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桀哪会不明白心言的意思,只是他看到心言紧张的可爱模样,就想逗逗她。
“什么这样?我听不太懂,可不可以麻烦齐心言小姐解释一下?”任邵桀此刻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好青年。
“你明明知道的!”心言气嘟嘟的控诉。
“我应该知道什么?那么大声叫我起床的是你,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还正想请你解释呢,你却……”任邵桀一脸委屈的可怜样,但看在心言的眼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心言此刻的脸红得像番茄似的。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心言,“怎么样啊?”
他坏坏的笑容十足痞子样,看了真的很碍眼。
“唉呦!我不要理你了。”心言看任邵桀存心要看她的笑话,头一转,不理任邵桀了。
任邵桀看心言不高兴了,赶紧向心言陪不是:
“老婆大人在上,小的以后不敢了,请您饶了小的这一回。”
他十足狗腿的样子,让心言真想打下去。
“谁是你老婆?你别半路乱认老婆啊!”
“你想赖帐?”
“请问我赖什么帐啊?”
“你……你先是把我给吃了,现在又想不认这笔帐,你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周遭的亲友?”
看他委屈的模样,活像做坏事的人是齐心言,心言一阵傻眼,实在无可奈何。
“你以前是演戏的?”心言觉得他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可惜了,不然现在他一定是天王级演员。
“我这么认真,你竟然把我当作在演戏!?这对我是二度伤害,我好难过喔!”
任邵桀突然觉得演戏似乎很好玩,也许可以考虑投资戏剧相关行业来过过瘾。
“这位先生你好像搞错了,我才是被害人,而你是那个加害人,你有没有考虑回归现实面?”
她不能再让任邵桀颠倒黑白了,为了捍卫女性的尊严,她必须要勇敢的指证眼前这个坏人,不过成效似乎不大。
“夫妻本来就是一体,谁当被害人、加害人有差吗?反正我只认定你。”
“唉呦!我真的会被你打败。”
心言发现自己要斗赢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可能修练一百年也未必斗得赢他,只好弃械投降了。
“可是我现在想吃早餐耶!”
不等心言反应,他就把心言扑倒在床,开始享用他的早点,可怜的小绵羊再次陷入大野狼的魔爪下……
******
另一头饭店的人,正因两人的失联正急得人仰马翻,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等到看到两人平安出现后,才松了一口气。
心言看到大家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任邵桀一眼,仿佛在控诉任邵桀。
任邵桀只回了心言一个大大的笑容,对心言的表情并不以为意。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可是这也不能怪他,谁叫心言这么迷人,让他怎么要也要不够她,所以真要追究起来,眼前这小妮子才是罪魁祸首呢!
“我们待会在大厅碰头,然后办退房。”心言说完后,赶紧回房整理行李。
整装完的心言,到大厅时发现任邵桀还没有到,便翻翻杂志打发一下时间。
“心言!”
突然有人叫唤心言的名字,心言闻声抬起头,望向声音来源处。
一位外型冷俊高大的男子,来到心言的眼前,
“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他举起手来摸摸心言的头,这举动十分自然。
“季尔轩!?真的是你?”
“是啊!”
“真开心遇到你!对了,人家长大了,你不要每次都摸人家的头啦!”心言先对季尔轩不满的抱怨,之后突然想到他为何会在这?“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工作。”季尔轩简单带过,然后问她:“我才想问你怎么会在这?”
“我跟朋友来玩。你最近好不好啊?”
“还好。我回国就到圣得亚找你,但一直都无法联络上你。”季尔轩深深的看着心言,“你还是一样没变。”
“你还不是一样!”
“你那位朋友跟你应该关系匪浅吧?”季尔轩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话。
“你怎么会这么问?”
心虚的心言觉得季尔轩太厉害了,他怎么猜得到?
看着心言的表情,季尔轩得到确定的答案。
“其实是你后面有个一直用不友善的眼神瞪着我看的人,他看起来像要把我碎尸万段的样子。”
心言听到季尔轩的回答赶紧回过头,果真任邵桀的表情十分不高兴,心言觉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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