啊!他们两个人只是因为一件情妇委托案才有所交集,但是她却放纵自己将这些习惯变成了自然,忘记了其实这段交易有个期限……
「我知道妳现在的心情,但是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袐密,也没有不会被拆穿的谎言,妳要想清楚,这件事情妳越早抽身对妳自己越好。」风映蓝难得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跟他说清楚的。」向乐之困难的挤出这些话,心却像遭受了最大的凌迟,闷闷地痛着。
「一点时间是多久?」风映蓝实际的问。
多久?她需要多少时间来酝酿勇气,才能对他说出她是成经山租来给他的情妇?她茫然的看着映映,不知道该如何订出一个期限。
风映蓝看着她茫然又脆弱的眼神,心中忍不住低咒起远在日本的成经由,都是他拜托这什么鬼案子,才会让她向来开朗无忧的学妺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这么憔悴。
知道她无法说出个明确的时间,风映蓝索性帮她决定,「要不然就这样吧!我前几天跟成经山联络过了,他在大后天一早就会回到台湾,在他回来之前,妳要把事情跟苦情自虐男讲清楚,否则不是成经山要不就是我,会帮妳把事情讲清楚。」
她知道这样对她很残忍,但是假如要那个男人爱上她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那么到这里也该梦醒了。
「我知道了,我……我会说的。」所以最晚她必须在后天就说出事情的真相……宇航如果知道她是有目的接近他,他还会像现在一样温柔的对她吗?
看着向乐之像个战败的斗士般垮下肩膀,风映蓝只是默默的喝着调酒不作声。不需要安慰,这时候乐乐需要的是明确果决的决定。
乐乐,或许这样硬要妳离开他会很难过,但是让妳继续陷在这里面,有一天事情的真相被发现的时候,妳会更难过,所以别怪我,我只能选择这么做了。
**************
打开门,向乐之像游魂般慢慢的走进屋子,突然灯光大亮,让她有些刺眼的瞇上了眼。
「回来了?」
站在沙发旁的牧宇航面无表情的凝着她,口气冷得几乎快结成冰。
就在他抱着期待的心情回到家,迎面而来却是临时请来整理家务的欧巴桑告诉他她早已出门的消息,那一刻他的愤怒和不安,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尤其发现她没带手机,他甚至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是跟谁去做了些什么,又去了哪些地方的时候,他的心从愤怒变成惶恐,直到亲眼看见她再度走进家门的那一瞬间,五味杂陈的情绪全像大浪般打上心头。
「嗯。」低着头,她不敢看他。
糟糕!因为下午的时候赶着出门,而又想不出借口跟他说,所以她只能先溜出门,然后要打扫的欧巴桑帮她传口讯给他。
只是那时候还觉得不错的主意,现在她忽然觉得似乎也没那么好了。
走近她,他皱起眉,冷冷的问:「去哪里了?怎么全身的酒味和烟味?」
「喔……我、我去参加同学聚餐。」她硬挤出一个理由来,勉强的冲着他笑。
「同学聚餐?」他不是很相信。
「嗯……是以前几个不错的大学同学办的,因为之前送来的邀请函掉在租的房子里,今天她们又打电话来才想起来的。」说了一个谎之后,第二个第三个谎似乎也变得轻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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