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有虐待她吗?还是有要她去做些得花费力气劳苦的工作?要不然她干么一脸气愤的瞪着他?
真是没规矩!若照往常的案例,像她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仆,他早就将她派遣至女仆们畏之如蛇穴的厨房去做苦工了,哪还容得她在这里放肆。不过……算了!看在她是一味可医治他恶疾的珍贵药材份上,他暂时就饶了她这一次,要是再有下一次,他定不轻易的饶恕她。
不敢相信刚听到什么话的左媛元,气愤得睁大双眼瞪着他。
消遣?讽刺讥诮、破口大骂她叫作消遣?而且他还有脸敢说只不过是偶雨而已?从第一次与他见面,他什么时候给她好脸色看了?动辄就莫名的吼她,而且还以欺负她为荣,所以说,这不叫作消遣,应该叫作欺负才对!
“我才不希罕!”谁希罕当他徐兆焰专属的女仆,想她左媛元就不屑,而且还巴不得能马上有人来与她对调最好不过了。
“你说什么?”毫不掩饰怒气,他轻柔的声音下是严厉的警告,只要她胆敢再说一遍,他一定掐死不知好歹的她。
“我不希罕当你专属的女仆!”左媛元真的很讨厌狂妄自大的他!不畏惧于他黑眸中迸射出的凌厉光芒,也无视于他那警告的危险讯息,她不怕死的再说一次。
当他惟一专属的女仆,整日不是被他吼就是被他骂,要不然三不五时欺负捉弄她一下,与其这样子,她还真宁愿被降为普通的女仆,调遣至厨房去做些劳力的工作,也好过服侍他这行为恶劣的坏小孩。
“你敢再说一遍?”炯亮的黑眸倏地燃起熊熊怒焰,徐兆焰般着手指关节,刻意制造出喀喀的声响,威胁的步步朝她逼近而去。
“有什么不敢的,我左媛元才不怕你呢!我……”怒焰高涨的她,明知他摆出的小流氓架式是在吓唬她,根本就不足以畏惧,但她仍没用的屈服于他的威胁之下。
“怎么样呀?”徐兆焰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是既邪恶又得意,见她明明因为胆怯而噤声,却又想费事的掩饰自己的恐惧,他又兴起想弄哭她的歪念头。
“你……”忐忑不安的盯着嘴角愈扬愈高、愈笑愈诡谲的他,见他眼神闪烁着恶作剧光芒,左媛元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害怕得立刻将手中的裙子往他脸上砸去。
这个笨蛋……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仅愈来愈不怕他,更是不怕死的竟拿东西丢他!
嗯哼!这次他绝不再宽恕她,一定要她为这愚蠢的举动忖出代价来!
“想跑?没这么容易!”阴骛的黑眸倏地眯起,凝聚体内翻涌流动的真气,最后汇集成一股庞大的力量,自他伸出的右手释放出,就见欲奔出浴室的她,双脚离地的被吸了回来。
“呀……痛……”左媛元飞起的湿头发被他一把擒住,用力往后一拉,拉疼了头皮,她禁不住疼的痛呼一声。
“明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还愚蠢得想跑?!你真是个笨蛋!”仿佛是要她记取教训般,徐兆焰更是用力的拉扯她的长发,要她明白除非自己肯放过她,否则她是永远无法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的。
“好……痛……”她双手按住后脑勺,轻咬着下历,头皮痛得几乎让她忍受不了,才抬起脚欲往后踢攻击他时,他却毫无预警的突然松手放开她。
两边力道瞬间无法平衡,顿时失去重心的她,步伐踉跄的往前倾去,就在她快稳住摇晃的身子时,站在她后方冷眼看着这一幕的徐兆焰,不拉她一把也就算了,居然还恶劣的用力推了她一下。
“砰!”模糊的闷声响起,站于有水渍大理石磁砖上的左媛元,禁不住他这么一堆,双脚一打滑,整个人便面朝地的栽去。
“这就是惹火我的下场!你最好记住!”睥睨着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起身的左媛元,他声音愠怒的警告她,并将手中圆点的裙子丢到她身体上,“拿去!你的裙子还给你!”
好……难过!她不晓得自己怎么了,只知道胸口、额头直接撞击到磁砖,造成她头昏脑胀、呼吸困难,就连她想爬起来也没有半点力气。
“喂!你还不起来,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是不是想装死啊?”恶声恶气的朝她大吼完,见她不知是真撞晕了,还是故意吓唬他的不动了,徐兆焰蹙眉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朝她走了过去。“哈!想让我内疚?我告诉你,就算你撞死了,我也不会愧疚半分的,所以你省省吧!”
他的嘴巴还真是恶毒啊!居然在诅咒她死?也不想想造成她快窒息的家伙是谁!这恶劣的小流氓,还真不是普通的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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