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人已带到。”将不停反抗想脱逃的左媛元拖进和室房后,禁不住她泼辣的抓咬,右侧的彪形大汉一把抢下她做为武器攻击他们的小提包,随手往地上一丢。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捉我做什么?”人娇小力气倒是不小的左媛元,在确定挣脱不开他们的钳制,她也不再白费力气,冷静下来的面对他们。
“你就是左媛元?”饮完药汁正欲歇息的李耀宗,一瞥见掉落在小提包旁的邀请柬,虚弱疲惫的双眸,突然明亮起来的闪耀着精锐的眸光,“脱掉她的鞋子!”
什么?!讶异于所听到的话,她错愕得怔住了。她没听错吧?他们居然要脱掉她的鞋子?做什么呢?
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不依的扭动着身躯,她奋力挣扎的想甩掉他们,同时双脚也加人阵列乱踢挥舞着,只可惜仍被剽悍凶恶的大汉制止住,硬是脱去她的高跟鞋。
“少爷,没有。”面无表情的壮汉看了眼她白皙细致的脚底后,便双手撑地,跪趴着恭敬的禀告道。
眼神中不悦的光芒掩饰去失望的李耀宗,在得知她并非自己所要找的女孩时,顿时懒得再看她一眼,做了个手势,便命令下人立刻将长得不怎样的她赶出别墅。
“啊——”再被那两名长相凶恶,不懂怜香惜玉的壮汉架着走的左媛元,气呼呼的直想破口大骂,但因未穿回高跟鞋的脚底,不小心被尖锐的碎石头刺疼了下,反倒脏话未出口,痛呼声便冲出喉咙先响起。
“该死!”低咒了声,两名左右架着她走的壮汉,非但无视于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反而像是想将如垃圾般不值的她,尽早丢出去似的,步伐是愈跨愈大、愈走愈快。
“砰!砰!砰!”
突然连三声似爆竹声的巨大枪响,刹那间刺耳的充斥在这偌大的别墅中,紧跟着响起的是嘈杂的尖叫、惊呼声。
“啊——少爷被暗杀了!快来人啊!”
“快追刺客!他受伤了!他左肩被我砍伤了——”
就在那两名壮汉硬要将左媛元推出大门时,她恰巧目睹到这一幕惊悸悚惧的景象。那刺杀李家少爷的杀手背面……乍看之外,她觉得很眼熟,彷佛曾在何时见过似的,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砰!砰!”
无数声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枪声再度响起,就赫然见一名身穿黑服的蒙面客,自二楼破窗跳下楼来,击退两名试图想擒捉他的李家下人后,他动作俐落怏速的攀沿上树,而也就在他欲翻墙而出时,一颗乱扫射的子弹不知从何处发出,击中了他来不及缩回的左小腿。
不……会吧?她的运气怎么这么该死的“好”!竟然身处枪击现场,亲眼目睹这只有电视上的戏剧才会有的骇人场面。
实在太恐怖了!被这充满血腥、暴力场面吓住的她,差点脚软站不稳的昏倒过去。直至看见一群杀手持枪携械的步出别墅,她才惊觉不对劲的立刻跑出这令她快窒息而无法再待一秒钟的李宅。
而一冲出李宅,也不知盲目的奔跑了多久,她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
由于李宅兴建于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高级别墅区里,以至于这里仅单独一户,再加上地处于郊区最荒凉又偏僻的地带,所以在这天色渐昏暗的傍晚,叫不到计程车也拦截不到任何车辆,她并不会感到太错愕。
摸索找着行动电话想联络徐清煌出来接她,才赫然发现她的小提包遗留在被抓去的和室房中。
不知所措的愣在那半晌,考虑着是否要冒着生命危险回去找徐清煌时,忽然,一道强烈的远光灯迎面照来,迫使站在路中央的她,不得不往路旁退去!
疾驶而来的是一辆银色敞篷保时捷跑车,“嘎!”地猛然响起紧急煞车声的同时,车子已四平八稳的停在她身旁,当场她便被吓得呆愣的直瞅着男人瞧。
天……天啊!转头瞪着她的蒙面男人,正是暗杀李家少爷——李耀宗的凶手!只是……为何她会觉得他凌厉的眼神很熟悉,好似……爱欺负她的徐兆焰?
他会是徐兆焰吗?不,不可能!徐兆焰目前人在台北,他不可能南下新竹来的,更何况,认识他已有十年之久,他的为人、性情、脾气她最清楚不过了,他是有可能伤人,但他绝不会杀人!
所以,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绝不可能是徐兆焰!因为徐兆焰不会如此的冷血残酷,而他却阴狠无情的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人?!
他是个职业杀手?!忽然想起他曾做过什么事的她,惊吓得三魂七魄掉了两魂,脸色一下子刷白,浑身则因过度恐惧而害怕得不自主颤抖起来,至于发软差点站不稳的双脚,更是无意识的倒退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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