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曦正经谈著公事,可波娃莉亚公主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一直看著炎日曦那张帅气的脸庞,好想向阿拉祈祷,让他爱上她!
两人搭上线,是在一个月前,炎日曦刚来寻求商机的餐会上。
当时,炎日曦一心只想著他的事业,与波娃莉亚公主间,只有礼貌性的互动关系,但这淡淡的几句寒暄应酬,就让炎日曦的身影,烙印在公主的心头。
为了拉近跟炎日曦的关系,她还特地在她的酋长父亲富吉拉,也就是阿拉伯联合大公国七个部落中的一位酋长面前说情,大力撮合两者间的合作关系,只因她老爸的政治势力之大,仅次於总统与副总统。
这回炎日曦再度前来,波娃莉亚公主得悉後,还主动邀约,就像今天,也是她找他出来吃饭,顺便来逛逛商场。
她很想主动对炎日曦表达对他的爱慕之意,但有鉴於回教国家,女孩子家不能太过轻挑、主动,所以,她只能频频给他暗示,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频频眨动她那高翘浓黑的睫毛,还用她那又大又亮的眼睛不停抛媚眼,但无论她怎麽努力,炎日曦还是把目光放在百货公司的整体建筑上,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既然暗示无效,那就来个明示,这总行了吧?
突然,她压住胸口,表情痛苦,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
“我……我的心脏,天啊!我好像快晕倒了!”
哼!装体弱多病,就不信你不来扶我。
这时,有个路人刚好走过公主身旁,好心说道:“这位小姐怎麽了?我是医生,让我来处理吧!”
波娃莉亚公主一看,这个医生头又秃,肚子又大,虽然心肠很好,但她的目标不是他,她才不稀罕他的鸡婆。
正当那位医生要扶她时,波娃莉亚马上说道:“不……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这是老毛病,现在已经没事了。”
好心医生在确定她没事後,这才放心离去。
“你有心脏病的病史?”炎日曦问道。
“还好,不是很严重。”她唬烂的,事实上,她心脏强得很,刚刚会演那出戏,还不是希望他能抱她一下。
因为这个男人太过正人君子,从跟他第一次见面,就只有跟她握过一次手,再来,别说握手了,他就连她皮肤上的一根毛也没碰过。
波娃莉亚公主感到万分挫败,怎麽会有男人对她一咪咪的感觉都没有呢?哼!她才不信,越是难得到的男人,她越不愿轻易罢手!
“那就好。”
演了老半天,只得到“那就好”三个字,呜呜……要不是碍於自己是公主身分,她会当场哭死。
就在两人准备到餐厅用餐时,突然,前头不远处一家卖衣服的商店前,出现一阵不小的骚动。
两人疾步朝那家商店走去,等到他们走到那的时候,早已聚集不少围观的群众。
穿过人群,炎日曦意外发现,那个正在跟店家吵架的人,正是花荷塘那个女人。
那位凶巴巴、看起来像只被侵犯地盘的母河马店员,手里正紧紧抓著一名一脸无辜的女子,在那女子身边,站著一位珠光宝气,全身名牌,两手还交叉在胸前的贵妇,而那名贵妇身後,则躲藏著一位看起来就不怎麽讨人喜欢的小鬼,年纪大约七八岁,从小鬼跟贵妇脸上相同的机车嘴脸看来,用膝盖想也可断定他们一定是一家人。
“你这死肥婆,真的是欺人大甚,明明那件裙子就是那个小姐先买下的,你怎麽可以突然说不卖了,硬要她脱下来转让给这位太太呢?”
花枫红英文溜得媲美脱口秀主持人,讲得那位母河马和那位贵妇气得满脸通红,血管好像要爆开一样。
她最看不惯那种狗仗人势,只会对有钱贵妇卑躬屈膝的势利小人。
“那件裙子我高兴卖谁就卖谁,你干嘛多管闲事?我问你,你跟这女人到底是什麽关系?”母河马问道。
花枫红抬起头,挺起胸,走到母河马面钱呛声:“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当场目击到这位小姐已经试穿好裙子,并且付了帐,但因为这个女人突然说喜欢这件裙子,你就说不卖给她了,还硬要她脱下来。所有过程,全被我看在眼里,我这麽做,就是中国人讲的八个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听懂了吗?”
母河马哪有那麽高深的中文造诣,当然是听不懂了。
这时,那名贵妇也出声了:“像你们这种穷国家来的穷人,想跟我们这种有钱人斗?哼!你真是脑袋瓜坏掉了!”嚣张的贵妇摆明就是要羞辱花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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