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谷其欢的耳朵里,有如晴天霹雳。
不会吧!?她……她要去缅甸!?
这样……她就永远见不到爸爸,还有……还有纪岳伦了……
“我不要去!”谷其欢大叫。
“当我的压寨夫人,如何啊!?”居阳明对谷其欢说:“虽然我的财富比不上你的父亲,可是,要让你吃香喝辣的,倒还不成问题呢!”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音。
“又怎么了!?”居阳明不耐烦地大叫。
为什么他养的这群废物,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但敲门声越敲越急,居阳明只好把谷其欢抛下,气冲冲地站起来走向门口。
“你们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我把你们一个一个都丢到海里喂鱼——”
居阳明边骂边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脚便踢了过来,直接踢中他的脸,他立刻倒了下去。
踢出那一脚的是纪岳伦,他后面则跟着林明堂。
“果然在这里。”林明堂说。
“大叔!”谷其欢又惊又喜地看着纪岳伦,立刻跑向前去,紧紧地抱住他不放。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谷其欢边说着边哭:“他们……他们要把我带到缅甸去……”
“什么!?”林明堂大叫。“开什么玩笑!?”
“对不起,”纪岳伦心疼地把谷其欢抱在怀里,对她说:“我不应该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害你跑了出来,遇到这种危险。是我的错。”
“大叔……”
这时,接到消息前来的警察一涌而入,立刻抓住了居阳明。
居阳明一直到此刻,都还想不透,他部署在外、近百名的人手,全跑到哪去了?
他大概想也想不到;他的手下,早就被那仅有三十人的菁英部队给轻易解决了。
那些菁英,便是纪岳伦的好友,也是某跨国组织的首领所派来支援的。
这些人个个都身手不凡,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早已贵为主事者的他们,平时极少亲自出任务,这次全是看在纪岳伦的面子上,才前来支援。
他们在警察闻讯前来逮人之前,早就已经先行离去了。
待林明堂带着大队人马出去后,屋内只剩下纪岳伦和谷其欢两人。
他低下头,问怀中的谷其欢:“你那天说要嫁给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真的说了?”闻言,谷其欢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我真的那样说了?”
她的记忆模模糊糊的,毕竟,那天她真的喝太多了,已经记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你想赖帐吗?”纪岳伦眯起眼。“还是你根本只是疯言疯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谷其欢一张脸红通通的,害羞得不得了。
“不过就算你想赖帐也没办法了,”纪岳伦笑着对谷其欢说:“因为你已经没有选择权了,我已经决定要娶你了。”
“什……什么!?”
“反对无效,犹豫无效。”
纪岳伦说完,就低下头,深深地亲吻了她。
等到两个人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了的时候,只见谷其欢笑得一脸甜蜜,对纪岳伦说:“这么霸道……说什么我是小太妹,我看你才是流氓呢!”
闻言,纪岳伦立刻用另一个深深的吻回应她的话——铁汉柔情,这话用在谷镇宇身上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为了谷其欢要结婚的事情,谷镇宇整整哭了三天,令冉梅瞠目结舌。
她只好拚命地安慰他,谷其欢已经长大了,但还是没什么用。
婚礼当天,在新人休息室里,冉梅正悉心地为谷其欢做最后的打点。
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细节,她都小心翼翼的,就像在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确认一切都没问题后,冉梅从皮包里面拿出了一朵金色的玫瑰花,替谷其欢别上。
谷其欢好奇地看着冉梅。
“这是我母亲准备要给我的结婚礼物,”冉梅对谷其欢说:“她说玫瑰花能带来永久的爱情和幸福。”
谷其欢看着冉梅,热泪盈眶。
她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她排斥的后母,竟然一点都不计较她的任性,而且……还对她那么好。
“你怎么了?”见她迟迟不说话,冉梅问。
擦干了眼泪,谷其欢打起精神来,对旁边的人说:“叫我爸爸来,我要见他。”
在外头招呼客人的谷镇宇,一听到女儿要见他,立刻飞奔而来,连纪岳伦也一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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